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个红塑料袋子,解开,里面是零零散散的现金,用橡皮筋整整齐齐地捆着。

“小榆,我知道,你这些年自己一个人不容易,你肯定怨姥,应该的,应该怨姥,前几年我给你老师的钱你都没收,都退回来了,后来你上高中了,我也不知道你学校在哪,姥对不住你,你舅这个人死倔,年纪大了,比以前还倔。”

她握着白榆的手,将塑料袋塞进他掌心,灰黄的手像干枯的树皮,不住地拍着男生:“收着吧,收着,姥不一定还能来看你几回。”

老人抬起手,像是想摸摸白榆的脸,伸到一半,停住,似乎不好意思,又收了回来,叹了口气,扶着墙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地离开了。

白榆关上门,看着脚边那个有点破的蛇皮袋,想起姥姥离开前最后说的一段话。

她说,他爸跟他妈结婚前也不了解对方,更别提喜欢,老家都是这样,到年纪了,走个流程就可以结婚了,不能不结婚,不结婚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结婚后,他妈才发现男人的德行,心灰意冷,自己做了点小生意,发现怀孕了,整个人都很惊喜,比之前看起来开心多了。

他妈妈是期待他的出生的,怀孕不久就给他起好了名字,是爱着他的。

白榆咬着唇,眼睛一点点变得模糊,现在告诉他做什么呢?告诉他又有什么用呢?他早就过了需要爱的年纪了,早就过了。

咬着嘴巴的压抑逐渐变成低泣,最后又变成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白榆蹲在地上,哭声凄厉,眼泪成串地朝下落,无论如何也止不住,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失落、痛苦全都发泄出来,整个人都在发颤。

不知道什么时候,肩膀被搂住,白榆眼里包着泪,什么都看不见,男生抱着他,没问他怎么了,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任由他发泄。

“裴璟,裴璟……”

白榆搂住他的脖子,灼热的眼泪简直要烫化男生的肌肤,裴璟将他抱起,坐到床上,将人搂在怀里,看着他像是寻求温暖的雏鸟一样,整个人蜷在他的身上。

“裴璟,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

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被否定就会崩溃,就会死。

“喜欢。”裴璟抬起白榆的脸,见他依旧泪眼模糊,低头,吻去他的眼泪,让他真切地看到自己,“白榆,我喜欢你,我爱你。”

白榆呼吸急促,身上因为大哭发着高热,他捧住裴璟的脸:“不要骗我,不要离开我……”

越凑越近,然后激烈地吻了上去,甚至不能说是吻,是咬,是吃,要把对方连血带肉地吞吃入腹。

白榆把裴璟压在床上,小兽一样啃着他:“爱我,裴璟,爱我啊……”

他脱去两人的衣服,主动坐了上去,一边哭,一边骑。

“嗯嗯……裴璟,插我,射满我,啊……”直上直下全根没入,插一次就问一遍,“爱我吗?裴璟,爱我吗?”

唯有欲能解渴,唯有死能止爱。

白榆每问一次裴璟就会回答一次,他让他插就插,让他停就停,让他射就射,最后白榆累了,眼泪哭干了,浑身卸了力,被裴璟压在身下,两条腿抬高,手越过肩膀撑着床头,跪着干他。

“那你呢,星星,你爱我吗?”

白榆脸上全是泪痕,脸红得不正常,体温也高得不正常,虽然眼泪哭干了,肉逼却像是灌了热水,裹着鸡巴泛着骚水,他被压在自己的床上,逼里塞着独属于自己的那根鸡巴,伸手搂住认自己为主的小狗,回答他:“爱啊。”

“裴璟,我爱你。”

“我把我的爱给你,你把你的爱给我,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第19章 穿着比基尼狗交后入

裴璟带着白榆逃了,逃到了海边。

白天,浅蓝的海水哗哗地朝岸上冲,会留下贝壳,赤脚站在湿软的沙滩上,等着海水一遍遍地冲上来,有种别样的惬意,就像是连同烦恼也能一起冲掉。到了晚上,看似温和的海就变成了另一幅景象,昏暗,幽深,仿佛能吞噬一切。

裴璟选的房间是带落地窗的,窗帘一拉就能看见海景,酒店的工作人员误会了白榆的性别,送来了一套红色比基尼,白榆用手挑起那两片薄薄的布料,还没说什么,裴璟就开口道:“不是我要的。”

白榆看了他一眼,将那套比基尼换上,站到了全身镜前。

亮红的布料将他原本就白的皮肤衬得像珍珠一样,胸衣背后只有两条交叉的细带,小奶包和私处被布料遮住,比不遮住还要诱惑。白榆赤着脚,两条细长匀称的腿在裴璟的视线里走来走去,他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人:“不许穿出去。”

“为什么不?”白榆歪了下头,“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裴璟蹙着眉,将他翻过身去,压在床边,从后面隔着裤子撞他:“不要穿。”

白榆很少见裴璟这副模样,觉得挺有意思,嘴上逗他:“都送过来了,不穿多浪费啊。”

男生不说话了,手指直接勾开腿心的布料,屁股骑上去,没有一丝缓冲地后入插了进去。

“嗯……你怎么……啊……裴璟……窗帘……”

裴璟不管,像公狗一样用犬交的姿势覆上他的后背,牙齿咬住雪白的后背上两根红色细带,用牙齿磨,鸡巴操开骚心,胯骨贴着圆臀搅动,搅乱了骚逼里的汩汩春水。

白榆扶着床沿,两人相贴着,像浪一样前后晃动,一半肩带从肩上滑了下来,裹着奶子的罩衣滑下去一小半,一只大手从不太服帖的下沿缝隙里钻进来,包住奶包,用力抓揉。

白榆咬着唇,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羞的:“裴璟,窗帘,啊啊……”

鸡巴捣糊一样在骚透的肉逼里进进出出,被挤到一边的内裤带子勒着嫩逼,放荡的要死。

落地窗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景色、路人,白榆感觉自己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他被干得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男生也压了上来,结实的屁股起起落落,用力地砸在股间,啪啪作响,酒店的床很结实,不像家里的单人床板一样,会咯吱咯吱的叫,但宽大的床铺依旧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带着摇晃,像是下一秒就会被干到坍塌。

兴许是觉得碍事,裴璟将被挤到一边的内裤扯下,甚至来不及脱掉,就又插了进去,白榆感觉这样更放荡了,内裤还挂在腿根,鸡巴就又满又深地从后面干进来,他浪叫着,腿间插着一根粗壮肉棒,抽插的节奏激烈,像火力全开的打桩机一样不要命地干他,白榆闷得喘不过气,抬起头,视线里窗外一个人影越来越近,好像在朝着这个方向过来。

被看到了吗?看到了吧,呜……被看到了……

裴璟被夹得受不了,粗喘着:“嗯……宝宝……”

他又将白榆翻过来,仰头对着天花板,把他摆成一字马,腰臀发力,正对着狠狠干他。

白榆的胸衣早就掉了,两片红色的布料挂在奶子下面,跟着晃动的奶子哆哆嗦嗦,裴璟弯身,叼住一只,扑面而来的奶香,一边吸奶一边干逼。H蚊全偏》68<457刘四9*5

白榆神智都被干得恍惚了,穴腔被灌满的一瞬,纤腰高高的弓起,喉咙里发出的呜咽被男生吞了下去,他听到裴璟说:“不用怕,窗户从外面是看不到的。”

至于比基尼,早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