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他还是囚禁多时才被释放出来没有多久的人,思路比往常迟钝些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伺候尹征这么一位不爱说话的主子,很心累的。
湛青自我安慰的想:跟他结婚他会不会给我点优待什么的?万一他良心发现允许我提个条件的话……那我是要求点什么好呢?让他少打我两顿?这要求好像不太可能办到。那让他打的时候下手轻点?好像也不太可能……小龙虾吃到饱……算了更不可能!
湛青脑补了半天,每种设想的结果竟然都是小红叉。
于是更加绝望的认清了一个事实,他家主子,是个无法谈条件的人。
一切只能按照他定的规矩办。
即便偶尔会有变化,那也只能是因为他想要,不是因为你恳求。
湛青跪在地上默默的抓起刚刚掉在地上的毛巾,擦拭自己下巴上的口水。余光里不意外的看见自己浴袍下摆支出来的性器。
也不知他的身体从何时起变得如此放浪不羁了,别说是口交,现在但凡他主子稍微给一点暗示,身体都会立刻进入性兴奋的状态。
比如此时,尹征仅仅对他开口说:“趴到床边。”
这四个字,不过就是个最简单的命令,但湛青已经即刻便脑补出了自己跪伏在床旁,双腿分开撅着屁股塌着腰,羞耻暴露的画面。
所以,他浴袍下支起的小兄弟,不但更加精神抖擞,甚至顶端都开始谄媚的湿了。
湛青对此是既无奈又认命的。
被调教师蹂躏开发过的身体,自然奴性完全被激发唤醒。
他已经绝对清楚的知道,他的欲望,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他听从另一个人的控制。
一句话,一个指示,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强烈的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支配着。
湛青伏在床边,趴跪着,翘着屁股,腿分开与肩膀等宽,这些规矩早就成了身体的一部分,条件反射,完全不会错。
但这私密部分被展示的羞耻感,却似乎无论做多少回都不会有所缓解。
他紧张得大腿绷紧,这个姿势,不是被上就是被打。
湛青猜想,以尹征的风格喜好,不把他抽得又痛又发情,是不会有兴致上他的。
但是,即便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屁股被抽的时候,他还是被异样的疼痛触感吓了一跳。
按说,在挨抽这件事上,湛青自觉也算经验丰富了。毕竟他家主子对抽人有着变态样的执着喜爱。所以湛青的身上屁股上,什么鞭子绳子木条藤条,竹板钢板也都是挨过的,但凡一沾肉,他就知道那疼痛的走向,是锐痛还是钝痛,是先疼后麻还是热烫钻心,是撕心裂肺还是灵魂出窍,是皮开肉绽还是内伤入骨。
但电线的滋味,他今次还是头一回尝……
比鞭子自然不同,其实远没有鞭子那么疼。但这似绳非绳很有韧性的东西,被尹征随手抽在屁股上,也能让湛青忍不住呻吟出了声。但他条件反射的第一时间以一个“一”字的报数来掩盖这意外的状况。
但尹征抽得随性,且告诉他:“不是请罚抽鞭子,不用你数。”
如果说,湛青最初还在庆幸,比请罚抽鞭子好太多了,毕竟不用留心数挨了几下打,而且可以趴在床边,不用被动罚站。
但很快的,他又不这么觉得了。
因为请罚挨抽固定就打二十下,错了才会加罚多抽。且那鞭子太凌厉抽多了也容易伤筋动骨的,尹征打起来很控制分寸力道。
但这电线不是。电线材质上是没多大杀伤力的,最多就是皮肤表面抽肿了抽破了疼一疼,打多了却也不至于皮开肉绽下不来床……
湛青不需要报数,但被那根电线抽了不知道是一百下二百下还是三百下。
且尹征也不抽别的地方,就单单只抽他屁股,既疼且丢人,张开的双腿间,那根性器却始终保持着立正站好的状态随时待命。无论怎么抽,无论抽多疼,这小兄弟一直都在那里直挺挺的支着,或随着臀部动作微小的晃动一下,总不肯软下来歇会儿。这么一直发着情,闹得湛青又别扭又难耐,既想要停止这折磨却又似乎更渴望着。
尹征手里的电线说不上是奖还是罚,轻慢的稍微从湛青性器的根部扫了过去,湛青凭借特别顽强的意志力才没有在惊吓之余合拢双腿,硬撑着挨了那一下。
“啊”
虽然不用报数,但湛青一直谨遵他主子的训诫,挨打的时候尽量忍,但凡能忍得住,都是不吵不嚷不叫唤,因为尹征是个讨厌吵嚷的人,一叫了,他心情不好,下手更重。
果然湛青这一叫,下边就立刻挨了几下重的,抽的还都是特别不耐打的地方。
顿时疼得他大腿根都一抽一抽的。拼尽生命的力量好歹是忍住了没有再叫唤出声。但冷汗也已经在身下床单上拓印出了一片潮湿痕迹。
“主人……主人……”
他趴在床上,脱力的开口。也不知是有意识的祈求还是无意识的呻吟。
疼痛和欲望都有一个临界值,以疼痛支撑起来的欲望也最好不要越过了某个恰到好处的界限。不越界,就是调教,越了界,就是责罚,是虐待。
今天的湛青还是很乖觉的,至少在家人面前他表现的挺讨喜。如果不计较他吃了那么多小龙虾的话,尹征对他今天的表现算是满意。并没想把他怎么样。
所以,手里的电线扫过湛青推荐依然硬着的器官,他说:“自己蹭。”
湛青脑子里混杂着疼痛与欲念,分明浑浑噩噩的,但身体被调教得简直有条件反射一样,在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之下,却总能更清楚的听见他主人的指令。并且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不需要经过大脑反射就直接身体往前凑了凑,让下体能磨蹭到床褥的边沿,扭着屁股塌着腰,贴在床边慢慢的磨蹭。
这是个特别悲催的姿势,比强制发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湛青不喜欢这种姿态,却依着他主人的指令直把自己蹭到不可自拔的高潮边缘。
因为心里很清楚,不陶醉不行,他家主子明察秋毫,达不到他满意就绝对过不了关。
就像曾经盯着他练骑乘一样,湛青对那项活动起初也是一千个不乐意,一万个不喜欢。但到最后,所有的不乐意不喜欢都在他主人的严苛之下一扫而光。
现在骑乘对他来说,已经成了最擅长的项目……
所以,从这个方向而言,尹征其实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超能力。
“慢点,扭那么骚。让你蹭,没让你蹭射了 。”
尹征把电线的一端在手腕上缠了两圈,随意的拉伸着摆弄,顺便出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