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这么说了,谢宁致只能听话的忍着。小穴里已经可以容纳两根手指自由进出,每次指节扩张撑开甬道时,湿热紧致小逼都会‘咕叽’一声吐出大口蜜液。等到第三根手指试探的往里挤入时,骚阴蒂实在不堪手掌的揉按,过电似的,让他抖着屁股泄了出来 。
“呃呃!……哈嗯……”
小脸红的像滴血,脖颈、胸口都是一片潮色,嘴张着,吐出半截小舌头,眼睛也涣散的翻出了白眼。媚得不行。
贺纯收回手,骨节突出的手指上占满了清澈的粘液,他钳住怀中人的下巴,再抹到那双娇艳欲滴的唇瓣上……然后他也将嘴贴了上去。
谢宁致吃了满嘴自己的味道,淡淡的咸,还有点骚。胸前一侧的小奶子已经被捏肿了,另一侧的也被钢铁一样的胳膊缠住,被用力的挤压着,娇嫩的乳肉凹陷了下去,带着些凌虐的美丽。
“咕……呜……”
他扭着脸被身后的人亲到缺氧,大脑里昏昏沉沉,高潮过后的身体懒洋洋的泛出疺意。这时,一个光滑坚硬的带着热度的东西顶在腿间泥泞的肉逼上,抵着细缝滑动几下,找到逼口后,就缓慢的往里挤。
是安德烈的鸡鸡……要进入他的身体了……
谢宁致恐慌的挣扎了一下,贺纯松开他的嘴,呼吸急促,凶道:“跑什么?我又没硬。”
谢宁致马上道歉,“对不起安德烈,我没有要跑,我就是、我就是……”
贺纯安慰他:“不怕。你看,我都没硬起来,又不大,很轻松就能滑进去,不会疼的。”
“好……”
谢宁致看不见但却十分相信,他点着头,放松身体让对方的进入更加顺利,嘴里小声感叹:“安德烈你可真厉害,还没硬就这么大了。”
“本来可以更大的。”贺纯叹了口气,故意说到,他语气不变,可实际上却被那细软紧腻的肉道夹得青筋暴起。他的鸡巴长得和他的爱犬、谢尔盖的脸型如出一辙,格外粗长坚挺,烤红薯似的。龟头型如鸭蛋,紫红色的柱身上布满蜿蜒狰狞的血管,是根雄邹邹、气昂昂的大家伙。他挺着胯,壮腰小幅度的前后摆动,借着蜜液的润滑艰难的往深处挺进。
可光是蘑菇头就将谢宁致软嫩的逼口堵得死死的。
谢宁致缩着肩膀,忍受着下体被一点一点撑开的胀痛。那东西太大了,幸好他高潮过两次,又被扩张了很久,穴道内的肌肉放松下来,贺纯揉着他的小腹,就这样进去了大半根。
两人同时叹了一声,贺纯是爽得,谢宁致是撑得。
他支起的那条腿再也撑不住了,打着摆子落下去,于是贺纯就从后面将他压在身下,像是动物交媾那样,压得严严实实的,用那根狰狞的大肉刃把谢宁致钉在原地。
谢宁致受不了的哭了出来,胡言乱语的哀求:“太大了,安德烈,不要再变大了……”
贺纯舔着他的后脖颈和肩窝,恶劣道:“大什么?一点都不大。谢静静,你竟然不想让我病好?想让我永远当个硬不起来的太监?”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谢宁致被扣了顶恶毒的大帽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生怕安德烈误会了自己,又觉得自己的确恶毒……
“不变大也行,那你就得一辈子当我媳妇,接受它现在软小的样子。”贺纯掐着身下的细腰猛地一顶,在那哀婉的呻吟中,“你要是敢半路逃跑,哼哼……”
谢宁致被吓个半死,“不跑、不会跑的……”他边哭边努力向上抬屁股,插着鸡巴的小翘臀肉嘟嘟的,照着对方的话努力的用小逼去吮吸、去夹弄,卖力的讨好着这个欺负他的男人。
简直不知死活!
贺纯被骚红了眼,他直起身,狠狠一巴掌扇在谢宁致臀肉上,然后掐着细腰开始狂躁的日逼!
糯糯的媚肉像是柔软棉花糖,在烙红的铁棒下被翻来覆去蹂躏,滑溜溜的阴唇被撑到变形,向两侧翻开,娇粉的穴口也变成了一圈咂在阴茎上的肉膜……
谢宁致的惊叫被撞得断断续续,“啊啊……安、安德烈!不行、求求你……哎呀……”
他失去了最后的思考能力,全部的感知都集中在了滚烫胀痛的小穴和肚子上,他被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又被腰上的手掐成了四块儿……四个谢宁致在汹涌的波涛中起起伏伏,遇上鲨鱼,被吃掉一块,遇到大船,被撞碎一块。最后剩下两块,一块疼,一块爽,交织在一起,‘啪’的一声,又拼成了一个浑浑噩噩的谢宁致……
与他相对的,贺纯的感受就是纯粹的爽,爽得畅快淋漓,爽得心满意足,爽得想做更坏的坏事。
他将软成鼻涕虫的人翻过来,啃他的嘴唇,吸他的乳头,胯下越操越快,简直像是在策马欢腾。他哪能想得到操谢静静会这样的痛快!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灵魂上的。
他骗谢宁致自己阳痿了,事实上这也不算个谎言,因为他的确从未对其他人起过反应,却能在看到谢宁致妈妈发来了的对方的近照时,做一晚上火烧火燎的春梦。
都怪谢静静!
他恶狠狠的想,白白耽误那么多年的时光,不还是得在他身下撅起屁股挨肏?长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粉逼,生来就是要被他玩坏的!
【作家想说的话:】
没日完,下章再日一会儿
女人,我很大,你忍一忍(帅气)
群
主
小
颜
第16章 16、怎么了静静马 h(继续日逼)
“呃、呃……”谢宁致跪爬在床上,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半张着的嘴里发出神志不清的呓语。贴着身体的床单已经潮湿了,一部分是因他的汗水,另一部分,尤其是小腹下的位置,全是被他那根硬了软、软了硬的小肉棒射得。
谢宁致从没射过这么多次,失控了的喷水枪一样,射得枪膛发烫,枪口红肿。
奈何身后的人不放过他,干得起劲儿极了,发出‘哐哐’的撞击声,然后大手掐着他软绵绵的腰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谢宁致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酥麻火热的阴道与含在其中的巨大阴茎肉贴着肉的摩擦了180°,酸得谢宁致扭曲着五官,眼泪不停流。
贺纯爬下来舔他的脸,吸走那些咸湿的泪水,然后掰着他的双臂强迫他将紧绷的身体打开。谢宁致手臂举在头顶,胸挺着,脊椎发出很轻的嘎嘣声,一听就是老程序员了。贺纯本来在亲他的脖子,听到这声后受不了的开始低笑。谢宁致被干得射了好几次,又疲又乏,心情也从一开始愧疚心虚向委屈转变,一听对方在嘲笑自己,心里难过极了,“安德烈呜呜,你为什么要笑我……”
“笑你老胳膊老腿,被撞一下都能散架了。”贺纯又猛地一顶胯,从那纤细的脖颈亲到被迫展开的白嫩腋下,用舌头勾着痒肉舔吻,等到把谢宁致弄到呜咽着发抖时,才又转向那香软的小乳,咬着奶尖儿滋滋吮吸。
“唔嗯!”谢宁致被这一下撞得浑身酥软,他抖着身体,抬起屁股,阴道里泄出一大股水。贺纯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干了这么久,鸡巴早已到达临界点,他咬紧牙关,肌肉崩得硬邦邦的,在喷射的前一秒将阴茎从那温暖湿滑的小穴里拔出
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尽数射在谢宁致的小肉棒上,像在小香肠上盖了过量的沙拉酱,滴滴答答流下去,最后和对方精液混在一起,弄脏了肚皮。
谢宁致眼前一片花白,沉浸在毛孔绽放的爽麻中无法自拔,自然没注意到男人的动作。
他又被捞进一个火热的怀抱,被从后面紧紧抱着。好半天,他才从那阵眼花缭乱的眩晕中恢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