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1)

“傅……傅信?”她脸色猛地一白,声音甚至还微微沙哑着,是在刚才的性交中叫的太忘我所致。惶然过后,她脸上是浅薄的愧疚。傅信就那么看着她,一步步朝他们走近。

她整个人已经被?H弄的凌乱不堪了,傅岑却好似根本没看见屋里有傅信这个人一般,还在从善如流地低头轻舔孟娴的脖颈。

傅信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孟娴光裸大半的后背上,然后握着她的肩膀,似乎是要将她带离傅岑的怀抱似的。

孟娴有种对眼前境况无所适从的怔愣,但傅岑很快反应过来,护食一般更加抱紧孟娴,抬起头来看着弟弟,声音低沉:“你急什么,就不能再等一会儿吗?”

孟娴眼里又浮上错愕――他们在说什么?她怎么有种,他们兄弟俩早已经背着她达成了某种约定的既视感?

傅信神色不变,转而和哥哥对上视线,他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执拗,连语气都变得冷硬:

“怎么,你要反悔吗?”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傅岑答应过他的,约定期满,孟娴就不再独属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既然傅岑已经缠着孟娴这么久了,那他自然可以随时把人带走。

只有短短两句话,傅信咬的很重,仿佛如果傅岑不松开,他就要怎么样了似的。是这时候,孟娴终于后知后觉地回过神了,她虽然什么也不知道,可此情此景,也能猜出个大概来了。心里波涛汹涌地猜测着,面上却不动声色。眼看气氛变得剑拔弩张,傅岑却勾勾唇角,施施然地松开了手。

几乎在他松手的一瞬间,傅信就带着孟娴半站起来,然后一手穿过她膝弯,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孟娴低低地惊呼一声,双臂下意识地环住傅信脖子,她根本没来得及看傅岑一眼,傅信已经几个大步离开了次卧。

孟娴心脏狂跳,再开口连语气都微微发颤:“傅信,我……”

我什么?她发出这个单薄的音节,却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他们叁个人如今的关系,简直要多荒诞就有多荒诞,要多悖伦就有多悖伦,她又能说什么。

很快,傅信抱着孟娴回到了主卧,她被轻轻地放到床上,披的外套也顺势滑落下来,露出她里面被揉乱的衣衫,裙摆堆在腰间,裙下一丝不挂,隐秘美丽的叁角区还残留着一片泥泞。

傅信一直在沉默,他表情寻常,看不出生气与否,只是抽了床头的纸巾,低眉顺眼地,单腿跪在床上细细地帮她擦拭那些粘腻的液体。

孟娴便也不出声了,她一动不动地任他施为,偶尔纸巾蹭到敏感的地方,她才会轻轻地颤抖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

用过的纸巾被团成团扔进垃圾桶里,傅信敛去了面对傅岑时少见的尖锐戾气,声音压的低低的,“……你知道,我和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说着,傅信看向孟娴,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他几乎是在盯着她。可惜的是,孟娴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她似乎已经猜到了,并且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一切。

只要是对她有利无害的事,她从来不会费心去思考。可是傅信好像为此很难受,孟娴觉得,她大约应该哄哄他。

一片静寂中,孟娴屈膝朝傅信凑近,她慢慢握住他的手,拇指指腹甚至轻抚他的手背,整个姿态温柔缱绻极了: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们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听听,这话术多么狡猾啊。傅信一言不发,深深地看着孟娴,看着这个把他们兄弟两个死死拿捏在手心、而他们还心甘情愿陷进去的罪人。

傅信曾在不能爱孟娴的时候,勉强能把自己摘出去做一个旁观者,那个时候他就很清楚她的可怕之处了,她的裙下之臣,各个都是自欺欺人的好手。

――她简直像一朵外表无害而美丽的食人花,谁爱上她,就一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连灵魂也无法逃出生天。

他看穿过她,对她下出这样一针见血的定义;只要他想,他现在也随时可以。可他还是不可控地,因为她说出的那些话而心软,因为她不经意的一个眼神而心动。

陷落不可怕,可怕的是清醒的陷落。

傅信低头,视线落在孟娴的唇上,须臾,他轻轻地吻住那两片唇瓣,顷刻就放开,转而和孟娴额头相抵,他闭上眼,语气带着妥协般的释然:

“孟娴,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我爱你。”

他不想说他和傅岑之间的争斗和谈判了,已经没那个必要,从此刻开始,他只想好好爱她。

所以他说的是:我爱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而不是:我爱你,留在我身边吧。他清楚她多情的过去,知道她劣迹斑斑,更明白她是无法专情的。

不是没想过独占,但前车之鉴太过惨烈,不留给他一丝丝妄想的余地。

从来没吃过糖的人,只要一点点甜头就够了,从来没奢望得到过心爱之人,所以如今只要能在她身边就够了。

第95章侧入深插高h

因为傅信这话,孟娴少见地怔了两秒,随后莞尔一笑,她抬头亲在他额头上:

“嗯,我也爱你。”这也便是默认了,允许傅信留在她身边。

她就这点好,喜欢谁的时候,情话是从来不吝啬的,叁分感情说成十分,真诚到由不得你不信。

孟娴唇瓣向下游离,然后吻在傅信唇角,转而就被他自发地含住,两个人很快就吻作一团,孟娴被亲的气喘吁吁,还能探出手去摸傅信早已硬挺起来的胯间。

“想插进来吗,我里面还湿着呢……”她用气声,低而柔地在他耳边引诱,仿佛一个欲求不满的妖精。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傅信何曾见过孟娴这种魅惑姿态?虽然心里清楚她是权衡利弊之后对他的抚慰,但他还是不可抑制地被瞬间调动起了性欲。

隔着裤子,傅信被摸得心痒难耐。他好多天没碰过她,早就想得不行了;本来就刚开荤没多久,如今欲望开闸,他那处已经硬的生疼,前端挤出的水儿都把内裤顶沁湿了。

“想。”他声线微微哑然,含着撩人的低沉情欲。

何止是想,简直想把她?H烂,?H死在他怀里,让她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可是不能,那多?H几次,让他缓解一下总可以吧。

这样想着,傅信歪头亲在孟娴的脖子上。不,不能算亲,他是在舔咬,牙齿轻轻撕扯白腻软肉,再用舌尖吮吸,好像发情期向配偶求欢的雄兽。

不算疼,但有些痒,孟娴哼了两声,没躲,反而更紧地搂住傅信,“你这儿有套吗?”她问。

傅岑倒是有,但她不敢让傅信去找他要,她怕套没讨过来,傅岑先把傅信弄死了。可是傅岑又说傅信很久没在家住了,应该是不会准备这种东西的――孟娴思绪被性欲裹挟,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着。

就在她决定,勉强让傅信生插外射的时候,傅信一边吸她耳垂,一边开了口:“……有,知道你会来,所以就买了。”

虽然知道孟娴会来爱丁堡,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傅岑存心不告诉他,他只好早早买了提前备着,结果还是被傅岑捷足先登。

那就好,能把这份抚慰礼送出去了――孟娴心想,虽然这抚慰礼就是她自己。

傅信重新吻向孟娴的唇,手也向下游走伸到了她裙下,毫无阻隔地就摸到了她濡湿的腿根。才刚擦干净,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又湿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