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求饶没用,但求生欲迫使湛青必须得做点什么,否则总觉得对不起自己。
于是忙开口:“主人,不是还要进刑堂呢。我得留点体力……”
“你体力不错,用不着留太多。”
湛青真快愁哭了,他想说他其实体力真的很一般,但料想尹征也不会信。
昨天也不过是吃了几只……几十只小龙虾,就那么惨,今天出言不逊显然比吃点小龙虾严重得多,他害怕!
原本满脑袋想的都是刑堂公调的事儿,这会儿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越是着急越是什么借口都往外说:“主人,我昨天的伤还没好……”
“肿了而已。”尹征扫了一眼湛青的屁股以及大腿内侧,那不咸不淡的态度,意思就是在说,他昨天根本没使什么力气。
几句对话的功夫尹征的烟也抽得差不多了,前端留有一截剩余的烟灰。尹征抬起夹着烟的那只手,靠近湛青颊边,没说话。
湛青明白那意思,略犹豫了一下,就又顺从的张口。那一截烟灰被轻轻掉在他舌面上,带着余烬的热量,烫着了敏感的味蕾和神经,口腔里便也弥漫着那股熟悉的烟草气息,甚至整个人的大脑意识都被那味道不断侵袭着。
湛青闭了闭眼……
“含着,不许吞。”尹征一边说着,一边把剩余的那截烟按熄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湛青嘴里喊着烟灰,滋味一言难尽,但好在,这也不是第一回……
臀肉被抚摸的瞬间立刻绷紧肌肉,但很快又放松下来。身体倒是不会忘记受过的调教在接受惩罚的时候如果他自己不能放松肌肉,他主人一定会给他塞上各种让他难以忍受东西进去,让他稍一收紧肌肉就会痛苦不堪。
“不用那么紧张,忘带鞭子了,我不打你。”
湛青闻言,生无可恋的想,原来“不打”是因为忘了带……
要是带了,也肯定不会省着用。
湛青感觉下身有些湿滑,知道是那种带冰凉感的润滑剂,他松了一口气。
至少,比辣味的那个好一百倍。
但接下来的那个东西,让湛青没法觉得轻松了。
借助润滑剂闯进他身体的是一只肛塞,并没有很粗,也不疼。他身体其实早就被开发得可以很容易接纳这些物体了,只要直径不是太吓人,他都不会觉得太辛苦。
但今天这只不一样,他因为角度的问题起先是没有看清楚,便尝试着在有限的范围内挪了挪腿,小腿触碰到了一截冰凉的东西,并且明显感觉得到,那一段东西牵连着已经伸入体内的肛塞。
那是一只棕黑色的……长长长……尾巴?
但又很快的否定了,毕竟,那触感完全也不是毛茸茸,而是湿冷滑腻的,总不可能是只蜥蜴或者蛇。
“……”湛青惶惑不安的发出些含混的声音,嘴里喊着的烟灰已经与自然分泌的津液融合,又不能吞咽下去,很难受。
“放松点。”尹征根本没理会他的反应,依然控制着他的大腿抬起的角度,让下面那张嘴不停的往里面吞那根长长的物体。
肛塞质地不很坚硬,随弯随型,滑腻柔韧,在尹征熟练的操作之下,似乎真像一只活物般,朝着湛青体内深处,越钻越深……
湿凉的触感从直肠一路深入,越往深而热的地方进入,感觉便越清晰,湛青就真的有种被冷血动物钻进内体的毛骨悚然感。
他不再像先前那样听话那样乖顺,但理智尚存,也没敢把嘴里的烟灰吞下去,就只摇头晃动着想躲开身体里不断的侵入,但是双手被锁在床头,只听见手铐哗啦哗啦的响声。
“呜呜……唔……”
湛青觉得这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那东西究竟有多长他看不清楚,但已经插进去有多深,他是能感觉得到的。
湿凉滑腻的东西,尚还未被肠壁焐热,弯弯绕绕到了一定的深度之后,就已经不在他理智所能认知的范围内了。那一定不仅仅是穿过了直肠,可是再往里面是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一定是肠道曲折中的某一段。这么一想,便浑身发冷,像是身体脏器被人捏在手里玩弄一样的感觉。
“唔……”
他觉得难受,觉得浑身血液都被那东西弄得冷冷的。他挣扎,他不合作,开始忘记自己需要听话的接受惩罚。手铐的金属边缘在他手腕上弄出深刻的红印,但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用力的使劲儿挣扎。
双腿也不听话的想要合拢,但被尹征轻易的按压住,能挣扎的范围也很有限。到最后,身体上的努力全白费,湛青难受得忘乎所以。
他要是早知道今天在刑堂里大吵大闹的代价是这么一个惩罚的话,他真的会拼命压制火气,拼命让自己不去那么冲动的。
这绝对比抽鞭子恐怖多了,那东西每多伸进去一点,他的五脏六腑仿佛就跟着抽搐一回,肚子里像拧着劲儿一样的,说疼也不疼,但他就是有种浑身无力快死了的感觉。
等尹征那长长的东西全送进湛青的身体,湛青早就已经忘记了先前喊着烟灰的命令。他难受的哑着嗓子叫出了声,混合着烟灰的口水沿着唇边流下来,从下巴一路沿着脖子直湿到了喉结。
而湛青大脑是一片空白的,他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他的身体里可以塞进去这种长度的东西。
他不敢动,只知道有一根不止一米的玩具插在身体里,这个认知让他心理负担过重,像一尾被扔在岸上的鱼,呼吸困难。
他以为这样已经是极限了,一动不动也觉得很辛苦。
但尹征抬起他的下巴,以粗糙的指腹磨蹭着湛青的嘴唇,对湛青的表演,很不满意。
他说:“让你含着,你又犯规。”
嘴唇被他主人像玩具一样的在指腹间磨蹭把玩,湛青却被这动作刺激得微微动了一下。而对于尹征所说的话,他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像是懂了又像是根本就没有明白。
他只觉得自己很难受。已经被肛塞撑开的后穴又被尹征伸入的手指扩张开来,然后,湛青的腿被拉开成更大的角度,身体因为敞开的姿态而更加没有安全感……
灼热坚挺的顶端抵上被撑开的入口时,硬烫的性器和湿冷的肛塞像是鲜明的对比,顷刻击溃意志。
如果说昨天夜里的时候,湛青觉得他所经历过的最让他害怕的性爱方式是那个混合了辛辣润滑感的软刺球的话,那此时此刻,仅仅二十几个小时之后,这个“最”的纪录,已经被彻底刷新过了。
生理上的敏感导致的怕,起码说明只是个例。
但今夜这个,他觉得,受不了的绝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
颤颤巍巍的摇着头,已经被那软肛塞撑开的穴口,感受到又有更粗壮更灼热的柱体想要挤进来,吓得不断收缩,徒劳无功的想要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