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落!我载你去兜风!”

果然,就是奔着耿星落来的,陆清酌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耿星落就从草地上爬了起来,快步走向林之愈的跑车。

傅欲眠抬起头注视着陆清酌的表情,对方此时的内心活动被她紧抿着的嘴唇给出卖了。

她忍住笑意,提醒说:“你妹妹被粉毛拐走了。”

“哼……”陆清酌对着露出得意张扬笑容,脚踩油门就跑的林之愈比了个中指,“我就知道她为什么要搬家到这里住,还真是为了泡我妹妹来的。”

陆清酌想到茗夏山庄是傅氏集团的财产,忍不住问:“你当时为什么要把房子卖给她啊?”

“我提高了百分之六十的价格。”傅欲眠回想了一下,笑着说:“她自己非要当冤大头,还说不管多高的价格都要买,我也没什么办法啊。”

陆清酌坐在傅欲眠身边,拨开对方的头发查看了一眼那块撞上的疤痕。

伤口的缝合已经看不见了,新生出淡粉色的肌肤,头发遮住之后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低下头在傅欲眠额头上的伤口上吻了吻,向傅欲眠提建议给韩湉涨工资。

韩湉在ICU里住了三天才彻底清醒,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傅欲眠去哪了,这样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打工人,不涨工资真是太亏欠她了。

傅欲眠还给韩湉准备了礼物,因为她知道在那种危机情况之下,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心理素质,说不定她们两个都活不成了。

韩湉把危害减轻到了最小,如今一个星期过去了,她也出院了,但是因为右手手臂骨折,现在还在家里带薪休假。

陆清酌受邀参加了B市国际电影节,距离她去年九月份参加的那档电影节已经过去了半年多。

傅欲眠提前让国际知名奢侈品品牌方上门量尺寸,为她私人订制了好几套高定长裙,耗时几个月后终于送了过来。

陆清酌在家休息了这么多天,她总觉得自己已经一只脚踏离娱乐圈了,处于半退圈的状态,不过还是有不少品牌方希望找她来代言。

代言的这些品牌,陆清酌参考了许多网友的评价,最终选择了一款品牌效益还不错的巧克力。

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陆清酌比较喜欢吃而已。

陆清酌忍不住唏嘘,没想到有一天她居然这么火,品牌方上赶着来找她,她还记得当初过得最艰难的那段日子,她没有戏拍,一家代言也没有,还面临着公司毁约的风险。

真是轻舟已过万重山呐。

坐在她身边看文件的傅欲眠突然就被两条手臂环住了脖颈,陆清酌柔软的唇瓣在她的嘴上狠狠地亲了好几口,就连傅欲眠都罕见地愣了一下。

“我好开心啊!”

她恨不得直接抱起傅欲眠转圈圈。

傅欲眠才是她的转运珠宝,只要有傅欲眠在,一切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傅欲眠回过来吻住陆清酌的唇瓣,津液交换,她顺从地张开嘴唇,舌尖互相追逐着,搅弄在一起。

自从她彻底痊愈之后,陆清酌似乎比之前更加热情,有时候她总是招架不住自己的Alpha,如果她这具身体再年轻个十岁就好了。

虽然傅欲眠的身体素质达到最高峰,但是当面对着陆清酌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开始想像未来十年二十年的生活。

十年以后,她已经四十岁了,而陆清酌才三十出头,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力不从心呢。

一想到这个地方,傅欲眠就恨不得自己再年轻个十岁,如果当时能早点遇到对方就好了,她也不会等到三十岁,人生即将过半的年纪才吃上这么好的Alpha。

陆清酌和傅欲眠一起拍摄的那部电影,今年七月份夏天将会环大陆上映,国内是没办法播出的。

她听说沈识君并没有做出删减,反而将那些吻戏床戏的精华全部都保留了下来。等到原片全部剪辑完毕之后,会寄过来让她们两个看一下电影母带,顺便还能提提建议。

国际电影节正式召开,陆清酌穿上了手工缝制的高定长裙,轻手轻脚地下了车,两只手提着裙摆,紧张到手心出汗。

这种电影节都是小场面,她一点都不紧张,反而在下车的时候和一众内场粉丝热情打招呼。

陆清酌手心出汗其实是因为这身长裙的价格,一开始傅欲眠并没有直接告诉她高定长裙的价格,陆清酌想一百万顶天了,没想到是在原数上再乘个八。

她生怕自己不小心高跟鞋踩到裙子,万一踩坏了八百万就没了,她可舍不得。

陆清酌也害怕其他人踩到这条裙子,因为对方真的很有可能赔不起。

她在下车之后踏上红毯,几乎所有的摄像头都对准了陆清酌。

陆清酌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待遇,她单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朝着观众还有摄像,以及看直播的观众朋友们鞠了一躬,唇角勾起。

她这身高定是一条抹胸长裙,加上了春天的蝴蝶元素,整条长裙的色彩仿佛蝴蝶翅膀般闪着鳞光,肌肤白嫩透亮,仿佛一颗柔润的粉色珍珠,一出场就瞬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当陆清酌出现的那一瞬间,直播弹幕差点疯掉。

傅欲眠坐在电影节的后台,通过电脑屏幕注视着陆清酌的一举一动。

她真的很美,舞台才是她绽放自己的最完美时刻。

傅欲眠心中的阴暗面迅速占领大脑,她想占有陆清酌的一切,她不想让那些地球上的蚂蚁们觊觎自己的珍宝,想把她藏起来供自己独享。

可是这样的话,陆清酌会不开心的。

傅欲眠的手垂在身侧,逐渐握成了拳,却突然听见身后几位工作人员窃窃私语。

“我天哪,陆清酌怎么这么美!”

“是啊,死亡打光,一点滤镜都没有,她皮肤白嫩成那样。”

“我之前还说她整容脸,现在才知道,那些整容脸都是用她来当模板的。”

“她不是结婚了吗?老婆还是傅欲眠,就那个傅氏集团的董事长,世界首富。”

“不敢想像傅欲眠过的都是什么好日子,吃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