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闻着她的味道,他都快要射出来了。

但只是闻怎么可能够呢,傅岑不满足于隔着一片布料接触心上人最隐私的这处了,他拨开底裤边缘,然后舔了上去――

“嗯……”孟娴喉咙里溢出呻吟声,整个下体不自觉地瑟缩一下,在傅岑的嘴里被不住地吮吸、用舌尖抽插,她的呻吟声逐渐夹杂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弱哭腔。

两个都是雏儿,傅岑没舔几下,孟娴就被陌生的惊人快感带上了高潮。

第一次,傅岑连戴套的动作都是生涩的,还要看盒子上的说明书,他也紧张,但偏偏又渴盼的不得了。好不容易戴正了,他扶着阴茎,用饱胀的龟头轻轻拨开阴唇,在凸起的阴蒂上来回摩擦,直到穴口流出的透明水液沾的孟娴整个下体到处都是。

他终于把肉棒顶在蜜穴口,被那儿一收一缩地吸了两下,然后极缓慢地一寸寸挤进去。

简直像是把那个脆弱的小穴破开了似的,撑得很开,入的艰难,但也十足爽快――进去了的一点棒身被疯狂蠕动收缩的甬道挤压着,密密麻麻的快感从性器再到尾椎骨,他头皮发麻,只能拼命控制着自己一插到底的强烈欲望。

“呃啊……”他闷哼一声,咬紧了牙关继续进犯。

对于孟娴来说,第一次虽然远不是想象中那么舒服,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可能是已经高潮过一次的缘故,穴口足够湿润,傅岑也算温柔,最开始被异物贯穿的不适和酸胀刺痛随着她急促的喘息不知不觉间消散了。

好像有眼泪弄湿了眼尾,又好像没有,她只看到傅岑弯腰去亲吻她的眼角,语气温柔的要命,“马上就好了,马上就不疼了,我爱你,孟娴,我爱你……”

他一边亲,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爱语,感觉到孟娴颤抖的没那么厉害了,他慢慢地抽出刚才好不容易插到尽头的茎体,然后再插入――比起刚才稍微快了一点,他一边插,一边观察孟娴的表情和身体反应。

听到她发出那种,完全被情欲俘虏的、带一丝媚意的舒服呻吟声时,他才又加快了速度,“噗呲,噗呲……”淫靡的交媾水声,昭示着他开始有节奏的进出起来。

都是人生头一回,两个人的快感都来的快,来的猛。只是没什么技巧、最简单的抽出插入就足够他们颤抖、呜咽,像初尝禁果的亚当夏娃,来不及在意过程了,只不安而又急切地追寻最后那转瞬即逝的灭顶快感。

孟娴整个身体起起浮浮,中途又泄一次,夹紧了傅岑的腰战栗着高潮了,还没缓过神就又被继续?H干。

直到最后,傅岑才完全释放了自己似的。箍紧了孟娴的腰肢,又快又急地凶狠顶弄几十下,喉咙里发出困兽一样的喘叫,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第50章他看到了

和新衬衫一起送上来的,还有程锴订的晚餐。

孟娴洗了澡从浴室出来,正看见程锴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桌上的汤勺筷子被他来回摆弄,怎么都不满意似的,听见声音抬起头来,注意力又转移到孟娴身上。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把他们家招牌的菜都点了一遍,”他顿一顿,“……这次太急了,下次我好好挑一下,选一家最舒服饭菜最好吃的酒店……”

听他这话,孟娴心里失笑,这次还没分开呢,就开始想下一次了?可真够贪的。

不过她来不及在这儿跟他逗贫了,本来算得时间就是只够吃顿饭的,两个人临时起意来酒店这么疯一场,个把小时都过去了,哪儿还有吃饭的时间。

孟娴一边扣衬衫扣子,一边往卧室去,桌上琳琅满目的饭菜,也就看了一眼,“我没空,你自己慢慢吃吧,估计这会儿司机已经在学校门口等着我了。”

程锴一听就急了,叁步并作两步小跑过去,握着孟娴的肩膀就把她往回带:“晚不了,你吃两口再走,我去帮你把包拿出来。司机在北门,咱们从南门进绕一圈去北门,时间绝对够。”

他都算过了,要不能由着性子一直压着她做那事吗。

孟娴似无奈似纵容地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般坐在餐桌旁了,“真是怕了你了,我吃还不行嘛。”

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小了很多,不过还是肉眼可见的飘着雨丝。

孟娴实在没什么胃口,偏偏程锴觉得他们刚做完“剧烈运动”她肯定饿了,她只好每样菜都夹一点尝尝,就当受了程锴这好意了。

回学校的路上,路上等个红灯,程锴一回头看到孟娴正看窗外,又不满地去拉她手,“外面有什么好看的,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还不够你看的?”

这话一说出口,弄的跟个怨夫似的,程锴自己后知后觉,都微微愣了一下。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想想以前,他可是什么都不在乎,连自己的命都可以拿出来玩儿的人,现在却为了区区这点儿小事就不高兴。

程锴眼神闪烁了下,然后悻悻然地收回了手。

――他这是干什么呢?高兴的昏头了吧,她是别人的妻子,于情于理都不是属于他的,更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刚才的愉悦瞬间变得荡然无存,程锴胸口发闷起来,人也不笑了,目光直视着前方发动车子,像是想什么入神了似的。

孟娴没发现程锴情绪上的异样,或者说发现了也没打算管。他那脾气不一向都是这样嘛,上一秒高兴下一秒发狂都是常有的,她要次次都照顾他情绪,照顾的过来吗。

她视野里逐渐出现佛罗伦那些熟悉的建筑,程锴算得倒准,不早也不晚,正好司机到北门的时间,他们从南门进去。

“到那棵树底下把我放下去就可以,再往外开就被看见了。”她回头说。

程锴被勒令不许下车,学校里熟人多。孟娴前脚下了车,程锴后脚就把车窗降下一半,“明天上午我给你打电话,要记得接。我有你课表,别想用上课来搪塞我。”

孟娴撑伞,头也不回:“知道了。”

蒙蒙细雨还在下,许多下了课的学生都打着伞,叁叁两两地和她擦肩而过。没走多远,隔着一条宽阔的校内马路,孟娴看到了路对面静静站着的傅信。

她脚步一下子顿在原地。

他好像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周围人群熙来攘往,只有他像一座静默的雕塑。打一把黑色的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方向。

他眼里是略带审视的冷光,明明隔的那么远,可她就是感觉到到。

他一定是看到了,看到她从程锴的车上下来,程锴还降下车窗跟她告别,足够让他看到车主――既不是他哥,也不是白霍。

…………

在家又吃了一顿晚饭,要睡觉了,白霍还没回来。孟娴信了程锴说白霍很忙的话,也乐得清闲,早早关了灯躺在床上看月亮。

雨早就停了,月亮又高高地悬挂在天上,让她心安。

但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在酒店和程锴折腾的狠了,大脑太亢奋,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于是穿着个睡裙下床,去外面的露台透气。

空气中还带着雨后夜晚的凉意,视线从浮雕的栏杆一路往下,能看到几个人还在花园里游荡、喷洒着什么,她仔细看了看,竟然还有小琪。

小琪手里胡乱抓了几只花,一抬头看见太太还没睡,雀跃地踮着脚抬手摆了摆。

左右睡不着――她忽然生出逛逛花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