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现在也的确挺无助的,他竭力遮掩自己的丑态,被他用手死死捂着的外套的光滑布料因而对他那根硬到快要爆炸的火热的大鸡巴产生了一种挠心挠肺的摩擦,酥麻酸痒,让本就在兴头上的他恨不得不顾羞耻,将自己的外套扯下来,当着小男孩的面狠狠撸玩自己的大鸡巴。
尤其是当他看着小男孩那张像极了自己儿子小时候的乖巧面容,心里更是邪火直窜,有一种想要将小男孩揉进自己怀里狠狠疼爱一番的冲动,想以威逼利诱的方式哄骗小男孩为自己手淫甚至口交,直到嚎叫着痛痛快快地射精。
也许这种邪恶的念头一方面是因为此时他精虫上脑,另一方面则是他将眼前的小男孩当做了儿子童年的投影,想要借此发泄长期以来内心所压抑的对于儿子的深深愧疚。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拥有精牛种马体质的他虽然自青春期身体发育开始,性欲便极其旺盛异于常人,但他也有着身为一个人的最基本的道德底线,他知道自己一旦对小男孩实施这种猥亵的侵害,不但会给小男孩留下深刻的心理阴影,甚至有可能毁了小男孩的人生,自己也将和畜生没有什么区别了。
尤其是这种触犯法律的行为一旦东窗事发,他不敢想象儿子会以多么厌恶和唾弃的态度对待自己,他一直想要弥补这么多年来对儿子的亏欠,想要在儿子的心目中树立起一个可靠父亲的高大形象,他为了完成这个目标已经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放弃了那么多的尊严,他又怎么会允许自己仅仅因为性欲的本能毁了这一切?
他已然清晰地意识到,儿子就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就是他的一切,这份出于父爱的情感本能到底还是战胜了身为男人的欲望本能,让他快速地冷静下来。
从这一刻他的认知乃至灵魂都得到了升华,他仿佛在苍苍洪流和济济人海中找寻到了那个真正的自己身为一个父亲的自己,而不只是身为男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他有了更多的责任和担当,为了成为一个足够优秀的父亲,他势必要让自己先成为一个足够优秀的人。
他仿佛醍醐灌顶一般,又更像是脱胎换骨,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的躁动、局促和放浪都从他的身上如乌云散去,被乌云遮蔽的明月因而大放皎洁,将温和、纯粹又深邃的光芒照耀在他身上。
他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也随之熄灭,整个人变得极为平静,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似乎是在冥冥之中脱离了这个世界上原本束缚自己的某些枷锁。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笑容温暖地看着小男孩,催促道:“那你赶快回家去吧,乖乖做作业,等爸妈回来,不要再跑出来玩了哦,天黑了,会有坏人的。”
小男孩看着林枭的一双晶亮大眼睛闪了闪,表情有些惊异,还有些迷惑,小孩子的直觉往往比大人还要敏锐,小男孩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叔叔忽然变了,他没办法准确形容那种感觉,硬要说的话,就像是他看过的动画片里的美少年战士变身的场景,这个叔叔忽然就变得明亮了、好看了。
只有八九岁年纪的小孩子对一个男人帅不帅是没有概念的,他们只会觉得看谁更顺眼,就会和谁更亲近,在他们的认知里面,最顺眼的男性就是自己的爸爸,如果某一天出现了一个比爸爸还要顺眼的男性,并且让他们感到亲近,那大概就是成年人认为的帅了。
小男孩看着林枭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的帅气面容,头一次觉得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其他男人比自己的爸爸还好看,小小的心脏因此忽地漏了一拍,小小的脸蛋也腾的一下一片绯红。
小男孩十分害羞地看了看林枭,点了点头,便低着头朝着楼上小跑,跑到楼梯拐角的时候,小男孩禁不住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林枭,林枭依旧一脸微笑地对小男孩挥了挥手,目光却有些感伤,就像是在和那个缺乏自己关爱的小时候的儿子告别。
小男孩愣了愣,年幼的他尚且读不懂林枭眼里蕴含的深刻情感,他只是忽然觉得有些难过,可能以后自己再也不会遇见这个叔叔了吧。
送走了小男孩之后,林枭依旧保持着背靠家门的姿势发了一会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有些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随即又微微摇头苦笑。
他虽然刚刚忍住了自己心里升腾的欲火和邪念,但因为他天生性能力强大的精牛种马体质,导致他的大鸡巴一旦勃起不完成射精就软不下来,甚至有些时候需要连续射精好几次才能够熄火,所以他被外套盖住的大鸡巴依旧是硬邦邦的一柱擎天,让他憋的难受,两颗大卵蛋胀的生疼。
此时安静漆黑的楼道里又剩下了他独自一人,那刚刚压抑下去的强烈性冲动又像是被树叶覆盖而短暂熄灭的火焰,再度熊熊燃烧起来,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于是他又用盖在外套下的双手一前一后地握住那根露出一个硕大龟头的大鸡巴,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继续手淫。
家门外的林枭正撸玩自己的大鸡巴享受着这一场隐秘又淫荡的欢愉,一墙之隔的林鸾则站在厨房里的灶台前发呆,不由自主地回想着自己记忆里有关父亲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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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记得那个深夜自己趁父亲酒醉时为父亲口交吞精时的刺激,他并不像林枭那样会生出强烈的负罪感,他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一直想做的非常大胆的事,这大概是因为身为父亲的林枭天然有着想要为儿子以身作则的责任感,而身为儿子的林鸾显然就不会受到这种道德层面的束缚。
他始终忘不了父亲那粗长火热的大鸡巴在自己口腔里勃勃跳动的充实口感,以及父亲的精液那醇厚丰美的滋味,那是父亲和另外一个女人把他制造出来的生命源泉,是属于父亲身为一个男性的最宝贵的东西,当时他在吃下父亲的精液之后,真的有一种自己与父亲融为一体的幸福感,从此密不可分,从此他们的勇气和快乐都是双倍的,是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他怀念那种生理和心理上同时获得的巨大快感和满足感,并且想要重温,他想要再度用手指抚摸父亲饱满结实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想要品尝父亲的大鸡巴和精液的美妙口感,想要再度获得那种和父亲融为一体的灵魂的触动。
他一边意淫,一边情不自禁地用手隔着裤子轻轻摩挲自己那根软绵绵的大鸡巴,虽然他昨晚已经被李云竹那个变态女人榨干了精液和体力,海绵体哪怕只是因为兴奋而微微充血便胀痛的厉害,甚至连勃起都无法做到,但他依旧无法从对父亲的性幻想中抽身而出。
他咬着牙关,绷紧的全身肌肉轻颤不止,强忍着海绵体受损而带来的大鸡巴快要连根断掉的钻心疼痛,想象着自己和父亲正赤身裸体地在床上交缠、翻滚,自己用嘴贪婪地舔着父亲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肌肉,而父亲同样热情似火地回应着自己......
直到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吓了他一跳,他猛地回过神来,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品乐那个之前在小巷里被李云竹以金钱诱惑而将粗鸡巴捅进林枭嘴里,并且被林枭口交射精的修电线的工人。
自从那天品乐在面馆里偶遇了林鸾,并且谎称林枭帮了自己大忙而想要感谢林枭,又与林鸾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之后,这段时间以来品乐隔三差五便会向林鸾打听林枭的情况,一直和林鸾说等林枭有空回来了带着谢礼登门摆放。
林鸾虽然不知道父亲到底是帮了品乐的忙,以至于让品乐这么念念不忘,但他确实感受到了品乐想要的答谢父亲的诚意,所以他对品乐并不排斥,甚至有些好感。
他当然不知道品乐在经历过那次与父亲的男男性爱之后已经食髓知味,就好像吸毒一次便上了瘾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品乐心心念念要再见林枭一面。
林鸾想到父亲今天好不容易回了家,刚好还能让品乐过来一起陪着父亲喝点小酒开开心,于是便接通了来电......
而在家门外,林枭彻底化身成了一头性欲爆发的雄兽,倒灌着冷风的楼道里,他却因为过于激烈的手淫而额头冒汗,嘴里喷吐出一股股白色的热气,他原本盖住腹部和裆部的外套已经掉落在了地上,那根杀气腾腾的大鸡巴又在黑暗中如长枪一般向着天空不断挺刺。
他感觉自己大概是疯了,所以才会这么大胆地暴露自己的生殖器,但凡只要有个人此时从楼道里走上来,在声控灯亮起的瞬间,自己这淫荡羞耻的一幕便无所遁形,很有可能被人当成扰乱社会治安的暴露狂扭送到警察局。
可是人性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叛逆又愚蠢,明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可往往就是在追求刺激的时候不顾一切,有时候甚至还要故意和自己的常识对着干,越是这种担心被人发现的危险反而越会让人兴奋,此时的林枭就是这种状态。
他已经完全放飞了自我,他用一只手用力揉捏自己的乳头,再用另一只手掐住自己大鸡巴的根底一点点地往上挤压尿道,像是挤奶一样,把滞留在尿道里的前列腺液全都从马眼里挤了出来,之后他竟然还用手指蘸着这些淫水,塞到嘴里吮吸。
他的表情因此变得格外痴迷和享受。
接着,他的手又往下移,开始揉搓自己那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突然,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他手上的动作变得非常躁动,像是要把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捏碎似的,与此同时,他的眼神也变得锋利,像是两把出鞘的利刃,闪着寒光。
下一秒,他猛地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一声声紧凑的低吼,宽大的手指握着自已淫水泛滥的大鸡巴更加猛烈地撸了起来,胯部也不断地用力耸动。
他用坚实宽阔的后背抵着身后冰冷的铁门,梗着脖子,仰头发出一声拖长变调的长叹,眼看着就要攀上高潮的顶峰,他甚至已经感觉到了自己两颗大卵蛋里充盈的精液正在翻涌激荡,突然,伴随着哒的一声,一个脚步落在了他下方楼道的台阶上,而一直沉寂的声控灯也因此亮起。
那一瞬间,他自然是被吓的魂飞魄散,全身的肌肉像是遭到了电击一般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骤然亮起的灯光让他原本适应了黑暗的双眼产生了应激反应,不禁一阵眩晕。
而他那个硕大饱满的龟头因为长时间的持续手淫而显得肿胀发紫,像是勇猛的士兵戴在头上的钢盔,坚不可摧,在灯光的照耀下产生了类似镜面的反光效果,一个人影浮现在了他油光水滑的大龟头表面。
他愣住了,那个踩着台阶向他走来的人也愣住了,但他很快地回过神来,一边狼狈地整理裤子一边心想自己肯定要完蛋了、要身败名裂的时候,那个站在台阶上的人看清了他,有些尴尬又有些诧异地朝他开口问道:“你是......林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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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22林枭被品乐强行玩弄大鸡巴
站在台阶上看着林枭挺着大鸡巴手淫的那个人正是品乐,之前他在附近检修一条线路,工作结束之后,他想起林鸾的住处就在附近,就给林鸾打了个电话询问林枭的近况。
也许是他这段时间以来对林枭的执念在冥冥之中形成了某种推动命运齿轮的力量,正如有一句话所说的,如果真心诚意地想要见到某个人,总有一天会和对方再度见面的,据说这也在量子纠缠的现象中也得到里证实。
此时,两人四目相对,品乐百感交集,林枭则羞愧难当。
林枭已经对品乐没什么印象了,毕竟品乐的形貌不像林枭那么出众,虽然并不难看,五官轮廓还带着一些硬朗的男人味,但放在普罗大众里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本就慌乱不已的林枭听见品乐叫出自己的名字,瞳孔一阵剧烈颤动,心里涌出一种深刻而无力的绝望感。
如果是被陌生人撞见自己这么淫荡又可耻的一幕,自己哪怕拼着死不要脸和对方干一架还能够强行脱身,可是对方已经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多少知道一些自己的底细,一旦把自己的丑事传扬出去,哪怕自己不是那么在乎,他也不想让儿子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是一个十足变态的露阴癖。
林枭面色惨白地盯着品乐看了好一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是巧言令色为自己辩解,还是委曲求全向对方求饶,他总感觉在这种群情况下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