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是,他早在他们结婚叁年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却还一直自欺欺人。
他们之间,原本就隔着重重欺骗,种种恩怨,婚姻勉强维持到今天,不过是他强求。
其他的暂且不论,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再去招惹程锴。
是他错了,他以为只要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他们就能重新开始,以至于放松警惕,给了傅岑和程锴他们两个可乘之机。
他就应该从一开始就把她关在家里,哄骗也好下药也好,反正她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更不辨对错。那样他便可以永远独占她,剥夺她的呼吸,令她只能在他怀里依靠着他过活。
他就应该这样!
只是想想,白霍就兴奋起来了。他双眸泛红,骨子里的疯狂叫嚣着,他低头亲吻孟娴的力道也粗蛮起来,舌头搅动挑逗,唾液交缠间尝尽了对方口腔内的每一处。
这吻配合着酣畅淋漓的性交,白霍身体越发的热,好像连血都是滚烫的,烧得他把一切都忘干净了,只记得对怀中人的?H弄。
他身体下压,使得她柔韧躯体几乎被折到一起,又用空出的双手抚摸她双乳;眉眼间的阴沉早已被浓烈情欲取代,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着女人呜咽的呻吟,实在香艳淫靡。
结婚这么些年,他们也曾在情到浓时尝试过各种姿势,这样在水里做还是第一次。水中阻力虽然让他的进入没那么顺畅,但这样起伏摇荡着交媾,竟也别有一番美妙滋味。
“嗯……啊……”孟娴压抑地呜咽出声,额头薄汗配上迷离双眼,简直比最烈的春药还让人焦灼。白霍的阴茎在刚才的抽插中已经胀大到极致,肉柱在濡湿腿心进进出出,前端甚至时不时因极致快感还冒出几滴前精。
孟娴不知自己穴口绷的死紧,只知道自己神志意识全都乱了,对方每深顶一下,就有数不清的酥麻快感瞬间传到四肢百骸,是让她无法承受之多。
她和傅岑做,和程锴做,对方都顾及她的感受不敢太用力,白霍如今对她爱恨交织,虽然收着力气不会让她受伤,可捣入她穴口的肉棒却毫不留情,好几次险险顶开她子宫口,操得她最深处又酸又麻。
“嗯……咬的这么紧……”白霍没忍住,低吟从薄唇间泄出来,冷峻面庞此刻也被欲望和畅快所布满,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平时在商海杀伐果断的样子。
“噗呲噗呲”的交媾声比起平时还多了些荡漾水声,孟娴双目有些涣散,身体随白霍的动作上下摇晃着,连刚被放开不久的双唇也暧昧的带着水光,嘴角一丝涎液昭示着这场性爱的激烈。
难言的强烈快感越积越多,小穴内壁也被磨的发麻发烫,孟娴只觉整个人由内而外都被操开了,浑身的力气都用来承受白霍的抽插,可还是无法抵挡一波又一波灭顶的欢愉舒爽。
白霍同样入得尽兴,挺腰撞击着心爱之人敏感脆弱的花心,还不忘偏头去吻她搭在他肩上的脚踝内侧。
他眼神和表情,怎一个痴迷了得,简直像个变态一样了。
孟娴雪白腰腹在水中漂浮颤缩,被撑到极致的穴肉也时不时战栗一下,死死绞紧入侵的茎体,看不见的淫水儿随着他顶弄越流越多,孟娴的喘息几乎隐隐带了哭腔,最终的高潮只待一触即发。
“呜……不要了……不……”不要什么,她已经没有神志操控着完整地说出口了,只是下意识地一声声央求着,希望身上的人赶快结束了事。
白霍眸色深沉,正有节奏进出的力道突然加快起来,他紧紧握住孟娴腰肢不让她逃脱,深入猛捣,直?H得她哀哀哭叫也不停下。
“啊啊啊――”
汹涌情潮瞬间席卷了孟娴全身,快感攀升到一个令她恐惧的高度,她猝然仰起脖子,浑身微微痉挛着高潮了。
白霍眼中隐隐疯狂,他察觉自己也有了强烈的射意,非但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反而更加卖力深入,几乎次次都?H开子宫口。
孟娴高潮的余韵还没过,穴口敏感异常,白霍这样?H弄,简直要了她命,呻吟声凌乱不堪,白霍又猛?H几十下,终于哆嗦着抵住最深处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孟娴能感觉到有暖流喷射进去,射的满满的,但她已经累极了,连抬抬手指都没力气,只能接受白霍的灌精。
射精的畅快让白霍表情都微微有些狰狞了,可他一边射着,一边又迷离着眼去索吻,眸中情绪复杂,似怜惜,又似恨意。
――他不会让她离开他的,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死也要把她绑在身边。
他想着,极缱绻极温柔地张嘴,含住了妻子软嫩的唇。
“这就没力气了?”他轻笑一声,轻微的喘息带着满足感。
“那可不行,这才刚刚开始呢。”他低声说。
什么?
孟娴还没来得及回神,伴随着哗哗啦啦的水声,她整个人被从水里捞出来,跨坐在白霍大腿上。穴里的肉根还没抽出来,但泄了精也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样子,不过须臾之间,就又能在她里面抽插作乱了。
精液混杂着淫水儿,孟娴穴内此刻异常粘稠湿滑,也更方便了白霍下一轮的抽插?H弄。
很快,骤雨方歇的寂静室内,再次响起了混杂着水波声的淫秽声响。
第64章早已发现(28日更新)
“惩罚”结束了,于是白霍又变回那个对着妻子极尽温柔的好丈夫。
他轻轻吻去孟娴眼角的泪,她下意识闭眼,那温热感觉便落在眼皮上,眼尾处,他似乎是无奈、又有些抱歉似的:
“是不是做噩梦了,怎么哭成这样?”他柔声问,视线落在她脖颈裸露皮肤上暧昧但又触目惊心的痕迹,“还是……哪里疼吗?”
瞧瞧,多么体贴。
不知道的人,大约还真以为他是个天上有地上无的绝世好男人,这样的手段,有了第一次的成功经验,现在他已经驾轻就熟。
孟娴睁着眼却不看他,呼吸里的哭腔也慢慢收住了,被他抱到怀里安抚,她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
白霍眼里划过一丝异样,他稍微松开双臂力道,贴到孟娴鬓边,和她耳鬓厮磨:“怎么不理我,说句话好吗?”
外面的雨势陡然变大了,但不再打雷,只剩下呜呜的风声,凉气从窗缝,从四面八方的角落侵袭进来,孟娴好似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的温度,连同身体都在慢慢变冷。
沉寂许久,孟娴缓缓开口:“……我刚才做梦,梦到好多以前的事。”
她语气弱微,却在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就让白霍僵住了身体――自从她失忆醒来,从来不主动在他面前说起以前,只有他和白英、秋姨他们给她提起的份儿。偶尔白霍也会问她,但她一概都说,什么也没想起来。
如今没头没尾地,她忽然提起,白霍心里划过诸多猜测,那些念头也托着他的心脏漂浮到半空中去。
“是嘛,那你都梦到什么了?”
孟娴闭上眼,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叫他:“白霍。”
他下意识出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