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哈哈的给男人展示自己磨得通红的膝盖,试图唤起对方的良心,“你看……”
只可惜男人没有良心。
“哦,看见了,怎么?”
“……”
谢宁致丧得彻彻底底。
【作家想说的话:】
安德烈又要被拉黑了,但是没关系,谢静静打不过他(邪恶)
第17章 17、日行千里静静马 (一点点舔逼)
第二天早上,贺纯神清气爽的睁开眼,怀里的人还在呼呼大睡,细白的皮肤、凌乱的长发加上眼底的透出来乌青和恐怖片里的小女鬼一模一样。他笑了一会,又想到谢静静是自己的了,就忍不住洋洋得意,想和对方再腻歪腻歪,反正怎么都不够。他越看越喜欢,拉上被子盖住两人。
谢宁致乏得睁不开眼,晕晕乎乎的被咬了肿了嘴唇、吸红了奶头,又被掰开了腿根,挨了一晚上操的小粉逼真的变成发面小馒头,尤其是穴口的部分,格外红肿滚烫。贺纯趴在下面,用手指轻轻抠了抠,湿哒哒的。
好娇,好可怜。
他目光幽幽,说不清是怜惜多一点,还是作恶的欲望更盛。
他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就这样,想要独占邻居家漂亮可爱的小哥哥,越喜欢就越要欺负人家,别扭极了。那时候还有几个同龄的小孩也住在这条街上,贺纯偶尔也和他们一起玩,但是谢宁致就不可以,谢宁致一对别的小孩笑,贺纯就发火,打那小倒霉蛋不说,回家了还要咬谢宁致。几次之后谢宁致就不敢再出去玩了,而他的年龄也大了,于是就老老实实的在家看书学习,从此远离街道‘社交圈’。
‘谢静静是安德烈的’,这简直和一年有四个季节,小蝌蚪的妈妈是青蛙一样,是约定俗成的自然定理。
贺纯对着那热烘烘的小逼吹气,又凑过去闻上面香香的骚味,鼻子挤到湿滑的花唇里顶着小阴蒂磨蹭……
“嗯……”谢宁致从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哼哼,细长的腿也难耐的试图夹起。
黏腻的蜜汁从小穴里淌了出来,被男人的嘴唇接住,喝光了之后还不满足的将舌头伸进去,试图挖出更多。粉嫩的肉道被用力舔了一圈,娇羞的蠕动起来,吮吸着这位远道而来的强壮客人,谄媚极了。贺纯边吃逼,边伸手下去给自己打枪,他埋在狭小的被子里,呼吸间全是谢宁致的骚味。
没过多久,睡梦中的谢宁致就呜咽着泄了。
贺纯闭上眼睛,手压着颤动的身体,牙齿咬住一片蚌肉细细品味。滑溜溜,暖洋洋,还甜得要命。等把那小片阴唇吸得比另一片大了一倍后,他才心满意足的吻了吻小逼,然后起身下床。
一个小时后,等他晨练完拎着早餐回来的时候,一推开卧室门就看见床中央高高隆起的被子团。
他抱着胸倚在门框上,“谢静静,你干嘛呢?”
被子团一哆嗦,好半天,里面的被子精才磨磨唧唧的探出头来,脸埋在床单里,忧伤极了:“安德烈,我不是处男了。”
“巧了。”贺纯走过去掀开被子,呲牙笑:“我也不是了。”
谢宁致猛地抬起脸,有些生气的瞪着他:“可是你这样很不光彩!”
“我怎样?”贺纯问。
“你骗了我。”谢宁致说,“我喝醉了,然后你骗我,我们就、就……”
“就什么?”贺纯坐到床边,两条大长腿颇有存在感的支在地上,表情没有丝毫心虚,“就让你用小逼强奸了我?”
谢宁致五雷轰顶,“什、什么?”
贺纯又换成英语重复了一遍。
谢宁致身体晃了晃,目光有一瞬间的失神,被那几个直白不堪的单词吓得灵魂出窍。
他张开嘴,语无伦次的想和对方理论,但是很显然,他不是贺纯的对手。无论是中文还是英语,每讲一句都会被怼得哑口无言。
贺纯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头,“你日我还是我日你,说白了不都一样么?谢静静,你倒是应该感谢我,三十岁了还是处男,你自己不觉得丢人吗?”
“我……我……”谢宁致瞳孔颤抖,不知如何作答。
‘喝多了,于是和童年玩伴睡了’这种事,怎么想都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谢宁致肠子都悔青了,他觉得安德烈每一个字都说的不对,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他脑子里也乱糟糟的,酒后乱性什么的倒也不是大问题,可这个人怎么偏偏就是安德烈呢?换个陌生人他都不会这么尴尬。因为在他心中,安德烈一直是童年那个小豆丁、小疯子,睡了安德烈,就好像睡了个未成年人,有种犯了十恶不赦大罪的错觉……
要怎么和妈妈以及邻居阿姨交代?说:对不起,我睡了安德烈弟弟,是不是超级棒棒?
谢宁致窒息了,痛苦的直捶床。
反观另一位当事人,怡然自得的,还来开导他:“谢静静,你不是美国人吗?美国人都很开放的,你不要给美国人丢脸。”
谢宁致木着脸爬起来,决定不再去想。是的,睡都睡了,就不要再给美国人丢脸了。
他的鸵鸟心态一直持续到看到对方脚上的披萨袜子时戛然而止。
“……安德烈。”他疑惑又惊悚的看着那一张张被撑变形的派派罗尼披萨,从可爱的正圆变成扭曲的椭圆,每一片香肠都像是在张着大嘴嘶吼内心的不甘……那么大的脚,真的就硬往上套啊!
谢宁致心如刀割。
“你是不是……穿了我的袜子?”
“嗯?”贺纯低头看眼脚背,笑道:“有点小,但是还挺适合我的,是吧?”
说完,脚趾还灵活的动了动,脚尖处的布料薄如蝉翼……
差点把谢宁致看晕过去。
那一瞬间,这个活了三十年、处处与人为善、从不发火的老实人突然和这双被撑到变形的袜子共了情。从昨晚的骑大马,到今天的偷袜子,或许再算上之前在公司撞倒自己不承认,还有儿时那些欺凌,上床可以先略过,因为自己也有爽到……反正种种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直接将谢宁致的佛系心态搞炸了。
凭什么呀?怎么这么爱欺负人?不行,他双拳紧握,他要为披萨袜子报仇!
只看老实人猛地跪倒在地,张开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大恶霸那可恶的小腿就是狠狠一口!
本来是想咬脚的,但最终还是不忍对自己太狠心。
“嗷!”贺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直接蹿出去三米远,错愕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谢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