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吻上她的红唇,手指从起翘的乳尖移到她已经有了湿意的腿心。
阿厘享受过短暂的清凉之后全身都被他带的又热起来。
忍不住小声哼唧:“热…”
周琮似乎没听到,修长的指头在她穴里进进出出,不一会那处便抖了起来,令她丢了一次。
阿厘半合着眼,肚兜仍在,小裤被褪下几寸,腿心红了一片。
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穴口处忽然被贴上了个冰凉的物件,阿厘试图去寻周琮的唇。
周琮暂时不接受她的贿赂,捉住她的一只脚腕举起,用玉势抵着她的阴户滑行,甚至恶意的碾了碾藏在缝里的花核。
阿厘蜷起脚趾,穴口处溢出莹亮的液体,昭示着她的情动。
他有节奏地让玉势蹭开前面的肉缝又滑出,小裤有些阻挡视线,被他两脚并握,褪了下来,随手扔在玉砖之上。
他握着玉势缓缓移到穴口,微微施力,整片软肉便明显下陷,似乎在邀请他,再用些力,这处便可更往里陷些。
“凉快些么?”周琮用玉势的头部在阿厘穴口浅浅抽查,对她发问。
阿厘脑子混沌,轻吟出声,手指不自觉地摸到自己穴口附近,想让他别再折磨自己。
周琮见她不答,桃花眼半垂,像看不听话的孩子似的,训诫般地将玉势狠狠刺入她的体内。
阿厘惊叫一声,未等控诉便发觉那粗硬冰凉的玉石已经在内壁里抽动起来。
他游刃有余地控制着那假物在她体内肆虐,阿厘忍着无数酥麻的痒意,睁开满是水光的眸子,看向依旧衣着整齐,半点不见难耐,仿佛坐怀不乱的周琮,忽然生出一股不忿,小手伸进他丝质寝衣之中,摸到了与他面上完全不符的坚硬灼热,才算有了安慰。
周琮未有阻止她的意思,桃花眼半遮清浅的眸子,慵懒的享受她已经进步了的抚摸。
只是那玉势愈来愈快,插地阿厘淫水飞溅,呜呜地哭了起来,无心再顾及手中。
周琮几个方向的戳刺直接叫她泄了第二次。
这次不比刚才,她久久回不过劲,他将那水淋淋的玉势放在她脸侧,捏着她的下巴,勾她和自己唇舌缠绕的同时,就着仍在翕动的穴插入了她。
阿厘颤声哼哼,脚丫被他捉在手中,敏感至极的小穴费力地吞吐比方才玉势有过之无不及的粗硬。
周琮左眉间的一点朱砂痣愈发艳丽,眼内是平时截然相反的浓重欲色,面容瑰丽妖冶,仿若堕仙。
阿厘还在欲海飘零之时,那玉势忽然出现在她后庭处巡游,她被撞的泣不成声,想恳请他手下留情。
周琮被她这样看着,凌虐欲愈显,握着那玉势的头就着润滑插进了紧致小巧的菊穴。
太胀了,实在是太酸胀了。
未等她再感受这顾及她的平静,周琮又动了起来。
那玉势则跟他隔着薄薄的一层方向相反抽插。
两处穴肉皆被刺激的咬得极紧。
阿厘被灭顶的快感和酥麻裹挟,手指攥紧了枕头,吞吐间,迎合着他又躲避着他。
狸奴
在她如乳燕投林扑入自己怀中那一刻,这些天缠绕心中的躁郁与空落,忽然都有了解。
阿厘满身脏污,头发蓬乱,涕泪沾染他的衣裳,周琮回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脑。
若是他晚来一步,会是何结果,已是显而易见。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双手紧紧攥着他胸口处的衣料依偎在他的怀抱里。
周琮抿唇,弯腰捞起她的腿弯,将她一把抱起,蒲桃青色的袍袖掩住了她破裂裸露的手臂。
身后十九见此睁大了眼睛,遂向着十六挤眉弄眼,被后者冷冷的瞪了一眼。
阿厘忽的腾空,连哭声都弱了下来,睁开迷蒙的泪眼仰起头,小手依旧抓着他的衣衫,只是力道弱了不少。
“…世子”
周琮垂下眼帘对上她红肿的眼睛,安抚道:“莫哭,我带你走。”
说罢便不管旁人,抱着她走出狭窄阴暗的牢房。
从后面看去,他浅色的衣袍在行走间扬起,衣袂翻飞,步履不停,洁白的吉末靴踩过肮脏的污水,身如玉树,女子伏在他肩头,露出小半张侧脸,仿佛是他豢养的狸奴。
这厢云筝刚要尖叫,便被十六捏住了脖子,半个音节都发不出,十九则利落拔了她的舌头。
剧痛席卷,云筝还在抽搐,就被随意摔在墙角,纵然再疼再惊,也只能无声地流泪打颤。
视野里那两人大摇大摆地离去,锁链碰撞,方才打开的栅栏又重新锁上。
满口铁锈腥涩,血从唇齿中溢出,云筝跪趴着伸手,去够被随意丢在臭水里那片血淋淋的舌头。
忽然又有动静传来,她惊惧地抬眼一看,却是两个狱卒端着不知名汤药给着间牢房的所有死囚灌下去。
看着那些喝了药,痛苦地捂着嗓子呕哑嘲哳的昔日同僚,云筝终于明白了,灌了哑药,便无人可对今日之事透露半点,等他们被带去刑场,就只是沉默的羔羊了。
眼前更模糊,云筝握着自己的舌头,血流满了下颌。
如此大费周章,怪不得人人都想得主子青睐,可为什么又是她!为什么又是云笙那个贱人!
带着无数的恨意,云筝缓缓闭上了眼睛,在这个阴暗的的牢狱一角,在这个午后,无人在意地死去了。
周琮自虔阳夜奔回京,直达大狱,现下等在外头的仍是那匹白蹄骏马。将阿厘安置在马背,周琮遂即翻身上去坐于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