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溱立马撑起身体往厨房跑。巨根弹到胸口上,方堇棠呆呆的看着男人的背影,一拍脑门跟了上去。

方堇棠烤的姜饼人和他自己一样天马行空。

“这是什么?” 褚溱指着一滩看不出形状的小人。

“‘意大利吊灯’。” 方堇棠舔舔嘴唇,“旁边这个是‘人体直升机’,那个是‘伦敦铁桥’,呵呵,都是我想尝试的姿势。”

褚溱:“......”

对方兴致勃勃的将烤盘里的饼干全都介绍了一遍。

褚溱面无表情,内心却十分崩溃。

他好想捂住耳朵,他不懂为什么方堇棠这么个出水芙蓉似的大美人脑子里全都是他闻所未闻的黄色废料。

“老公!” 大美人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我们挨个试试好不好嘛?”

他闭上眼,挤出一滴‘不太好’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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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吊灯’的提议被拒绝了,理由是‘我腰不太行’。

方堇棠瘪着嘴坐在餐桌前,不开心的盯着男人正在做晚饭的背影。光溜溜的性感肉体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对方还穿着那件搞笑的鹿头内裤,红绳夹在臀缝里,两瓣肉随着走动被挤压变形,看着就非常弹牙。

真欠咬!方堇棠磨牙。

褚溱如芒在背,战战兢兢煮热红酒。他把提前订好的潘妮朵切开放在盘子里,又挤了些果酱和奶油在旁边。两人吃饭都比较简单,没一会儿圣诞晚餐就准备好了。

把他杯子盘子都端到桌子上,点燃了几支红绿相间的蜡烛。

“老公。” 情绪瞬息万变的方堇棠眼睛又变得亮晶晶了,他抓着男人的手腕,乖巧的问:“你坐我身上吃好不好?”

“我......”

四目相对,仅一个呼吸的时间,褚溱就败下阵来。

他在心里骂着自己‘狗不得house’,磨磨叽叽的向对方挪去。

方堇棠口中的‘坐身上’可不是单纯的‘坐身上’。他往后退了一点,将屹立的巨根露出来。

软烂的肛口被坚硬的大龟头破开,柱体一点点的被吞入。褚溱僵硬的抓着桌沿,呼吸混乱。

“放松。” 方堇棠托着他的屁股,让他慢慢的适应。

这个姿势会进的很深,美人有些按耐不住,或许今晚他可以插到一个之前未曾到达过的地方。

男人或许会很难受,但是怎么办呢?他对他探索渴望就是这样多到令他自己都害怕。

进到还剩半个拳头的距离时男人已经满头大汗,浑身发抖了。

“乖。” 方堇棠吻着对方紧绷的肌肉,内心的满足比肉体更甚。他抚摸着男人抽搐的小腹,爱怜的说:“宝宝真棒。”

褚溱趴在餐桌上,无助的呜咽着,模糊不清的眼前是晃动的火光和蛋糕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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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项琛难得的打来电话,两人上一次交谈应该还是在九月份的婚礼上。

父子俩平时交流不多,谈话的内容也乏善可陈。这一通电话同样,对方只是交代他不要与姑姑走得太近。

方堇棠逆反心理严重,反问他为什么。

老父亲不肯说,小儿子不肯听。两人又是不欢而散。

紧接着方堇诚又打了过来,比起父亲方堇棠更厌恶这个阴阳怪气的大哥,连接都不接,直接关了机。

几个小时之后,他又接到了堂姐的电话。他疑惑的点了接通,心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啊?

结果就听对方语气复杂的说:“方堇诚被捕了。”

09

几个小时前,被关了三天的方凯又被提出来进行审问。

在之前几天的车轮战中,他的心理防线逐渐被警方击溃,在疲劳与痛苦中他暴露了自己还有同伙这件事。

“我不能说...不能说......” 中年男人脸色煞白,崩溃的抱着自己的头,“他会杀了我全家的,别逼我......”

盛君尧平静的坐在对面。

“是我杀的!都是我杀的!” 方凯双目赤红,疯疯癫癫的说:“水库,森林公园,还有海里,对,海里那具也是......”

“只有这些?” 另一个警察冷笑,故意诈他。“我看不止吧?”

果然,失去理智的方凯上钩了。他慌张的看着面前两个警察,似乎想要看透对方究竟知道了多少。

可是他实在是太累了,他的肩膀垮到不能再垮。

半晌后,男人认命般的张开了嘴:“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别的城市,别的国家,我们,不是,我杀了很多人。”

盛君尧和同事对视一眼,让方凯尽可能的把藏尸的位置都交代出来。

方凯说了几个,再多的他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破罐破摔的说:“尸体都是由路家的安保公司处理,我也不知道其他的都在哪里。”

“路启鸣认识吧?” 盛君尧一抬手,让监控后的人去查。然后说道:“他已经被我们抓住了,他交代的可不止这些。”

方凯瞪大眼睛,突然激动起来:“怎么会?他不是......操你妈的!你们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