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1)

【我现在是终于相信这个是埃威修的“天真”了,我就说,怎么可能一直天真着。】楚恒瘪瘪嘴,似乎对于什么感觉到了失望【我本来还有点愧疚心……】

【……】

带着失望,楚恒的表现欲望反而更加的强烈,他真的就像是着急的不行的样子,并没有看出曼纽尔不同于以往的诡异的神情。

“我带你逃走!”他说着,用权限打开了曼纽尔身上的锁链,可能是因为这个锁比较古老的原因,单纯解除了权限似乎还不够,还需要钥匙将第二层防护一一解开……

曼纽尔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诺兰一把钥匙一把钥匙的解开了他手腕上的,胳膊上的锁链。脖子上的锁链有些难解开,因为上一次他威胁施耐德的时候,里面的倒刺扎进去的最深,故而就算是用钥匙解开了锁链,它也就像是被桎梏住的那样,稳稳的停在他的脖颈处。

类似棕色皮质的锁头,倒是给他戴上了几分情“欲”在其中,在这一点上,曼纽尔竟然和所有的人工养殖的人鱼一样,随意的添加点什么,他都能激起人类最原始的欲念。

况且又是这样上挑起的眉梢眼角,诺兰狠不下心去摘下,曼纽尔倒是好整以暇的用他那双刚刚挣脱了桎梏的双手覆盖着诺兰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似乎因为指甲可以按照他的思想控制的原因,指尖处并不圆润,反而有些细尖,这就造成了一个视觉上的反差,让人感觉他的手指长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而他的手因为一直在冰冷的水池中泡着,彻骨寒凉,单单是将手掌覆盖上去,都让诺兰有一种它在吸取着自己身上所有热度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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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纽尔并没有自己接触到温暖在面上有什么不同的改变,他稳稳的覆盖上了诺兰有些发抖的手,拈着他的手指抓上了自己脖颈处的,枷锁,然后看似轻轻一撕,那皮质的桎梏带着深深的倒刺从他的脖颈处被撕了下来,似乎已经长在一起了,被他这么一撕,嫩肉又粘连着血液被撕了下去,血液顺着他脖颈处的优美弧度一条的流淌下来。

印照在他光洁如玉一样的肌肤上,划过他隐隐发力的肌肉中,就像是戴上了一串美丽的珠玉流苏。

然后缓缓的在水中晕染出了美丽的颜色。

已经愣神的诺兰这才意识到:他还有尾巴上的枷锁没有解开。

他想要转身到曼纽尔的身后,因为钥匙孔在他的身后的位置上,就在他稍稍侧身,在水池中的划出波兰的时候,刚刚将晕染的极为完美的画作破坏了一角。

曼纽尔就像是看着有趣一样向后一靠,手肘处靠在了池壁之上,然后上身轻轻的一弯,好整以暇的看着诺兰接下来的动作。

不过确也表明了他的态度:我就是不会动的。

诺兰无奈之下,只能蹲下,双手将他的鱼尾环住,头刚死不死的靠在了他绝对不应该靠近的一处。

他的鼻尖甚至都可以闻到曼纽尔身上的味道。

这样他的解锁动作极为尴尬。

手更加无力的颤抖了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明明靠近了锁眼却又失败了。这个室内并不问暖,纵然是这样,诺兰的额间也产生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就在此时,曼纽尔那双刚刚覆在他手上的修长手指靠近了他的脸庞,轻轻的将他的汗一一擦拭干净,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被桎梏住的囚犯,倒像是:在等待爱人给他带来愉悦快乐的人。

不过他的享受并没有经历多久,诺兰似乎终于终于不颤抖了,飞快的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的桎梏。

“来!”他看着曼纽尔加快了语气:“我黑进了他们的系统里面,操控了施耐德的机甲,时间不多,需要快点走。”

他伸出手来,想要去拉住曼纽尔的双手,但是偏偏奇怪的是,刚才那无处不在曼纽尔的修长指尖倒是被他的手掌藏了个紧紧的,就是不肯去回握。

这让诺兰不由的将视线从他的手掌处移了上去,缓缓的,上移到了曼纽尔那张带着奇怪的意味的脸上。

说不出来是什么神情,但是诺兰下意识的认为,这样的表情,并不应该在曼纽尔的身上出现。

同样不应该出现的,是他所说的语调,那是一种诡异的,带着引诱,就像是一个三流的花花公子,引诱着他已经笃定会跟他上g的对象。

“你愿意跟我走么?”轻飘飘的,似乎没有了当初的认真。

“当然。”诺兰说道:“我跟你一起走。”

“我想也是。”他轻轻的勾起唇角,微微的笑了起来。

他们就这样“逃”到了屋外,屋外层层人围着这里,装足了样子。

而头首的,又是“身先士卒”的施耐德。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逃不了的。”

这个场景诺兰其实已经和施耐德排练了多次,所以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恐惧的神情,而是安慰着曼纽尔说道:“没事的,我替换了他的机甲钥匙,破解了权限,他的机甲在我这里。”

“哦。”曼纽尔并没有看着诺兰,反而是将视线投向了施耐德的身上。

终于不是那种平静的目光,而是带着厌恶。

他将诺兰挡在身后,一如当初施耐德将诺兰挡住一样的动作。

然后丝毫不在乎身边有多少人的走了过去……

第55章 将军的蚊子血与白月光

施耐德在今天真可谓是做足了“身先士卒”着四个字。直接站在人群的中央, 或许因为已经排练过许多次的原因, 周围的人虽然已经努力做出了戒备的姿态, 但是手部脚部的懒散,让敬业之王的楚恒有些看不过眼看不过眼。

【太不敬业了……】

【是的,我们绝对不会招聘这种的人。】

楚恒难得赞同了一下系统的观点, 他看着曼纽尔就是那样一步一稳的考进了施耐德, 而身边保护的人依旧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并没有因为他的靠近而将手中的枪支举得更高了些,也没有将施耐德围在后面做出一副保护的姿态。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在做戏。

施耐德是知道曼纽尔的厉害的, 但是他从来不觉得曼纽尔现在还会来找他的麻烦,因为有脑子的人都会知道现在逃跑才是第一。

而不是什么胖揍看不惯的人。

只可惜他忘记了曼纽尔曾经多次被他骂过没脑子……

只见曼纽尔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施耐德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怎么办, 这样直接输给他会不会显得太放水了。

他这个想法才刚刚从脑海中升起就被一个更加为诡异的寒冷所冰冻住, 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就仿佛是有一枚冰刃,自上而下从他的胳膊倾斜着, 砍到了底部,身体山的每一块肉都和冰刃做了直接的接触,那样的寒冷的就在他刚刚感受到的时候, 才分辨出了那样的痛感。

就被另一种仿佛是才从寒冷彻骨的室外的回到温度极高的室内,根本无法享受到那种有血液温热澎涌而出带来的温度, 每一根血管之处血在血液流淌的地方, 都有像是有着小虫子一样吃着他的肉, 带来酸痒的,往着肉体深处钻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