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1)

孟娴醒来以后,就把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了。傅信很讨厌这种明明两个人都参与了,最后却成了他一个人的秘密的感觉。

更何况他还要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那年苦夏,他还处于青春期,有着仿佛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即使狠命地打球把自己搞到筋疲力尽,可到了晚上躺到床上,他还是会想着那个吻硬起来。

每天早上睡醒,下腹就好像聚着一团火,两腿之间也意料之中地撑起了一大包。

他不知道自己对孟娴到底怀有怎样的心情,但他知道自己对她来说只是男朋友的弟弟,仅此而已。

他不想只做孟娴的弟弟,以至于后来好一阵子,他都故意不叫孟娴“姐姐”。

可很多事情不是他不想就可以改变的。

他才十几岁,和自己的亲哥哥抢人,他没想过――而且他也没有胜算,孟娴和傅岑很相爱。

孟娴应该没有很喜欢傅岑吧,不然她当初怎么认错他呢――偶尔,傅信也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恶念涌出来。

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这种情绪叫嫉妒,感情方面他开蒙晚,即便有了不该有的感情,他也有更深重的理智来压制这些感情。

可他不知道,年少时的那些妄念早已如同野藤般疯长,蓬勃潮湿的在他心底阴暗一处深深扎根,至今也未能彻底拔除。

他和孟娴之间,隔着伦理,隔着他仅剩的亲情,隔着天堑。

再后来,十七八岁的时候他又见孟娴一次,她已经结婚了,嫁的男人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他哥还以为他不知道,以为自己瞒的很好――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一直有在偷偷关注她。

可是爱她这条路很难走,傅岑就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鉴。傅信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不堪,更何况他和孟娴之间的距离早就拉的更远了。不出意外,他这辈子都没机会把自己的感情宣之于口了。

他强迫自己死了这条心。

当初回到江州,他百般阻挠傅岑。甚至调大电视音量故意让傅岑听见那些新闻,提醒傅岑孟娴是白霍的妻子,是有夫之妇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他到底是为了让哥哥清醒,还是借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发泄自己多年来的嫉妒;或者说,他到底是在提醒傅岑,还是在提醒他自己。

“明明悲剧可以避免,为什么一定要一意孤行,被所谓的感情控制,一错再错。”

“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人,那从一开始就不要去碰好了。”

如果明知两个人之间隔着万水千山,那就不能想,不要想。这样自然就可以避免一切痛苦了。

这是他的看法,也是他的决定。

说来可笑,他自己懦弱,不敢直面内心卑劣的感情,反倒去为难勇敢追爱的人。

十几岁的时候情窦初开的喜欢,被他亲手扼杀在了摇篮里。

而今,因为孟娴重新变成孑然一身,死灰复又重燃。

第88章分的清我和他吗

或许是第一次被以这样的姿势口交,孟娴的性快感来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敏感脆弱的花核被含在嘴里肆意蹂躏,连不停流水的穴也被指尖不停戳刺着,孟娴有种头昏眼花的错觉,没撑住整个人坐了下去。

殊不知,这样更方便了傅信吃她的穴,他索性放开双手,又吮又舔地,极尽地用唇舌亵弄她,甚至手空出来以后,他还伸到下面撸动自己胀大的肉棒。很神奇,他用舌头?H的孟娴呻吟喘息的时候,自己下体也传来快感,竟有种他真的在?H她的错觉。

到后面,快感堆迭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孟娴越是受不了了似的战栗,傅信就越是又急又深的吃的更加卖力,时不时还发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

他吃的哪里是她的穴儿,他吃的分明是她的魂儿。

孟娴甚至能感觉得到下面流的水儿越来越多了,有些甚至沾到到了傅信漂亮的鼻梁上,可他似乎不太顾得上,仿佛能叫孟娴呻吟里带上哭腔,就很有成就感似的。那些半透明的淫水儿大部分都被傅信吃进了嘴里,他平时那样漠然、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人,到了床上,也和天底下所有的饮食男女一样下流色情,不能免俗。

孟娴的喘息急促起来,像是快要去了,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害怕,可是太舒服了,她不但没有躲开那有力的唇舌,反而下意识地把腰更往下沉,使得傅信的舌头能进入更深处。

傅信显然也察觉到孟娴快高潮,他收回自慰的手,去照顾被冷落了的阴蒂,快感陡然绵密沉重起来,孟娴整个腰肢都止不住地开始颤,声音也不哆嗦:“……别、别弄……”

话音还没落,人就弓着身子猛地一缩,低低呻吟绵长起来。傅信只觉从穴口突然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液,舌尖触碰到的甬道内壁也开始痉挛般剧烈收缩挤压着。

直到高潮结束,孟娴瘫软在了傅信身旁,感受着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余韵。

她是爽了,可她忘了,从头到尾,傅信可还没射过一滴呢。

傅信侧身,用一只胳膊支起身体,另一只手慢慢地撩开孟娴脸上的碎发,然后吻上去――这样一张清隽好看的脸,配上少年气的鸦黑短发,孟娴恍恍惚惚,有种自己回到过去、在和十八岁的傅岑接吻的错觉。

大概是察觉到孟娴走神,傅信微微不满地轻咬她一下,等她吃痛地“嘶”一声,他又吻的缠绵缱绻了。

他下身那根骇人的性器在孟娴腿间来回磨蹭,烫的她直想躲。可惜傅信不给她这个机会,他扶着肉棒,插进她腿心里。

孟娴一下子夹紧了双腿,也夹的傅信倒抽一口凉气,他克制不住地胡乱磨蹭两下,又去吻她脖颈。

“孟娴,孟娴……”一声又一声,他微微喘息地唤她的名字,叫的她不自觉就松开了腿,甚至伸手搂住傅信,使他能更深地埋入她脖子里。

好舒服,所有的一切都好舒服,她只剩下这个念头,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不再思考除此之外的任何事。

傅信脱了裤子和内裤,得以在她两腿之间放肆地抽插起来,棒身每每磨过穴口和刚刚高潮不久的敏感阴蒂,孟娴便轻轻呜咽一声,又开始往外流水儿。

她又想了,毕竟是尝过许多次性爱的人,身体对这种事早有了本能反应。小穴深处此起彼伏地传来空虚的感觉,他越是在外面磨擦,她就越是想让他插进去,填满那些空虚。

傅信很轻易就发现孟娴又想要了,但他还有些犹豫――事发突然,他没备套,虽然可以外射,但怕她醒了不高兴;再者,孟娴会这么动情,很可能只是把他当成傅岑了,这让他在享受那些快感之余,心里像扎了一根尖锐的刺。

他迟迟不插进去,在孟娴唇边吻了又吻,对上她欲求不满的眼神,他声音极力隐忍,这才试探着问她:“你知道我是谁?”

他甚至不用性器摩擦那颗小豆豆了,而是非常认真地盯着孟娴,“我、我哥,你能分的清我和他吗?”

孟娴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又很快消失不见。

她无法形容那种恍惚,像置身一场旷世大梦,眼前这人的眉眼和记忆深处被深深掩埋的那张脸重合在了一起,乍一看和傅岑很像,但又不是傅岑的那张脸。

傅岑看她的眼神是温柔如水的,不会是淡漠中夹杂着不可控的欲望,他也不会踌躇在门口,而是会直接走进来抱住她。

那是……傅信。

原来,是她认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