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他们还把比手指还粗的尿道棒无情地捅进自己的马眼里,直到把自己的马眼捅到撕裂流血,即便如此他们依然不肯放过自己,还在身后用脚猛踹自己的大卵蛋,把自己一次又一次踹到射精,直到精液射空。

但在大量强劲性药的催发下,自己的大鸡巴明明已经因为海绵体受损而痛到仿佛断裂,却还是软不下来,在无法遏制的高潮到来时疯狂颤抖,被钢针穿刺而受损的大卵蛋已经无法制造精液,只能从撕裂而张大成圆孔模样的马眼里射出带血的粘液。

他当时被黑布蒙着眼睛,所以他感受到的兴奋也好、痛苦也好都被成倍放大,虽然他看不清自己淫荡又可怜的模样,但他想那时候的自己和没有尊严的狗也没有什么两样。

而更让他感觉悲哀的是,自己明明遭受了那么多人的羞辱和折磨,却没有生出多么愤怒的情绪,他怀疑是不是李云竹把自己调教的太成功了,甚至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可以供任何人玩乐的大鸡巴肌肉公狗,似乎被人虐待身心、被人践踏尊严就是自己与生俱来的使命和价值,是让自己快乐的事,甚至是让自己获得成就感和幸福感的事。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让林枭惊了一下,躺在沙发上的身体仿佛受到了某种诡异事物的刺激而猛地痉挛了一下,他感觉到了眩晕,似乎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吸入,而他将在这个世界上只留下一具没有自我的空壳。

所以他还是林枭吗?还是自己吗?还是那个心心念念的好儿子的父亲吗?

他惶恐,他崩溃,他想要嘶吼,他疯狂地想念儿子,他想要拥抱儿子,感受儿子的体温和气温,来确定自己是一个父亲以及是一个人的身份,而不是一条越来越享受被人玩虐的堕落的贱狗。

儿子的存在是他明确自身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就像是一座明亮的灯塔,指引着他这艘在暴风雨里的漆黑海面上航行的破败船只能够平安返航。

于是他泪流满面,抽泣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却因为体力不支和浑身疼痛而扑倒在地,可他不甘心,他死咬牙关,目光凶狠地盯着不远处的大门,用尽吃奶的力气爬去,仿佛一头誓死也要冲破牢笼的困兽。

他已经受够这样的生活了,他要回家,他要回到儿子身边,他只要儿子!

去他妈的荣华富贵,从今以后,他就要窝窝囊囊地守着儿子过一生,他再也不怕别人对他指指点点,哪怕有一天儿子厌烦了自己的无能,他也要像狗一样死皮赖脸的粘着儿子,反正现在他也是给别人当狗,还不如给儿子当狗,至少他还能日夜守在儿子身边,给儿子看家护院。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别再折腾自己了。”一道清润的男声忽然在他耳边响起。

他愣了一下,大概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过于狼狈的模样,他下意识地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扭头就看见了一脸心疼地望着自己的空少。

空少手里提着一个药箱,他弯下腰来想要把林枭从地上拉起来,可是林枭冷漠又执拗地甩开他的手,用胳膊肘顶着地面,咬牙继续向着大门爬去。

空少见状也有些生气,对林枭吼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回家见你儿子是不是?可你儿子见了你现在这副狗都不如的模样,你觉得你儿子不会心痛吗?你又让他怎么看待你这样一个父亲?”

空少的话让林枭瞬间怔住了,眼里的执念也渐渐消弭,转而化为浓浓的悲苦,眼泪留的更凶了,两颊肌肉因为紧咬牙关而微微抽搐。

空少知道林枭的内心此时有多么凄凉,毕竟他曾经和林枭有过同样的遭遇,他也曾被李云竹把自己当做交易物品来笼络那些投资商以及能够为她牟利的网红,他也饱受身心摧残,他甚至想过去死。

可是他还有被李云竹拍摄的大量淫秽视频掌握在手里,这不是他一死就能了之的事情,家人会在他死后被他的污名连累,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而且他深知李云竹的狠辣,就算自己死了,李云竹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家人。

所以他只能苟活,真真正正地像狗一样活着。

同病相怜的情绪让他也不禁湿了眼眶,他一边用力把赤身裸体、满身伤痕的林枭从地上拉起来,一边柔声安慰道:“你起码也要养好身体再回去见他,要体体面面的,毕竟在每个儿子的心里,父亲都像是可以依靠的大山,你怎么能够让他看见你潦倒不堪的样子呢?”

林枭的目光定了定,痛苦而执拗的面容逐渐回复平静,他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像空少说的那样摆出一副体面的架势,他艰难地用虚弱的手臂撑住空少的身体,让空少搀着自己躺回了沙发上。

也许是空少刚刚的关怀触动了林枭内心的柔软,他望着空少,挤出一丝很勉强的笑意,说道:“其实你比我儿子也大不了几岁,我看见你,就会经常想起他......他是一个好儿子,我却不是一个好父亲......”

林枭千疮百孔的内心急需抚慰,于是他不禁和空少说起了自己和儿子的过往,说自己对小时候的儿子多么、多么不负责,让儿子缺失了那么多年的父爱;说自己对妻子的亏欠,导致妻子和自己离婚,抛弃了儿子,最终影响了儿子高考成绩的发挥;还说因为自己坐牢的缘故,导致儿子从小就有的从军梦想化为泡影。

空少坐在旁边,一边细心地给林枭的乳头还有大鸡巴和卵蛋处理之前被人穿刺而留下的伤口,一边安静地聆听林枭的忏悔。

让空少佩服的是,林枭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但是从来没有怨天尤人,而是把所有的罪责都归咎于自己,这足以说明林枭的本质是一个具备足够担当的真男人,让本就对林枭颇有好感的空少更加心动。

“你也不要那么自责,昨日譬如朝露种种死,今朝恰似森罗万象生,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你改掉了自己的太多缺点,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这是许多、许多人都做不到的,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父亲......”空少一手拎着林枭那根肥硕软长的大鸡巴,一手用蘸着药水的棉签轻轻擦拭着林枭那两颗布满针孔的硕大卵蛋,男性生殖器特有的绵韧滚烫的手感让他不禁心猿意马,也让他的脸颊不自觉地微微发红,心脏控制不住地越跳越快。

空少目光迷离,回想着那个夜晚自己被林枭犹如绝世杀器的大鸡巴操到昏迷,感受着圆滑肥硕的大龟头和青筋暴突的屌身在自己的肠道里研磨、冲撞,把自己的前列腺压迫的酥麻酸胀,神经反射而引发的生物电流直达脚心,仿佛自己的全部身心都被生生贯穿,有一种死去又重生、重生又死去的轮回一般的快感。

他真的太迷恋林枭的大鸡巴了,他想,不止是自己,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男人或女人大概都会被林枭这根奇粗、奇长又极为孔武有力的大鸡巴所折服,不管是出于好奇这根大鸡巴的形状和质感而想要尝试男男性爱的直男,还是那些天生骚浪而想要和这根大鸡巴疯狂交配、甚至想要为这个大鸡巴肌肉熟男生孩子的女人,只要一个人还有性爱的欲求,林枭的这根大鸡巴就会对他们充满致命的性吸引力。

空少浮想联翩,小腹里邪火乱窜,呼吸加速,手也逐渐变得不老实,开始无意识地揉捏林枭的大鸡巴和大卵蛋,只为了感受这一副极品生殖器的美妙手感。

因为林枭的大鸡巴和大卵蛋被穿刺而产生了许多的青紫淤痕,并且表皮浮肿,就像是灌了水的气球,揉搓起来的手感很熨帖,尤其是当表皮随着手指的滑动时不时地露出干燥光滑的大龟头,那种特有的弧度和肉感以及滚烫的温度摩擦着掌心,都让空少心痒难耐,也让空少揉搓林枭大鸡巴和大卵蛋的手根本停不下来。

“咝”林枭的大鸡巴和大卵蛋也难免被空少揉搓到性起,可他之前因为被那么多人玩虐榨精已经导致海绵体严重受损,稍稍勃起便感觉到一阵钻心的胀痛,忍不住龇牙咧嘴地倒吸一口凉气。

空少这才回过神来,触电一般把手缩了回来,然后又羞又臊又带着愧疚地看向林枭:“对不起,我忘了你的鸡巴和卵蛋还有伤,我只是”

“只是太喜欢我的鸡巴和卵蛋了,是吗?”林枭接住了空少没说完的话,同时苦笑一声,把空少的手拉回来,覆盖住自己的大鸡巴和大卵蛋,以一种像是毫不在乎又像是自暴自弃的平淡语气说道,“喜欢就玩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我就是一条任人玩弄的大鸡巴贱狗,让谁玩都一样,也算是我谢谢你陪我谈心,不然我真的会憋疯的。”

空少既有所期待又有些不忍地皱眉说道:“我是很喜欢你,长得那么帅,鸡巴那么大,身材也那么好,而且你很爱你儿子,你简直就是我理想当中的父亲的模样......我想和你做爱,我想让你爱上我,我想让你操我,一直操我,操一辈子!可是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林枭对着空少笑了笑,吃力地坐起身来,抬起大手轻轻揉了揉空少柔顺的头发:“现在的我比狗也强不了多少,你知道吗?我都感觉自己快要没有一丁点羞耻心了,我甚至犯贱地想要别人玩弄我的身体和大鸡巴,我也知道自己很恶心,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好像我骨子里那些被压抑的下贱的奴性都被释放出来了,怪只怪李云竹那个女人太厉害了......玩我吧,玩我的大鸡巴,把我玩爽,与其让我被别人玩,不如被你玩,至少我对你还不讨厌......我知道自己再也没脸面对小鸾了,那就破罐子破摔,让我贱到底吧......”

林枭看着空少迟疑的脸,用手按着空少的脑袋往自己的裆部压下去:“你不是喜欢我的大鸡巴吗?现在,它是你的了......”

林枭的话让空少深受震撼,他看着林枭那根掩映在杂乱黑亮的阴毛里的软长大鸡巴,像一根大号的黑色橡胶管子似的,虽然蔫头耷脑地半垂着,但因为刚刚被空少揉搓刺激,便有些性起地一勃一勃。

而随着林枭努力想让自己的大鸡巴充血硬起,海绵体受损的痛苦加剧,林枭只能咬牙强忍,看得出来林枭还是有意想让空少开心一下,以这种自虐的方式来感谢空少对自己的关照。

林枭紫黑发亮的大龟头逐渐膨胀,冠状沟的那一圈肥厚肉棱子也随之鼓起外翻,屌身上盘错的青筋色加深,像是大地上连绵起伏的山脉。

空少深深地嗅了一口林枭生殖器所散发的醇厚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种带着性激素的气味分子一进入他的身体,便将他的血液瞬间点燃,心脏在一瞬间猛跳到让他眩晕的地步。

他虽然也很想怜惜林枭此时备受摧残的大鸡巴,但他终于还是没有抵挡住林枭大鸡巴的致命诱惑,他像承接圣物一般,用一只手捧着林枭那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再用一只手攥住林枭半软大鸡巴的根部,慢慢地吞进了嘴里。

林枭的大鸡巴一被空少温热发紧的口腔包裹,他的表情就变得扭曲起来,发出咝咝的连连倒吸凉气的声音,空少看他这么痛苦,于心不忍地吐出他半软的大鸡巴,张开嘴,刚想说算了吧,结果他硬是捏着自己的大鸡巴根部,让自己的大鸡巴因为血液不能回流而变硬了一些,示意空少继续。

空少微微犹豫了一下,就小小地嘬了一口林枭的大龟头。

林枭肌肉健硕的身体猛地一抖,从嘴里呼出很长的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更加痛苦,但他始终忍耐着没有把自己的大龟头从空少的嘴里抽出来。

空少看他这么坚持,很有一种这个男人在牺牲自我来取悦自己的宠溺感,空少甚至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认为林枭也像自己喜欢他一样喜欢着自己,这让空少的内心感到了些许甜蜜。

于是空少开始了自己的享受,他慢慢地加大口腔收缩的力度,其他他很喜欢林枭此时这种半软半硬的大鸡巴,以及林枭这种痛苦与敏感交加的刺激模样,仿佛林枭这个男人从此被自己掌控,不会离开自己。

空少用嘴唇慢慢地夹住林枭大鸡巴里的类似脆骨的海绵体,又好像是要把林枭的大龟头给整个咬下来,林枭强忍着难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也许被长期虐待的人心理也会扭曲,也会想要虐待别人来找补自身遭受的苦痛,空少看着林枭这种隐忍克制的姿态,心中潜藏的破坏欲被激发,他猛地将林枭的大鸡巴一吸到底,然后又用双唇嘬住大鸡巴的根部往外拉。

“喔!噢、噢!”林枭颤抖着呻吟,面容扭曲地闭上双眼,没有一丝赘肉的公狗腰一阵激颤,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攥紧成拳,却还是强忍着没有推开空少。

空少一下接一下地猛吸林枭的大鸡巴,还用舌头在嘴里咕叽、咕叽地搅拌着林枭的大龟头,直到林枭快要受不了了,大腿剧烈颤抖,眼看着就要栽倒在沙发上,空少才满足地吐出了这根又软了不少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