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辰以手撑起上半身,腰肢强劲挺进,语调戏谑,“又被我肏醒了,会不会像上次那样热情?”
她想质问他,“上次”是什么意思?
但在她体内深耕的肉棒,使她情不自禁地吟叫:“嗯啊……啊……啊啊──”
他低头吻住她,舌头放肆闯入口腔;炙热交缠的肌肤,这一切一切都使她无法思考。
当梦中的荒唐变成现实,她不排斥,甚至觉得熟悉无比,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她的纤腰渐渐拱起配合,每次他顶的末端,小穴都不自觉吸吮,这看来是一个惯性。
“虽然舟娘的声音非常动听,但太大声会引来下人。”何辰终于放开她的唇,看着眼神迷离的她,他眼神微暗,低哑轻语:“小穴真会吸,差点儿把持不住。来,抬起腿,我要进去最里面。”
她被他撞得迷迷糊糊,听话抬腿。何辰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猛然挺腰捣弄她体内最深处,他清楚知道里面有一扇非常神秘的小门。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反复搓挤她那双饱满的乳房。
“啊……太……太深了……”她的胴体被撞得摇晃,下身的快感淹没她的理智,脑袋左右摇摆,“嗯……不要再顶……啊啊……要坏了──”
何辰每一下都顶到尽头,她觉得太刺激了,但她不讨厌。
甚至,她有点儿喜欢。
“快了……舟娘……”何辰垂眼注视身下被他肏得快哭的金舟,心里泛起想更加欺负她的念头。
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诱惑她说:“放松,让我进去里面灌注精水……”
在她听到这番话后,要她放松,根本是强人所难。
金舟抓住他的手臂,不敢相信这个疯狂操着她的男人,是那个总对她温柔微笑、嘘寒问暖的何辰。面对何辰如此凶猛的抽送,她同样激动得以指尖掐住他的皮肉。
“舟娘……真的很爱抓人。”他低声轻笑,浅浅喘着气,“快到了……”
他托起她的翘臀,“我们一起……”
金舟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感到体内的炙热抽送迅速,突然,体内有股热烫流水,她瞪大眼睛,收紧指尖,“啊啊啊啊啊──”
何辰喘着气,放下她的腿,俯身吻她的额头、她的眼角、她的鼻尖,最后停在她的唇瓣上。
“舟娘真的很软、很暖……”他舍不得离开她的小穴,激烈运动后,穴肉敏感,甬道吸吮半软的肉棒,“很舒服。”
金舟觉得眼前的何辰非常陌生,越过他直直看着漆黑的床顶,这片黑暗吸收床上的激情,她身体的欢愉,慢慢只剩下心悸和不安。
“出去……”金舟的身体很熟识这么亲密的行为,但她不想被情欲牵着鼻子走。她心里的不安扩大,质问他:
“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是通奸!
她想起那个周宜和何管家偷情的下午,她当时觉得这座侯府污秽不堪。这一刻,她竟然发现,她跟他们不相伯仲。
何辰相对冷静得多,“为什么?我抱自己的女人,不需要理由。”
什么他的女人?
金舟皱眉提醒,“我是何寅安的妻子。”她是他的弟妹!
“名义上罢了。”他轻抚她的眉梢,“妳一直都是我的人。”
她懵了。
她从何时开始是他的人了?
一直都是?
“胡说!”她直接斥驳,“我是何寅安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出去。”她怕身体会不受控,再次沉沦情欲的旋涡。
“是武信侯府要娶重臣之女。”何辰嘴巴说着严肃的话语,手却不安份在她的肌肤游移,“刚好花离大人有一个适龄的千金。”
他的直白使金舟以为他被夺舍了。
可是,那股她常在卧房嗅到的淡淡青竹香,确是何辰独有的熏香。她一开始以为侯府的子弟都会用相同熏香,这几年里,她在何寅安身上发现木质香和胭粉味。这股青竹香只在何辰身上出现。
“你走开!”她的眼神充满讉责,没有平日的客套克制,“无论如何,我是何寅安的妻子,今夜的事,我不会对别人说。”错误要及时修正。
何辰把玩她的雪乳,她忍不住轻颤。
他的语调轻快,“真是嘴硬,身体的记忆倒是比妳脑袋清楚。”他在她的胸脯吻了一口,“从初夜开始,这里只有我碰过。”他捏着她的乳尖,含笑欣赏她的惊慌失措。
金舟想不到反驳他的话,在他的逗弄下,她的意志慢慢瓦解。
何辰挺了挺腰,肉棒缓缓抽送,“这里也只有我操过。”
她不解。
他语气挑逗地说:“舟娘很容易兴奋,也很热情,穴肉总是舍不得我离开。”
“不要再说了……”她羞赧得想找个洞躲起来。
何辰这次不依她,低头舔弄她胸前的小尖尖,直到小颗粒突起,他满意放开,伸手撩拨他们紧紧结合的地方,“从洞房花烛夜开始,一直都是我。”
她的心像在冰水泡过一样。
“妳可知那晚二弟去了哪呢?”他气息深沉,忍住在她身上骋驰的冲动,俯身耳语,“他跟那几个猪朋狗友……在假山奸淫林三,完全忘了刚过门的妻子。”
金舟皱起眉,可怕的感觉环绕她的心头,“该不会是你设的局吧?”
“不关我的事,是林三自作自受,刚好倒霉遇到了他们。”
“自作自受?”金舟记得林三的遭遇,她伤了身子外,后来要当一个纨绔的妾,听闻过得不算好。
“别提其他人了。”何辰将她的双腿盘住他的腰,“春霄一刻值千金,希望舟娘怀上孩子,做小榕的弟弟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