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新款制服不感冒,唯有远在不知何处的荣竟有兴致在聊天群里跟喝着咖啡的白麒一起参详意见,两个人就这样又拍板了新款制服。

尹征扫了一眼他俩看中的款式,竟然把原本里面的系扣式衬衣改成了黑色针织深v领……

他想发表一下反对意见,但又觉得荣竟必定会滔滔不绝的跟自己争辩,想想都累,懒得费那口舌,所幸随他们去吧,大不了以后不穿制服了。

兴许是看他的同僚们看得太过糟心,合上电脑收起手机,尹征就忽然觉得手边趴跪着的湛青顺眼多了。

不吵不闹,安静听话。

他便把手里燃着的烟按在烟缸里熄灭,手上用的力道稍微重了点,湛青的腰便略微跟着动了一下,只一下,乳头上坠着的小球却就大幅度的摆颤,惹得湛青从咬着金属细线的口中溢出断续的呻吟。

胸前的两个点被两股来自不同方向的力道撕扯得饱满肿胀,像是要胀破了般的鲜艳红嫩,尹征抬手去扯弄,湛青便连肩膀都跟着颤抖。

尹征拿了一盒挂在湛青乳头上的同款金属球,一颗颗沉甸甸的撑开他肛口往里塞,括约肌一次一次接连张开,直吞了六七颗进去。

尹征起身,也把湛青从趴跪地姿态拉起来,把他压在玻璃墙壁跟前,让他面贴着玻璃站着,然后,拿了根震动按摩棒,顶端涂了润滑剂,又往湛青那个含着金属球的小穴里头塞。

湛青从趴跪到站里,体位改变,身体里的金属球全都坠坠的向下,本就难受,按摩棒再深入进来往里头顶着撞着碾压着,小球被挤得在肠道里,又胀又撑,却又每每灵活的压着前列腺的位置来回动。

湛青难耐的摇头呻吟,结果这么一晃一动,扯得乳头又疼,一时之间,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本觉得如此境遇已经够惨了,哪想到他主人竟又摸出手机,连接了这房间的遥控装置,按键一滑动,房间里原本不透明的玻璃墙壁忽然就变成了完全通透的玻璃体。

湛青还是第一次能从房间里看清楚外面的一切。

监狱一样的玻璃牢房一间挨着一间,牢房外是不断往来的人,有调教师,有奴隶,也有岛上的工作人员。

事实上,这就是连接两座楼宇的悬空玻璃通道,每天从这里走来走去的人不知有多少。湛青最初在这个房间里的时候,就总疑心外面有人可以看到这玻璃牢房中的自己,如今他也可以看见外到外面,确认这一切的时候,还是瞬间浑身肌肉都僵着紧绷着,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不喜欢被看?”尹征一边问,一边把那根嗡嗡响动动按摩棒在他身体里碾着转着。

湛青趴在玻璃前,喘着气摇着头,紧张的看着外面每一个路过的人,唯恐有人注意到众多玻璃屋中自己的这一间。

他紧张的忍不住想留意别人的目光,却又压抑不住从身体内窜起来的酸胀疼痛的快感。精神力仿佛要被一分为二,撕成两半。

“唔……”

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但这种感觉,会喜欢才怪。

“别去看旁的人,别走神。”尹征说,“今天让你练什么来着?”

51 屈从 章节编号:310804

练专注,湛青当然也没有忘。但这种情况之下,要专注,不分神,他自问做不到。

每一个从玻璃墙前走过去的人,都无可避免的会分散他的精神与注意力,他没有任何办法只沉溺在情欲当中。

但尹征在处理他身体的问题上,总是比他自己更有办法一点。那一根肆虐在体内深处嗡嗡转动着的按摩棒被抽出来,沿着湛青的会阴部位一路震动向前,力道不轻不重不急不缓,特别撩拨人欲念的震碾压着从饱胀的球囊大力的震颤而过,从阴茎的根部一直震动到敏感充血的顶端,又蹭着尿道孔来来回回的放肆折磨。

“啊啊”

这一拨快感真实强烈而又刺激,湛青完全承受不住,大声叫了出来,根本忘了先前被要求叼着乳头上用作牵引的金属丝,一张嘴,那根细丝便掉了下去,他却已经顾及不上。只觉得被快感迅速蔓延过四肢百骸传递入大脑神经,什么都来不及细想也忘了眼前玻璃墙外有没有什么人经过。

要知道,近十几天的时间,尹征每次上他,都几乎不会碰触他的性器,直接插入而不对前面阴茎加以丝毫抚慰,要求他身体必须完全习惯被插射的状态。且在他能够达到前列腺高潮后,还要增加难度的一会儿给他滴蜡,一会儿给他上锁环,一会儿是捆根细绳,最可怕的是还有可能会给他戴上尿道塞,总之用尽一切方法,不让他轻易获得高潮。

性器备受凌虐,几乎一日优待都没有享受过。如今被这样清楚明白的按摩棒震动伺候,清晰真实的触碰刺激让他根本受不了,没多大功夫就整个人贴着玻璃墙面一团凌乱的射了出来。

被尹征放开之后,他失神的滑坐到地面上,看着眼前半人高的玻璃处,渐着一片狼籍的浊液,几处犹自沿着墙面向下滴淌。

缓过气来也恢复力气的湛青抬头想要爬起来,却意外对上他主人的目光。

显然那是一个不打算让他起身的目光。

尹征没说话,却以一个眼神示意两个字:舔了。

湛青领悟了这道命令,脑袋瞬间嗡的一声炸开,眼前来来往往都是陌生人,他迟疑的看着尹征,一心抗旨。

尹征就站在他近前,居高临下,一身黑色的调教师制服穿在他身上,格外显得冷漠而不近人情。

如果可以毫无顾忌的表达想法,湛青一定是疯魔了般的摇头抗拒。

他本性深处极其渴望自己能争气一回,语气坚定神色不移的回他两个字:我、不!

但可悲可叹,他最近被尹征折磨得实在胆寒,这种心理阴影不知会一直存在还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逐渐有所好转。但此时此刻,下意识的,他连摇头都没敢摇得过于用力。

谨慎的表达他的想法:害怕,但不愿意。

尹征虐待他,他可以理解,也能接受。

但非要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给陌生人随便看,他既不理解,也无法接受。

所以他既不反抗,也不合作。

心里清楚,即便这种含蓄表态,也已经算是忤逆。

以他主人的严格与苛刻,绝对不会放过。只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惩罚,是继续关回那个有灼热铁壁的囚笼还是吊着脖子罚站……或者,一定还有更糟糕更可怕他根本没有听过没有见过的处罚方式。

他不做深想,以免后悔自己当下的表态与决定。

尹征看着湛青,对于他的反应,没生气。

既没高压逼迫,也没抬手打人。

反而是很随意的开口问他:“湛青。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认主的那一天,我带你来这里,你舔还是不舔?”

这一问,让湛青的被拉回现实,想起他们初见。

他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