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MM豆又是什么?”显然男人没那么好糊弄,“从我屁股里掉出来的。”
“……”谢宁致闭眼否认,“不是从你的,是从安德的。你不要弄混了。”
贺纯轻笑出声。
客厅翻修后依旧保留了那盏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法式古典吊灯,晶莹剔透的几朵玻璃花,是含苞待放的铃兰。不算太亮,散发出幽幽又暧昧的暖光。两条大狗安安静静的趴在餐桌下,时不时的抬起眉毛往这边瞥一眼,既不争宠,也不胡闹,乖得像玩具。
谢宁致被扒了裤子跨坐在儿时玩伴强壮的大腿上,宽松的格子衬衫半解开来,遮住后面光滑的屁股蛋,和覆在上面的那只骨节粗硬的男性的手。
贺纯让他自己选,是把一整袋MM豆塞到屁股洞里,还是用前面的小穴帮亲爱的安德烈治治病。
谢宁致愁眉苦脸看着眼前的黄色包装袋,上面长了手脚和五官的糖豆人还对自己比‘耶’呢,多欢快啊!他怯懦地绞着手指,哪个都不想选,又在男人捉弄似的在他的后穴上轻点时,一蹦三尺高,抱着对方的脖子,哭丧道:“帮安德烈治病!呜呜,我选帮安德烈治病!”
“真拿你没办法。”
贺纯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遗憾的将手挤入两瓣光滑的屁股蛋,指腹对着臀缝中那朵娇软的小肉菊狠狠碾了碾,力道十足,将一圈皱褶都按得凹陷进去了,小洞收缩几下,差一点儿就要被捅开!吓得谢宁致鬼哭狼嚎,害怕这人真的将MM豆塞进自己屁股里,然后边骑他边让他像游戏中那样,把它们全都喷出来……
上帝啊!
“安德烈……安德烈……”他边哭边将自己的身体往男人身上贴。他跪在松软的沙发上,挺着胯将身前的小鸡巴和下面粉嘟嘟的小穴在对方的黑色衬衫上摩擦,很快漆黑的布料上就沾上了可疑的水渍。
贺纯嘴角带着笑,很享受这样的谄媚,怀里人那光滑的肚皮和香喷喷的小乳就在他眼前晃悠,乳晕很嫩,一抹淡淡的粉,缀在牛奶一样的皮肤上,他一张嘴就能将整颗小奶子都吃进去。
“哎哟、哎哟。”乳肉被含在嘴里,扯得谢宁致直咧嘴。男人将他身上最后一件遮挡身体的衬衫扒掉,更加肆无忌惮的咬他的奶子、揉捏他的屁股。
谢宁致的屁股很翘,但是却不大,被那么有力的手拧着欺负,片刻就浮出了一道道红痕。
他委屈的直吸鼻子,求对方轻一点儿,却换来了更加过分的拍打。他一个快三十岁的人被人搂着大腿逗小孩儿似的拍屁股,羞得满脸通红。
“呜呜……你烦……”
发面馒头一样的臀肉被打的左摇右晃,荡起一阵阵可爱的肉波。贺纯把他翻过去摁在沙发上,让他上身贴着粗糙的布面,唯独那发红发烫的小屁股高高撅起。
“啪”一巴掌又扇了过来,粉白粉白的软肉中间裂开一道嫩红,像被掰了一半儿的玫瑰馅包子,羞涩的露出里面馥郁甜蜜的馅料。
“谢静静,小坏蛋。”贺纯嘟囔一声,趴了下去。痴汉一样,先将脸贴在上面胡乱的蹭,然后又将高挺的鼻子塞入臀缝中,手推着股肉,用晃动的肉浪来挤压自己的脸。鼻尖在嫩菊和肉鲍上来回地刮蹭,鼻翼鼓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心上人又骚又甜的私处气味。
谢宁致咬着手呜呜的哭,胯下痒得像有小虫子在爬,火热的鼻息、硬挺的鼻头,然后就是随之到来的、吻在花唇和阴蒂上的柔软嘴唇。
“痒……”他全身赤裸,臀部高撅,不知羞耻的被好友用嘴抚慰空虚骚痒的女穴,舌头舔在逼缝里,在阴蒂和穴口不停地扫,凶得不得了,将他整个人都舔成了两半。
小穴娇娇的,像朵藏着露水的花苞,稍微逗弄几下,甜甜的汁水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溢。贺纯用嘴撕开糖果的包装袋,倒出几颗圆滚滚的巧克力豆,然后拈起一颗塞入冒水的小肉逼里。彩色的糖衣被融化,和淫水混在了一起。他欣赏了一会,俯身对准嫩逼口开始嘬吻品尝。
被巧克力包裹着的花生粒被咬碎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坚硬的牙齿将它们切割,粉红湿滑的鲍肉随之在利齿下无助的被搅拌着……谢宁致吓得直缩屁股,生怕自己的小逼一不小心就被咬破了,承受无妄之灾。男人贴着他的私处吃巧克力豆,这简直太不可理喻了!但是他的腰臀被牢牢攥着,他挣不过对方,逼穴不知是恐惧还是激动,一直不停地在流水,弄得下面湿湿滑滑,牙齿咬都咬不住。
他捂着脸,屁股朝天,哭得直打哆嗦,恨不得穿回六年前给那个正在做游戏的自己狠狠一巴掌!
安德烈太坏了,他不就借用了他的小名吗?怎么还睚眦必报的?
他这边悔不当初,贺纯倒是玩得开心,这人连吃了几颗MM豆,把小嫩逼里的蜜水饮得七七八八,舌头插进紧致的肉道里旋转抠挖,逗得小骚屁股扭出了花。
他抽出舌头,又对着小逼上面那颗精致娇小的雏菊狠狠亲了几口,把口水吐在上面,羞辱似的,看被润泽了菊瓣是如何一缩一缩的将它们含进去……见谢宁致实在害怕的厉害,才打消了要欺负这里的淫荡念头。他心想下次怎么也得塞个肛塞什么的进去,好让谢静静哭得更凶些,这才痛快!
贺纯将哭到身体瘫软、满头是汗的人翻过来,让他后背靠在沙发扶手上,下半身抬起向前翻折,然后又将两条细长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
谢宁致的身体窝成了一个小碗,能看见自己的被舔得水光潋滟的下体,阴唇鼓胀着,粉得像个小桃子。而对方那根又丑又长的紫红色阴茎也从裤子里弹了出来,龟头打在他的逼肉上,气势汹汹。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安德烈的鸡鸡……上次是背对着的,都没见到。谢宁致缩着肩膀往后挪,不行的,太可怕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进得去……
“安德烈、安德烈!你硬了,病治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他试图和对方讲道理,当然耍赖占了大半,“哎呀,我的脖子好疼啊,是脊椎病呀!医生说不能做太多这种事的……”
贺纯勾着嘴角听他胡言乱语,手从裤兜里摸出个套子,拆开戴在自己的昂扬的欲根上。
他道:“哪个医生说的?明天我找他再问问。”
谢宁致眨眨眼:“嗯……是美国的医生。”
“哦。”贺纯撸了两下鸡巴,然后对准流水的小洞,在对方扭曲惊恐的目光下,缓慢又不可抗拒的向深挺进。他好整以暇的说:“那没用,美国医生治不了中国病。”然后他弯下腰,舔干净谢宁致脸上的金豆子,哄骗道:“而且我们谢静静古道热肠,为了让亲爱的安德烈的小弟弟重振雄风,不惜挺身而出,贡献自己的小嫩逼……真是大爱无疆,感天动地!美国医生懂个锤子?”
“呃啊……医生呜呜呜……”
谢宁致听完更加悲伤,那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像根棒球棍一样捅开了他的身体,他被钉在原地,外阴唇向两侧翻开,露出里面含着鸡巴的、同样狼狈不堪的娇红内阴唇。紧窄的穴道里充满了黏腻的汁水,这帮了大忙,再加上前一天刚被肏开过,让当下的进入变得十分顺利。
进去后就原形毕露了。
“啊啊……唔、慢一点噢噢……”谢宁致被撞得连话都说不明白,敞着腿,让人随意地在自己窄嫩的阴道里放肆抽插。
他的眼镜掉了,迷糊的视线中,强壮的像头牛的男人正伏在他上方,他的衣服穿得整齐,可黑色的衬衫却遮不住那健美挺拔的身型,肩膀宽阔,肌肉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粗壮的脖子上两条发达的大筋十分有存在感的绷了起来,就像野兽一样……
谢宁致心如擂鼓,不敢再看,但当视线滑到那张英俊到有些邪气的脸上时,他又瞬间被那双浅蓝色的眼睛所俘获。
安德烈真好看,像是神话故事中的天神一样好看……他小时候一直都这么想。他脸红红的,嘴半张开,被操得有点神志不清,竟抬起手去摸对方的眼角。“安德烈……”
贺纯愣了下,低下头让他摸,然后揽住那纤细的后背和腰肢,将人抱起来,抱在自己怀里肏。
这样谢宁致就胯坐在了他身上,像是最开始亲热时那样。这个姿势插得很深,把他的肚皮顶了起来。谢宁致呜咽着捂着胀痛的小腹,想抬起屁股,却又被牢牢禁锢着,只能随着对方的节奏起起伏伏。小逼乖巧地套弄着里面的大肉棒,拉扯中露出一些里头嫩粉的软肉,又很快被肏了回去,水流得停不下来,弄得那根鸡巴都闪烁着盈盈亮光,看上去淫靡不堪。
男人舔他的脖子,轻轻嘬吻吮吸,留下一个个印子后又滑到胸口,抿住一粒乳尖,吃得滋滋作响。毛茸茸的头发蹭得谢宁致痒痒的,他怕痒的笑了起来,缩着身体向后躲,乳肉就随着被扯起,白嫩嫩的,娇得不行。
贺纯托着他的屁股越操越快,谢宁致被颠得从嗓子眼里冒出些猫叫似的呻吟,他无法抵挡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身体也越来越热,像是在被火烧……
“嗯”谢宁致贴在男人的颈窝里泄了出来,身体瘫软下来,但是对方还没放过他,继续抱着他上下抽插。
谢宁致哪里说的算,乳尖缩得小小的,抖着湿漉漉的小屁股继续给男人当鸡巴套子。“啊……哈……呃呃!”
戴套和不带套感觉就是不一样,贺纯手臂上青筋暴起,五指牢牢陷在谢宁致发烫的臀肉中。但还是爽,谢静静的小逼就是爽,里面又紧又热,不停地吸他,让他怎么也肏不够!
欠肏!真欠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