屠夫心里一咯噔,差点叫出声来。

再定睛一看,原来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客人将一具人偶脸上的纱布拆开了。他大着胆子走近了,两颗蓝色的玻璃珠子正在昏暗中闪着微弱的光,是具坐在一个半人高储物柜上的娃娃,仔细一闻还能闻见它头发上的塑料味。

厂子里批量生产的东西,吓个屁人。

屠夫有点烦躁,五分钟的杀戮时间马上就到过去,他还一个人都没抓到呢。他环视一圈,朝着墙角的大衣柜走去。

黑暗中,谢宁致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浑身颤抖,汗如雨下,要用手死死捂住嘴才能勉强不发出呜咽。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他正光着屁股趴在柜子内壁的木板上,男人挤在他身后,大手掰开他的臀缝,脸埋进去,伸着舌头在舔他的屁眼。

“呜……”

柜子里又闷又热,谢宁致的鬓发都湿透了。他的上半身贴在木板上,鼻子上老家具特有的陈旧味道,膝盖跪着,小腿被男人屈起的长腿夹在中间,覆盖在汗湿臀尖上的手心热得惊人。谢宁致咬紧牙关,全身的感知细胞都集中在身后那个被舔得软烂的肉穴上。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舔那个地方……他们不是还在拍视频吗……

他那颗被热晕了的小脑瓜里充满了问号。刚刚他说完那些话后,先是被掐着下巴亲了个头晕目眩,然后又不由分说的被抓进柜子,柜门合死,裤子被扒掉,男人‘啪啪’几巴掌打肿了他的屁股蛋。

谢宁致又哭又叫,却又受困于狭小的空间和对方紧锁在他身上的腿,一动都动不了。手指挤到了他的双腿间,中间的小逼昨晚上刚挨了顿狠肏,阴唇和肉洞口还是肿着的,冒着热气,被摸了两下就让谢宁致直打哆嗦。于是善良的男人放过前面的小花,将注意力转移到后面这朵。

“安德烈、安德烈,你别弄我!”在陌生的地方做这种事,给谢宁致八百个胆子他都不敢乱来,鬼还在外面抓人,一但找过来把柜子打开了,自己这光腚露鸟逼流水的……死一万次都不够丢人现眼!

“嘘”

贺纯手绕到前面去摸他的小鸡巴和湿漉漉的阴蒂,嘴唇贴在瑟缩着的娇软菊瓣上,边啄吻边含糊道:“外面来人了。”

果然,门锁被拧动的声音传来。谢宁致瞪大眼睛,浑身血液倒流,僵成了一块石头。

身后的男人胆大包天,越是惊悚的场景就越兴奋,越是游刃有余的欺负人。他用大拇指按着菊褶,把那柔软的屁眼向两侧扒到变形,扯开个小小的穴眼,然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将鼻尖顶上去,仔细嗅小洞里面的骚味。

谢宁致臊得浑身泛红,那地方敏感私密,被强行扒着去闻、去舔,怎么想都很变态。

他都要恨死安德烈了!

门被开口,沉重的脚步声缓慢响起,朝着屋内走入,谢宁致甚至能感受到膝盖底下的木板随着地板在颤动。

小屁眼已经被舔得湿润,那根灵活都舌头开始对着紧闭的皱褶中心展开攻击,舌尖挑逗着缩紧的媚肉,试探着往里钻,同时揉着他肉棒和阴蒂的大手也没停下,火热的掌心覆在被汗水浸湿的淫肉上,打着滑的揉捏。谢宁致逼水横流,骚甜的气味从逼洞里源源不断的涌出,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谢宁致较着劲的夹紧屁眼,怕对方真的把舌头插进去,那他一定会羞死的。可天不遂人愿,他低估了男人的手段和下流程度。

当密集又强力的吮吸从屁眼上传来时,谢宁致的腰一下就软了。最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对方的嘴唇包裹住,不停的刺激着,几下就将粉嫩的肛门吸开了口,肛口一圈努了出来,舌头紧随其后,抵着骚肉一下子钻进了嫩屁眼里随后便在滚烫紧致的肠道中放肆探索!

“!!”

谢宁致咬着手指,崩溃的哭了起来,眼泪大滴大滴的流落。

脚步声停了下来,就在柜子外面,和他们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木板!

谢宁致浑身汗毛倒竖,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而身后那人却不为所动,两根粗硬的手指挤入他的阴道中,边吃屁眼,边抖着手腕在湿滑的肉逼里快速抽插。

谢宁致受不了的张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泣声,阴道被摩擦到起火,后穴也被彻底舔开了,滑溜溜的舌头像条蛇一样着在他身体里卷曲扭动,过量的快感和内心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就像一股毁天灭地的龙卷风,将他的理智和感受全部粉碎成渣……

就在这时木头柜子上的黄铜把锁被握住,柜门受到外力猛地被拉开

完蛋了……

谢宁致整大眼睛,眼泪决堤而出,同时喷发的还有精液和嫩逼里的淫水,白皙的小肉屁股抽搐着,一股接一股往外挤着骚汁,全都淋在身下人的胸膛之上。而他也被缺氧和过度的快感刺激到眼前一花,直接晕了过去。

贺纯接住瘫软的身体,抽出舌头,在红烂湿透的小屁眼上爱怜的亲了几口,然后拉动一旁的绳索。

小屋内,屠夫看着站在衣柜中的两具气死沉沉的人偶,喜悦的心情跌落谷底,他低声骂了一句,打算转身离开。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微弱的响动,他兴奋的回过头,只见刚才那个坐在矮柜上的蓝眼人偶的手轻轻动了一下,然后一点点扑向前方,‘哐当’一声,从柜子上掉了下来。一颗圆圆的脑袋脱离身体,咕噜噜的向他滚来,撞到他的鞋子,停住了。乌黑的发丝滑落,下面一双诡异的蓝色玻璃眼珠死死的盯着他。

屠夫:“……”

贺纯听着噼里啪啦的逃跑声和压抑的尖叫,勾了勾嘴角。钟声再次响起,杀戮结束,他们暂时安全了。他一脚踹开矮柜的柜门,抱着人钻了出去。

新鲜空气涌入鼻腔,谢宁致悠悠醒来。

小屋子里亮起盏台灯,昏暗的光将他湿红的眼角映照得格外可怜。

把他欺负成这样的男人正悠哉悠哉的翻着本道具书,鼻梁高挺,浓密的睫毛像把小扇子,越看越招人恨。

谢宁致瘪着嘴,委屈的控诉道:“安德烈,你有点烦人。”

贺纯合上书,将台灯熄灭。

黑暗重新降临,男人身上那股凛冽的暗香扑面而来,丝丝缕缕的丝线般将谢宁致缠绕、包裹。谢宁致吞了口口水,不安中又带着些莫名的期待。这种期待对于他来说不是很常见,与另一个人如此亲密的接触。他其实也不如他所表现的那样反感刚才男人做的坏事,尽管很过火也很可怕,但因对方名叫安德烈,于是不知怎么的,他就笃定的觉得‘可以’。

但总之还是太危险了,他想,我可是安德烈的哥哥,不能总这样被他欺负了。

说到底这种硬气也只是转瞬即逝,没有人比谢宁致更好哄了,尤其那人还是坏透了的安德烈。他被拉进宽阔的怀抱中,仰着下巴被男人吃嘴唇,舌头伸进嘴里时,他没用到连反抗都像是在撒娇。

“我身上都是你的水。”贺纯在他耳边低声笑,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胸前的衣襟。

果然,布料上一片湿滑。

谢宁致腾的一下红了脸,又听对方说:“怕你弄湿裤子,就在你屁股下面垫了我的手帕。黑色绣金丝那条,现在应该已经浸透了吧?紧紧贴在小逼上,是不是特别爽?”

闻言,谢宁致呼吸开始急促,不知道还好,对方这么一说他就觉得贴着私处的布料变得格外有存在感,越想,阴蒂那里就越是酥酥麻麻,小腹一缩,逼口淌出股水来。

谢宁致:“……”

贺纯看他那样就知道他怎么了,心里头喜欢的不得了,抱着腻歪的好一会儿才帮他整理好衣服,拉着手走出了小屋。

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找到线索的人,贺纯拿出半把钥匙和刚才翻看的道具书,众人把已有的东西拼拼凑凑,没想到还真在某个角落找到了剩下的半把钥匙通向隐藏的地下室。

此时窗外已是雷声大作,环绕音响彻整个大宅。一行人挤在一起,哆哆嗦嗦的前往无论是听起来还是看上去都不太怀好意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