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套子包裹着,她看不清里面,但顶部薄薄的一层橡胶下,是饱满硕大的蘑菇头,甚至还有一截肉棒露在外面,配合着最下面两颗沉甸甸的阴囊,着实有些骇人。
心里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孟娴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程锴也好不到哪里去,眼尾早被情欲熏得潮红。他握着那根阴茎,身体跪伏下去,在穴口来回磨蹭几下,待棒身充分沾上淫水儿以后,坚硬龟头已经抵在孟娴的穴口,蓄势待发。
程锴挺着腰,一点点地缓慢插进去,肉棍破开穴口,才将将进去一个头,里面就好像感受到了入侵似的猛烈挤压蠕动起来,吸得程锴腰眼发麻。
“嗯――”两个人都绵长地呻吟出声,快感迫使程锴长驱直入,直到进入深处才堪堪停下。
孟娴止不住地喘息着,只觉下身充盈酸胀的不像话,但又有很强烈的被填满的满足感,她看着程锴,对方被快感逼得还在轻微发抖,但年轻又有力的腰已经开始前后挺动,带动着阴茎抽插起来。
酥麻快感很快席卷全身,孟娴微微张开的唇里不自觉地漏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两人交迭在一起,正交合着的性器被不断深入撞击的动作搞得不住往外飞溅着淫水儿,男人肉棒下的阴囊前后晃荡,配合着肉体拍打的淫靡“啪啪”声。
“啊……咬的好紧……”程锴沉声说着,眼神迷离而痴缠,粗重的喘息和时不时爽得狠了嘴里溢出的呻吟混杂在一起,弄的他都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
肉刃在内壁里被不断的吸吮、绞紧,每一次进出都是莫大的折磨,程锴简直恨不得掐紧身下女人的腰,就这样用尽全力把她?H死在床上好了。
孟娴双腿大开,脚趾舒爽地扣紧身下床单,一睁眼就是那根狰狞的肉柱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的景象,一闭眼,所有的感官神经全部集中在下体,被抽插进入的性快感剧烈到无法言说。
“好像……快、快到了……啊……”孟娴无意识地说,浑身都绷紧了,在程锴某一记深顶中猛地抬起腰,微微抽搐着高潮了。程锴不多时也猛烈抽插几十下,闷哼着射了出来。
毕竟是青涩,没什么技巧。
孟娴以为这就结束了。
她这厢还在缓解刚才高潮的余韵,穴里过电一般酥麻的要命,正敏感,却忽然感觉还在她里面的那根可怕东西竟然一边射精,一边又开始抽插起来。
这样边射边?H,她才刚泄过的身子怎么受的住,身体防线几乎全面崩溃,她终于呜咽出声:“……先别……啊……慢点儿……”
程锴慢慢停止了动作,将肉棒抽了出来,眼看着孟娴水红色的穴口被他?H得外翻,一颤一颤地泄出水液沾湿身下床单――他呼吸一紧,扶着孟娴的肩膀和腰肢将她翻了个身。
重新覆上去,他沉重呼吸喷洒在她耳边:“我们换个姿势,这样入得更深。”
还想看更多,更多她因为他而高潮的可怜表情,想听她呻吟哭叫,这样才能让他真切感觉到,她是真的属于他。
还不等完全趴在床上的孟娴反应过来,身后的程锴已经跪在她大腿两侧,扶住阴茎一插到底。
“啊――”顶得她短促惊叫一声,下一秒程锴就猛地冲撞起来,大开大合的?H干下,那种狂风骤雨一样密集的快感让孟娴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埋进枕头里的脸上,表情淫靡到了极致。
…………
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孟娴再回过神来,是被耳边的雷雨声惊醒的――外面不知何时下雨了,卧室的落地窗没拉窗帘,雨滴拍打在窗玻璃上,都盖不住两人身下“噗呲噗呲”抽插水声。
这简直是一场销魂夺魄的性爱。孟娴无力地坐在程锴大腿上,和他面对面,被他托着屁股上上下下,任由他插进去。衬衫半脱不脱地挂在胳膊上,耷拉在背后,孟娴高高地仰起脖颈,被程锴舔吻着脖颈和锁骨。
程锴好像已经对怀里的人上瘾了,身下不住地侵犯着还不够,还要索吻,虽然身上顾及着不敢留下痕迹,但可以用力地亲吻她的唇。
他余光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性器在进出孟娴那水光淋漓的殷红色蚌穴,那时怎样淫靡的场景啊,那么小那么娇弱的穴,竟然可以吞吃下他那么大的东西,吃的艰难,但又咬的死紧。
程锴快疯了,赶紧移开视线,低头去吃孟娴的乳儿。
那对乳鸽也是可爱的紧,从刚才开始就随着他顶?H的动作上下晃荡着,形状圆润,乳头也早已随着高潮快感持续挺立着,被他急不可耐地一口含住,一边吮吸一边发出微微沙哑的迷情呻吟声。
下流淫靡的男女交媾声,此起彼伏的回响在整个屋子里,程锴表情迷离,似乎都要忘了时间,只竭力地在心上人身上发泄着积攒了这么多天的想念和情欲。
“……呃……啊……”男人略微艰涩的色情喘息着,肉棒被敏感的肉穴内壁挤压摩擦,每插进去一下都好像有千千万万张小嘴在吸吮的那种紧致。肉棒已经胀大到极致,他知道他快射了。
刚才用了几个套子来着?程锴迷迷糊糊的想……
记不清了,算了。
要是没有时间限制,他还可以用更多,但不能把孟娴置于为难的境地,他依依不舍、而又用尽全力地拼命抽插起来,打桩似的,速度和节奏都比刚才快了很多,次次深入浅出。
孟娴已经被?H得软成了一滩水,连淫叫都没有力气了,每一次律动都需要程锴带着她。
不多时,她嘴唇无意识地张着,下半身微微哆嗦,阴穴里也疯狂地收缩蠕动;程锴浑身肌肉骤然紧绷,性器埋进蜜穴最深处,终于射了出来。
第49章禁果(下)
闷热了将近一周,云港终于迎来入夏以来的第一场暴雨。
教室外的走廊熙来攘往地嘈杂了许久,穿着统一校服的高中生摩肩接踵地背着书包放学,瓷砖地面被踩上很多脏兮兮的水痕,隐约还能听见有人小声抱怨着:
“……好烦啊,我都没带伞。也不知道家里会不会有人来接我……”
“……今天化学老师怎么布置那么多作业,疯了吧,今晚肯定写不完了……”
乱糟糟了将近十几分钟,就慢慢地恢复寂静了,偶尔有一两个学生经过,连脚步都能听见回声。
孟娴和傅岑照例是班里最后两个离开的,孟娴因为每天放学都去天台学习,主动揽下了关灯锁门的工作。不过今天下大雨,天台肯定是去不成了。
“堆堆怎么样了?”孟娴问道,把最后一本书塞进书包。
傅岑背靠在她桌子旁边,清秀挺拔地像棵小白杨。“第叁节下课我就把它带笼子一起放进小房子里了,不用担心。”
傅岑帮孟娴提书包,在快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忽然开口,试探着问:“今天要不要去我家补课?”
他家指的不是苏家。傅岑不久之前和孟娴确定关系以后,他就从苏家搬出来了,自己在外面租复式公寓住。因为未成年还用的他妈的身份,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傅岑离开苏家对所有人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搬家以后,孟娴还一次都没有去他的新家参观过呢。
“我最近在学做菜,你来帮忙尝尝吧,点评一下。”他又追加一句,语气隐含期待。孟娴思索两秒,一边往外走一边回答:“好啊。”
他们打车回去的,路上拐到百货商场,买了很多菜。
傅岑那栋公寓楼配的有电梯,可能是因为天气不好,一路过去都没见什么人,电梯也是直通。开门的时候,傅岑低头注意到孟娴的校服裤湿了――其实他的也湿了,雨下的大。
四周静悄悄的,风雨声被关上的门隔绝在外。
“阿姨最近还好吗?好久没见她了。”傅岑问着,把一早就给孟娴准备好的拖鞋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