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被反锁上,裴璟静静地站在门口,自从那天白榆问他要不要当他的小狗,除了在学校里跟在他身边外,还会以补习的名义每天带他回家。

白榆的房间是很温馨的色调,各种玩具手办游戏机收拾得整整齐齐,床边摆着很多照片,有小时候的单人照,也有合照,大多都是和一个女人的,和白榆长得很像,裴璟猜应该是他的妈妈。

“跪下吧。”

房间里铺了一层毛绒绒的地毯,裴璟顺从地屈膝,同时脱掉自己的外套。

男生看起来清瘦,衣服下藏着的身材却很有料,白榆坐在床边,穿着白袜的脚点在男生的肩上,一点点下滑,在每一块肌肉上踩弄,他满意地看到裴璟冷白的肌肤逐渐染上绯红,这种感觉就就像是作画,用颜料在白纸上泼洒。

“乳头都立起来了?贱狗。”

裴璟不可受控地感到舌尖发麻,一股电流在他身体里乱窜,那只脚顺着下腹踩在了他硬起的不堪上,隔着白袜和裤子,也能感受到脚心的柔软和温度。

白榆踩着那坨东西,腿心渐渐湿了。

或许一开始只是为了好玩,但处于青春期的男生总会对性有着无穷无尽的探索欲,何况他还多了一个器官,之前只是自己关着灯躲在被子里夹腿,自从多了一只小狗,便不止满足于此,两个人的游戏总是要比一个人来的刺激。

何况,他是他选的小狗,为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白榆褪下制服的裤子,隔着洇湿的布料用力揉弄,红唇溢出舒爽的呻吟,像妖精一样浑身都散发出惑人的气息。

一边踩着男生的鸡巴,一边揉着自己的逼,无限的遐想让白榆情欲更盛,他勾下薄薄的布料,腿心微张,露出肥美的蚌肉,朝裴璟招手。

“过来,舔我。”

番外03 舔逼潮喷

白榆从没有因为自己异于常人而自卑过,他第一次在裴璟面前展露自己时十分坦荡,就像是恩赐。

这样一副怪异又姣好的胴体是妈妈给他的礼物,他爱妈妈,所以也爱自己。

裴璟跪在男生面前,低着头,去抿他穴缝间的小水珠,白榆看着男生漆黑的后脑勺,胸口起起伏伏,剧烈喘息。来群①′⑴0,37⑨6⑧⒉⑴

“嗯……哈啊……”

男生不会什么丰富的技巧,白榆让他舔,他就老老实实地从外到里一寸也不放过地舔,白嫩的外阴上全是他的口水,白榆还觉得不够,两腿夹着他的脑袋催促他舔舔里面,肉逼里藏着的嫩红骚肉泛着甜气,不可阻挡地朝裴璟鼻子里钻,他还是那副表情,只不过耳根和脖颈都红透了,像做什么学术问题一样认真地给白瑜舔逼。

“嗯啊……啊……吸一吸,吸我……啊……”

吸?怎么吸?

两片蚌肉里夹着一颗水亮的肉豆,刚才还软趴趴的,被裴璟舔了一会儿,肿得和樱桃一样。

是要吸这里吗?

裴璟换了个角度,含住那颗肉蒂,薄唇用力吮吸,像是要吸出里面的果肉来,白榆的叫床声登时变得高亢起来,如果不是房间的隔音足够好,两人藏在里面做的下流事早就瞒不住了。

“呜啊……啊……好爽……哦……”

裴璟对准阴蒂精准进攻,淫水一股一股地朝他嗓子眼儿里流,他忍不住怀疑白榆的小逼里是不是藏了个泉眼儿,水多的根本流不完。

啧啧的吃逼声中,裴璟用舌头将白榆送上了高潮,没有闪避,直接被潮喷的逼水喷了一脸。

裴璟如今在学校里几乎是被所有人盯着一举一动。

那些人羡慕他,忌恨他,当着白榆的面不敢说什么,背地里嘀嘀咕咕,提到裴璟的名字,直接用“那条狗”替代,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冒。

之前和裴璟同班的一个女生午休的时候找到他,她和裴璟一样是特困生,当时裴璟正在给白榆洗帕子,女生装作洗手的样子,站到他身边,低声道:“裴璟,你……你还好吗?”

裴璟看了她一眼,想起她的名字,“嗯”了一声。

“要不你回来吧!”像是忍了很久,女生一鼓作气地说道,“那个白榆,不是什么善茬,他那么作弄你,现在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他的,他的……”

女生咬住下唇:“你知道他们在背后说的有多难听吗?他们那些人,根本就没把我们当同学,你和老师说说,梁老师那么喜欢你,你想回来,他肯定同意,只要我们毕业了,就……”

“你找我,就是说这些吗?”

女生义愤填膺,真情实感地为裴璟的处境感到同情和愤怒,同时也存着自己一点不可告人的心思,但处在舆论中心的男生听完她说的这些话,却好似没有一丝波动。

她被裴璟那个眼神看得心里有点发凉。她一直知道,即便都是特困生,裴璟也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当初刚开学时,她还想着打好关系,有个关照,可很快就气馁了,裴璟整个人就像是严冬的寒冰一样,生人勿进,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你没资格那么说他。”

女生愣了一下,将自己说过的话又咀嚼了一遍,才不可置信地确认,裴璟口中的他,是将他弄成这种地步的罪魁祸首,那些人嘴里不停喊着的公主。

“为什么?不就是他害的你?不就是他把你放在众矢之的?你……”

“我心甘情愿。”

似乎不想再和她过多纠缠,又似乎只是想将已经洗干净的帕子快点送到它的主人手上,裴璟淡淡地丢下几个字,错身而过。

在白榆说想养一只小狗的当天,裴璟就知道了。

他想养一只狗,一只边牧。

男生照着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眉眼,心想,陨石边牧,和他长得很像,不是吗?

他比边牧要聪明,能做到边牧做不到的事情,如果他想让他像狗一样趴在他的腿边舔他的脚,他也愿意,为什么不养他呢?

他想做他的狗。

裴璟经常从白榆窗边的那条石子路上走过,即便要绕很远也乐此不疲,运气好的时候,也许能看到白榆靠近窗户,或者趴在窗边。

他没想到,那天出去买饭回来,会在那条路上和白榆对上视线,更没想到,有一天能面对面地站在白榆面前,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

简直就像是上天因为可怜他对他的眷顾,他居然亲口问他愿不愿意做他的小狗?

他怎么会不愿意?他愿意为了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