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鸿的手恢复得很好,这让简雨感到无比欣慰。每天,简雨都会亲自为他换药,看着他的伤口逐渐愈合,她的心中也充满了希望。她相信,既然楚鸿的手已经好了起来,那么他的腿也应该能够很快恢复,重新站起来,回到他曾经的生活中去。

从第一晚帮楚鸿洗干净脸的时候,看到他拥有那张绝世的容颜,却惨遭凌虐,可怜兮兮地瘫在床上的那一刻起,简雨的心就已经软得要命了。

在楚鸿养伤的这段时间里,简雨和他之间的感情也日渐加深。他们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和梦想。简雨被楚鸿的坚强和勇气所打动,她决定帮助他重新振作起来。

楚鸿的伤势毕竟非常严重,他的腿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恢复。在这个过程中,简雨从未感到有些疲惫和无助,她知道楚鸿会好起来的。

她知道,楚鸿是一个坚强而勇敢的人,他一定能够克服这些困难。她也知道,自己爱着楚鸿,这份爱足以支撑他们一起走过任何艰难险阻。她相信,只要他们相互扶持、相互理解,他们一定能够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未来。

而且,楚鸿和简雨已经算是差不多表明了心迹,从此以后他们应该能够快乐地在一起了吧?简雨对此深怀着一种期待,她希望自己和楚鸿能够有未来。

美又残损的肉体,坚毅的个性与不染尘埃的心灵,简雨不是慕残者,却对楚鸿一见钟情。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之中,他们两个的心已经越来越近,越来越向着彼此靠拢,楚鸿的隐忍坚毅,以及对她浓烈的情感早已迷昏了她的头。

她想着,留在这里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虽然开头惨一点,虽然他们还注定有很多苦难的事情要共同去面对,但只要有彼此,其实都不算什么。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有情饮水饱”吧。

简雨买了多副金针,有了这些金针应该能用到楚鸿的腿痊愈,到那时候,她就可以和楚鸿一起去省城甚至京城的大医院好好检查和完善一下。

接着又楚鸿买了不少好的药物,在城里最好的国营饭店买的肉包子,还有卤菜,然后又买了几件新衣服,想给楚鸿打扮得帅帅气气的,他是那么丰神俊朗的男人,穿上好衣服,看起来一定非常赏心悦目。

简雨不想留下来住宿,一方面又要花钱,另外她心里担心这楚鸿一个人不方便,虽然有了轮椅,但到底腿脚不方便,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情况,让她担心死了。

简雨开开心心地背着满满的行囊回家了,再次辗转大巴,牛车,终于接着又步行了几里路,终于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村庄的全貌了。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楚鸿,她的脚步更加轻快,仿佛身上的行囊都变轻了。

然而令简雨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变故,就在这一瞬间发生,毫无征兆的,突如其来的一记重锤狠狠打在简雨的后脑勺上,可怜的简雨立刻便失去了意识。

“让你凶,让你狂,让你打老子娘,这回知道谁才是真的狠了吧。”

矮胖女,干瘦男,还有一个面目不清的壮汉,手里拿着铁锤站在躺在地上,已经毫无生气的简雨身边。

“她,她好像没气了喂,这,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矮胖女摸了摸简雨的鼻息,惊慌地说道。

干瘦男也摸了一下,脸一下子刷白,好像真的死了!

“谁让你这么狠的手?我们还要把她嫁给老秃子弄钱呢,这下子完蛋了,人财两失,搞不好还要坐牢。”

拿着铁锤的壮汉也慌了,连忙推卸责任:“不是你们让我下手狠一点的吗?说简雨力大无穷,还练过功夫,不一下子打倒,就打不过她,还有可能挨打?”

“我们也没让你打死她呀!”

三个人立刻狗咬狗起来,吵得唔哩哇啦的。

17.简雨被救,肌肤如雪他差点把持不住

“给她按按,我村里的大夫救人就是给按按心脏,赶紧给按按!”

干瘦男先反应过来,赶紧道。

矮胖女慌忙解开简雨上衣和把简雨的上半身全部露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怎么按,在简雨的胸口乱摸乱按了半天,还是没有一点点起色,旁边拿着大铁锤的壮汉看着简雨白嫩高挺的双胸,鸡巴都硬了。

“要不,让我来按按!”

他流着口水道。

“滚!”干瘦男知道壮汉不够是想占个便宜罢了。

正在这个时候,干瘦男突然看到有个人远远地走过来了,一下子就慌乱了。

“快跑!别让人看见我们,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们全部都要被判刑!”

“那简雨怎么办?”

“不管了,我们不能被人看到!”

三个恶人慌慌张张地逃跑了,他们的步伐踉跄而慌乱,仿佛背后有恶鬼在追赶。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以至于完全忽略了被他们扔在那里的简雨。

简雨已经全无生气,她的身体冰冷而僵硬,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她的眼神空洞而无助,似乎在默默地谴责着这三个恶人的罪行。

匆匆忙忙跑回了家里,三个恶人的脸色苍白,像是一群丧家之犬一般。他们的身体颤抖着,冷汗不断地从额头滑落。

虽然他们都是恶人,但这杀人偿命的事情他们还是不怎么敢做的,一想到万一刚才的事情被人发现,恐怕他们就要被警察抓起来,都慌得冷汗直流。

三个人脸色苍白,像是一群丧家之犬一般。

“别慌了,事情都这样了,我们三个还好没有被人看见,只要咬死不承认,也没事。”

作为这三个恶人的核心人物,干瘦男提出了不承认的方法。

其他两个人都默默点头不说话。

还能怎么办呢?咬死不承认是最好的方法了,反正没人看见。

可是心里他们都在担心,刚才那个人到底是谁,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看见他们。

他们站在黑暗的屋子里,心跳得如同鼓鸣,脑海中充满了混乱和恐惧。

沉默的空气中,三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仿佛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他们不敢对视,生怕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指责和怀疑。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刚才那个人没有看见他们的所作所为。

然而,他们又怎么能确定呢?那个人是否真的没有看见他们?或者他只是暂时没有揭穿,等待着更好的时机?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担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紧紧地扼住他们的咽喉,让他们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