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要不掐了要不就去外面抽!”秦女士对自家哥哥非常不客气。
“我忘了我忘了,这就去外边。”秦?N被亲妹妹当着小辈的面呵斥也不见恼怒,非常配合地要起身。
阿厘赶紧摆手:“我也吃完了,舅舅不用管我,我这就上楼去瞧瞧周克馑。
“不行,吃这么点怎么够,怀孕最需要补充营养,馑儿在楼上有林姐照顾着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就安生吃完。”秦女士当家作主,阿厘不敢不从,最后还是男人们去院子里聊天,她被迫多喝了两碗鸡汤,油腻腻的,叫人犯恶心。
就在青湖别墅待一两天,阿厘不愿意跟秦女士起冲突,而且人家确实是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好,所以基本上都默默受着。
周克馑也能意识到自己老妈看不上阿厘,就一直不爱跟阿厘来青湖别墅这住。
他们在博引的附近买了一套平层,平时都住那儿,阿厘上班方便,两个人也自在。
成虞之后阿厘又带了个有粉丝基础的男演员,性取向也是男,所以周克馑放心的很,不过等阿厘再带第二个模特转型爱豆的小帅哥之后,他又吃醋。
到底记着之前濒临分手那次大吵,学会尊重阿厘的想法,没有真的干涉她的选择,仅仅是不停地卖惨,并以此为借口爽了好几次。
这个孩子其实是计划之外,她跟周克馑感情很好,暂时还很享受二人世界。
想来是去海岛旅行那次,两个人太过放肆忘了做安全措施,一击即中,又舍不得打掉,只好顺其自然了。
饭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秦?N有警卫员跟着驱车回家,周琮则在挽留下今日住下,明日再去单位。
他在青湖别墅有独立的房间,青湖别墅原是他母亲的陪嫁,后来他母亲病逝,周瑾安再娶,他就不大回来住了,但是房子在他名下。
周琮的房间与周克馑的房间同在叁层,中间隔着一个客厅,周琮房间在东侧,是包含书房卫生间衣帽间落地窗大阳台的套房,周克馑的则只有个洗手间,但是整个套房平米很大,两米的大床放在里面床尾还有个沙发,斗柜、衣柜、衣架、梳妆台一应俱全,仍不显拥挤。
阿厘洗完漱,看周克馑睡得香甜,捏着他的鼻子拍了张照片,又弯着唇亲了亲他的嘴唇。
薄荷味,是方才林姐帮他洗漱的功劳。
换了睡衣之后才想起来叶酸还在楼下,不打算打扰林姐她们,阿厘披了件袍子,自己下楼去拿。
青湖别墅环境幽雅,景色优美,地方宽敞,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电梯,久不运动,这样连上连下,阿厘气喘吁吁,把手里的药和杯子放在叁楼小客厅的茶几上,自己坐进沙发里平复呼吸。
等自以为稍微好一点,阿厘就拆了药片,就着温水吞下去。
却被呛住,刚饮下的半口水都狼狈地喷了出来,不断地咳嗽,根本止不住。
一片阴影投下,周琮穿着睡衣,可能是被她的咳嗽声引来的,递过来一包纸巾。
阿厘终于将所有呛进气管的水都咳了出来,没顾得说话,只胡乱揪了两张纸抽,把下半张脸上的水痕擦干。
【娱乐圈番外十八】
胡乱收拾一番阿厘才抬起脸来:“大哥,吵到你了吧?”
室内光线昏暗,他上半张面容浸在一团模糊的阴影里,居高临下的视角将她一览无余。
因为犯困打哈欠开启的红润嘴唇,眼里泛着方才咳嗽激出来的水光,长发细软垂在颈后,露出一双白嫩小巧的耳朵。
或许在清醒状态下她会注意到自己从一侧肩头滑落的睡袍,会惊慌失措地遮住胸口裸露的大片丰盈白腻,可是她没有,反而像只傻呆呆的小猫一样,仰着头睁着剔透的眼儿看向身边的人。
周琮像一座静默的山,没有言语。
阿厘等了一会,见他不搭理自己,以为他被自己吵了安眠心情不虞,不好意思地赔笑:“大哥那我先回去了,晚安。”
阿厘正起身,“啪”的一声,客厅的灯骤然一灭。
下一秒,她就被人按回了沙发里。
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阿厘吓得尖叫,可同一时间就被男人钳制住了下颌,被迫张开唇齿,堵了个严严实实,半个呼救的音节融化在静谧的夜晚里,转变成暧昧的水声。
周琮按住她一点都不费劲,因为阿厘顾及着自己肚子里的宝宝,不敢用太剧烈的动作反抗。
她蹬踢的脚丫,使劲推他的双臂,愤怒的抓挠,因激动而起伏不停的胸脯,都是他品尝她的佐餐。
这场旷日持久的驯服以阿厘累的脱力而告终,她颓然陷在沙发里,睡袍落在一旁的地上,里面的睡裙则是滑到腰间。
月光映入窗子,那两团椒乳被一只大手揉捏,顶端的红豆艳绝。
周琮离开红肿的唇瓣,没去管她无声的哭泣,抱起她踢开了卧室的门。
她这么在意自己的丈夫,这样包容丈夫的家人,又怎会有勇气让别人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呢。
苦行僧一样坚持两年半,他还是妥协了。
抛弃良知、高尚、尊严。
接受情欲的支配,放纵卑鄙的渴望。
进了卧室,阿厘终于敢哭泣出声,她像一片叶子在他黑色的大床上伶仃漂流,蹙着烟眉,泪眼迷蒙地发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周琮含笑,掌住她半张脸:“你没觉察么?”
她当然觉察到了,可她素来不敢多想,还对周琮的人品有莫名其妙的信任,哪知他会变得如此疯狂。
她徒劳地求饶:“我有宝宝,我还有孩子,你不能那样……”
周琮像个吸食半程的瘾君子,他半垂着眼帘,眼尾泛着愉悦的红,指尖滑向她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掐捏着:“放心,今天不?H你。”
【娱乐圈番外十九】
阿厘又在流泪:“你别这么对我。”
几缕乌黑的发丝被泪水打湿,横在白生生的脸蛋上,对比强烈,辅以通红的眼圈和鼻头,简直可怜至极。
周琮闻言手头稍松,撑在她的上方,拂开她脸上恼人的湿发,好整以暇地静待她再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