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1)

孟娴的意识早已经混浊不堪了,她甚至不记得她是怎么从程锴怀里转移到傅岑身上的,只是在回过神来的这瞬间,她已经被程锴扶着上半身,叉开双腿坐在了傅岑腿根,对方微微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他那根短暂手淫过的性器高高地翘起来,抵在孟娴的小腹处,偶尔磨蹭过她的皮肤,都会战栗着轻颤一下,色情极了。

孟娴很快在乱七八糟的思绪中明白了刚才这两个男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不动声色达成的约定。

场面一度十足混乱,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以一种极其淫靡的姿态纠缠在了一起。

她那被肆意疼爱过的小穴还湿漉漉的,泥泞到直往下滴水儿,如今和傅岑可怕狰狞的性器之间,也几乎是毫厘之隔。傅岑垂眼,视线落在孟娴的两腿之间,似乎低低地吸了口凉气,下一秒,他双手托起她的屁股,阴茎对准花穴――

就着孟娴之前流出来的那些淫水儿,他很轻松就用肉棒推开了穴口,然后一寸寸地磨着穴肉插了进去。

“啊……”孟娴的呻吟声绵密而低微,浑身的重量都落在身下的傅岑和身后的程锴身上。程锴尽职尽责地搂着她的上半身,使她不至于向后倒下,还能低头迫她仰起脖颈和他接吻,一举两得。

不止双手用力,傅岑还耸动着胯间顶?H,才进出没几下,就感觉到穴里又流出了新鲜的、粘稠的淫水儿。刚刚才休息没多久的小穴再度被撑开到极致,肉棒把里面填的满满的,激烈地搅动着,时而带出一些透明的淫液,滴落在胡乱纠缠的阴毛上,交合处狼狈又灼热。

比起程锴,傅岑操的并不算特别用力,也可能是照顾孟娴刚结束上一场性事没多久,但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他入的深――这个姿势受重力影响,他恶劣地松松手,孟娴便不由自主地被他顶进花心深处了。

傅岑的喘息声很好听,人前总是温文尔雅的男人少有地在脸上暴露出肮脏炽热的性欲,声音压的低低的,带一丝丝撩人的磁性。

阴唇紧贴着肉棒,在不间断的进出抽送中被磨到微微红肿外翻,却还是不知廉耻地蠕动着穴肉,迎合吞吐这些深深浅浅的抽插。

孟娴在这样轮番的性爱中久违地有了种身不由己的错觉,并强烈地意识到,他们不是在闹着玩儿,是来真的,他们要轮流插入她敏感脆弱的小穴,直到把她彻底?H坏。

孟娴于是无意识地呜咽起来,不是哭泣,而是被极致的恐惧和快感杂糅出来的微妙腔调,又因为嘴唇被程锴堵着深吻,便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傅岑好像能读懂孟娴在想什么,他一边不停地顶?H着,一边直起上半身去抚摸她上下晃动的乳波,同时贴着她的脸安慰道:“……没事的,别怕……嗯、很快就好了……”

说着这样温柔的话,他身下却重重地?H弄着,毫不留情,即便好几次他都顶开了最深处软嫩的宫口。

停不下来,好像只有不停地挺腰抽插,才能继续活下去一般疯狂的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孟娴在阵阵天旋地转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明明已经睁开了眼睛,她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孟娴下意识动了动身体,这才感受到下体还很酸胀,被一根粗长的、硬硬的肉棍塞的满满的。她一动,那根东西便也跟着她抽送了一下。

“啊……”她后知后觉,哑着嗓子喘了一声,眼前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好像覆上了什么东西,有些微凉的、像是领带上那种布料的触感。

“……醒了?”她听到熟悉的、低沉的一声,是傅岑。

有吻落在她颈窝里,舔吮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痒――失去了视觉,孟娴的听觉和感觉便格外清晰起来。

她抬抬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人握住了,抓得紧紧地,让她无法动弹。

“别闹了,嗯、还没……结束吗?”孟娴开口问了,理智回笼后心里浮起一丝丝羞耻感,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铺上了一层好看的薄红。

“……傅信这两天不回家,所以我刚才说服了傅岑,你们今晚都留在这儿过夜。”程锴的声音,听起来离她很近。

他甚至低低地笑了一声,尾音带一丝诱哄的味道:“……陪我们玩儿个猜谜游戏吧?猜出来的话,今晚就放过你。”他这话几乎是贴着她耳朵说的,孟娴能感觉到他湿热的呼吸。

“猜、猜什么?”她寒毛直竖,瞬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下一秒,那根没有完全抽出去的肉茎便深深地捅了进去,孟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的浑身猛地绷紧,伴随着低低的一声惊叫而蜷缩起了脚趾。

抽插交媾的水声缓慢而磨人地响起来,程锴轻咬她耳垂一下:“……猜猜,现在插进去的是谁?”

夜还很长。

游戏也才刚开始。

第118章尾声?花有重开日

这年冬末,程锴在爱丁堡买的房子被翻新了。

其实房子本来就是新房,只不过他当初住的急,所以只简装了一下,能凑活住人;现在因为孟娴隔三差五就要过去,他索性挑了个时间,按照孟娴喜欢的风格重新装修了一下。

条件允许,程锴在孟娴的指挥下,把房子里里外外都种上了各个品种的玫瑰花和藤本月季。

按照程锴的话来说,他当初给孟娴许下了承诺,要给她打造一座比小南楼更大的婚房,且要种满她喜欢的花――不过被孟娴拒绝了,她就觉得眼前这房子挺不错,太大了住进去空旷,要是再建华丽一点,很容易让她想起以前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最终程锴的承诺算是实现了三分之一吧。至于没实现的那部分,一是房子没小南楼大,二是不算婚房。

因为程锴还没哄得孟娴松口,结婚遥遥无期。

冬日的微风还冷冽着,人呼口气都好像带着霜凌的味道,程锴这房子却罕见地绿意盎然,有种季节倒错的荒谬美感。

孟娴逛了一圈,把那些花枝花藤看了一个遍。

温室里移栽出来的植株,还带着不太起眼的几个花苞或是小朵,固执地矗立在寒风中。孟娴看得出神,连身后什么时候来人了都不知道。

“天这么冷,先回屋吧,”他顿一顿,“……不然回头你吹了风感冒,程锴又该打跨洋电话骂我是没眼力见的蠢货了;说不准,还要飞过来打断我另一条胳膊。”

傅信面色淡然地说着,温热大手已经自然而然地握住孟娴的,和她十指相扣。

“……手这么凉。”年轻男人皱皱眉,手上力道紧了紧。

孟娴倒是满不在意,还回头冲他笑了一下,语气颇有些促狭戏谑:“……还记仇呢,那件事都过去多久了。”

过去多久了?一个月零十三天,傅信记得清清楚楚。

孟娴没想到几个人里傅信会最先跟程锴闹矛盾,毕竟她曾以为傅信比傅岑更冷静稳重。但结果两个人冷不丁就背着她打了一架,打的天昏地暗的,等她发现的时候双方脸上都已经挂了彩了。

没有输赢,甚至没有导火索。两个人都冷着脸沉默,不承认是谁先嘴欠讥讽,又是谁先野蛮地动手的。不过傅信伤的更重,程锴便被孟娴勒令一个半月以内不能再去爱丁堡,避免和受伤未愈的傅信再发生矛盾。

不巧的是,这期间孟娴因为贪凉玩雪感冒了,这事传到程锴耳朵里,对方忘了时差,半夜一点打电话过来,臭骂傅信是没有眼力见儿的蠢货。

傅信活了这么多年,顶着少年天才的赞誉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被人骂蠢货。

虽然傅信后来提起这句话总是微笑的,但孟娴老是有种危险的直觉――傅信迟早要因为程锴这话报复回去,而且是阴着来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