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瞄过弹幕,看了一眼徐媛,她还真打算去拿下一件玩具,他提上裤子走上去阻拦她:“够了,你不开心就不做了。”

徐媛抬眼看他,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

“真不做了,你要不信,把我绑起来?”顾寒褪去情欲之后,表情正经了些,可说话还是这么不着调。

其实徐媛也不是很想做,今天被折磨了好几次,她现在只想洗个澡好好休息。而且今天人气和销售额都在第一,她还是相当满意,总算能挽回点扣掉的分。

在得到他的保证后,她不得不再相信他一次,因为不相信也没办法。

她走进浴室冲澡,擦拭着身上痕迹,让热水冲走身上的黏腻。

在蒸腾的热气中,她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是觉得有些羞耻,可再细细回味,刚刚的吻、刚刚的抚弄,又让她有点血气上涌,下体好似有汪水流了出来。

难道自己身体里的瘾被顾寒勾起来了吗?

徐媛的手不自觉地缓缓下移,从小腹滑到腿心,只是柔柔地按着花蒂打了几个圈,便格外敏感地夹起双腿吗磨蹭起来,快感肆意,一直扯到脚尖,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心里觉得很不爽,身体却不得不承认,很爽。

酥麻的快感带着她平坦的小腹一缩一缩的,她抿着唇,手指顺着肉缝,滑到了穴眼,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还没有闭合,此刻像小嘴一样一张一缩的,她很轻易就挤了进去,自己的小穴正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

这种感觉很微妙。

其实自慰过一次后,她发现原来也就这么一回事。

突然而起的欲望和好奇心,让她再次尝试深入自己的甬道。

被按摩棒扩张后,小穴的接纳度很好,出水也很快,伴随着手指抽插、捣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很色情,还好很轻,被淋浴喷头淋出的水流声压了下去。

徐媛回忆着刚才触碰到的那块地方,一碰那儿,整个人都好像被电击中,身体酥麻麻的,瞬间就软了,那应该就是所谓的G点吧,之前沈恪也撞击碾弄过那儿。

她好奇地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并着两根手指推到更深处,直到被小穴完全吞没。适应之后,她才开始在陌生又熟悉的甬道里探索起来,因为有过经验,尝试了几次就碰到那处敏感地带。

猝不及防到来的快感让她禁不住蜷缩起了手指,只有紧紧抿着唇,才能不呻吟出声。

情潮涌起,徐媛脸上的红晕一直从脸颊延伸到耳尖,身子有些瘫软,脚都快站不住了。她只能单手扶墙支撑着身子的重量,防止自己倒下去。

她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自慰,取悦着自己的身体,由此还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用手都比前男友那短小的鸡巴强!

和前男友那次不愉快的性经验,令她久久难以忘怀。她以前一直觉得做爱并不是什么快乐的事,尤其事后还被他那样对待,导致她对男人失望透顶,抱着“好男人肯定有,但肯定轮不到自己,还不如搞事业”的想法,她就没有再谈过恋爱了。

徐媛继续对着穴壁那一小块敏感区域碾弄一会儿,她舒服得浑身哆嗦,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

“媛媛,你在浴室自慰吗?”

冷不丁的一声,激得她瞬间就达到了高潮,花穴流出一股热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她哆嗦着身子,声音又软又粘人,心虚地回了一句:“没有!”

外面的男人轻笑一声:“弹幕上都告诉我了,你不知道浴室里也有摄像头吗?……媛媛你高潮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不要!!!”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脸红得都能挤出血来。

顾寒还算听话,没闯进来,只是在外面哈哈大笑。

徐媛被激得脸上一股燥热,抬头看了眼天花板,果然发现了摄像头。

她难为情地捂住了脸埋下头去,调大了水流冲刷身上残存的情欲。

弹幕一片浪叫

【被抓包的媛媛好可爱呀,我要给媛媛投1000票!】

【以前只看到了媛媛的欲,没想到其实私底下这么容易害羞呀,?(? ? ???ω??? ? ?)?好喜欢媛媛。】

【媛媛这么容易害羞,以前那些擦边戏是怎么拍的?难为媛媛了。】

从浴室里出来,她脸红透了,根本不敢看顾寒。顾寒没说话,顾自去洗澡,她便趁机换上了睡衣。

把刚刚被自己弄湿了的被子换掉,她这才安心躺了上去,跟弹幕互动了一会儿后,佯作打了个哈欠,倒在软枕上假寐。

等到顾寒出来,看到她已经穿得严严实实地睡着了,他唇角勾起,无声地笑了笑,还真怕自己吃了她啊。

他没说什么,换好睡衣躺到她身边去。在肢体接触时,他感受到她故意缩了下腿,立马识破了她在假寐,却并没有戳穿她。

夜,很安静。

床上的两个人却都没有睡意,尤其是徐媛忍耐得十分痛苦,失眠又不敢翻身。

不知是深夜几点,床动了动,徐媛的心脏紧了紧,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人往上提了提。她又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对方下一步动作。

顾寒没碰她,顾自从床上爬了起来,进了浴室。

睡在徐媛的身边,听着她的呼吸声,想到刚才她自慰到高潮的样子,他怎么可能不动情?

阴茎肿胀得发痛,他又不能动她,只好自己解决。

顾寒单手扶着有些光滑的陶瓷台面,站着脱下睡裤,释放出昂扬起的性器,又是一番抚弄。情到浓时,他仰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狼狈过,抚弄了许久,依旧没有要射的感觉。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屋子里很安静,顾寒的动静也不大,偷偷摸摸起来自渎,他也有点不爽,对外界的声音格外敏感。

他蹙起眉头,提起裤子走出浴室开门,一打开看到是明夏站在门口,语气有些冷淡:“大半夜的,什么事?”

走廊上的亮着昏暗的灯光,明夏低下头,借着光看清他腿间支起的帐篷,没有丝毫犹豫地伸手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