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逃过一劫活下来了,秋喜连连粗喘,好一会儿才感觉魂魄归位,可很快她便又对上了秦泯那双充满着要将她侵吞霸占的双眼。

“秦公……饶了喜儿……”秋喜潮红着脸颊却又哭得梨花带雨,她娇颤着声求着秦泯,眼下的眸光只敢匆匆扫过他狰狞的粗物一眼,便不敢再看。

那粗物似乎比刚才凌辱她小嘴时更粗了一倍不少,便如手臂般粗壮,甚是吓人。

“怎得这会儿又端出了贞妇的模样,适才沾在我衣物上的淫水痕迹怕是尚未干透吧?”秦泯凑近秋喜的耳边,充满威严的声音说出这样一番淫秽之词竟有如雄钟一般声声震荡着秋喜乱颤的心。

“秦公的粗物太吓人了……喜儿怎得能经住……喜儿再也不敢了……”秋喜却只是求饶,即便她的双手仍然被挂在钩上,说话时一双沾上了星星白浊的肥乳晃荡不休。

“说清楚,不敢如何?”秦泯并未替秋喜解下双手,只是大手抚摸在她的身上,将那些浓精均匀涂抹在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之上。

指尖如笔般勾勒着秋喜曼妙的身姿,可浮现在他脑海里的却是他琳儿的模样。

就连身材也这般如出一辙,可他的琳儿没她秋喜这般淫荡,一对肥乳竟鼓胀如此,不知羞耻地喷溅着白乳。

“不敢……不敢肖想秦公……”秋喜怕得身子都一阵轻颤,秦泯的指尖便像是刀般锋利,划的每一处都让她感觉一阵异常的灼热瘙痒。

“说清楚,你是如何肖想?”秦泯那充满着威严的声音便像是有魔力一般,骗得人跟着他的话锋徐徐跳下。

秋喜怔了怔,便如着魔了一般,喃喃道:“喜儿……喜儿肖想着被秦公的粗物狠狠捣弄着小穴……秦公凶猛……把喜儿捣得欲仙欲死……”

第七十七章:宛宛类卿(三)

第七十七章:宛宛类卿(三)

秋喜边说边情不自禁扭动着身子,小穴一阵空虚瘙痒,她定是着魔了,怎得又敢遐想。

“瞧你这荡妇,适才还哭着求饶,这会儿却又馋着肉棍湿透了小穴,真是不知羞耻。”秦泯故意伸手去摸秋喜的下身,大手摸了满手的湿漉,娇嫩的小穴尽是一片水润,且娇嫩得很,只是被他的手摸了摸,便颤个不停,异常敏感,让秦泯也不住遐想,那粗物驰骋在其中时,会是何等的销魂。

如此表里不一被羞辱,秋喜委屈地红透了眼睛,死咬着下唇,不哼一声,只她的倔强招架不过片刻,便忍不住溢出了嘤咛。

秦泯仍旧骑乘在她的身上,只是位置慢慢向下,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棍抵在她的肌肤之上划过,从肥乳至平坦的小腹,在秋喜白皙的肌肤衬托之下,他的那根粗物便显得更加黝黑,龟头闪烁着的水光不知属意。

秋喜再拢不合双腿,被秦泯的大手狠狠扣住,双腿分开压向床榻,将她那光洁湿漉的小穴更加暴露彻底,处处透着柔弱娇嫩。

“嗯啊……呜……”秋喜倏地激烈颤了颤身,本是潮红的脸颊顿时艳红,羞得快要滴出血一般。

秦泯粗鲁下流,竟用他的肉棍鞭打她的小穴。

淫水横流,秋喜受了辱却控制不住呻吟外溢。

如此这般被凌辱蹂躏,她竟生了一丝从来没有过的异样,竟渴望着秦泯变本加厉一些,用他那根粗物,狠狠鞭笞自己,直到白皙的圆臀上遍布他肉棍的印记,涌溢的淫水泥泞着小穴,最后被他的粗物末根贯穿,灌满了浓精。

“荡妇,不知廉耻,竟是这般馋着肉棍,淫水满溢。”秦泯一边用肉棍抽打着秋喜一边羞辱骂道。

他那根黝黑愈发察觉湿润,秋喜那嫩穴满溢着淫水,毫无贞洁可言,只想着被男人的肉棍狠狠捣弄。

被肉棍抽打不过片刻,那美穴便已充血肿胀,两瓣花唇便像是展开的艳花一般,外翻颤栗到了极致,吐露着晶莹露珠绽放着妖艳的它们仿佛吃人的妖精般,引诱着他的粗物入内探寻。

这不是他的琳儿,他的琳儿才不会这般淫荡不知羞耻。

她怎配与他的琳儿相提并论,荡妇!

秦泯在心中怒骂一句,倏地发狂,大手握住了肉棍,便直直朝着秋喜湿漉的小穴肏去。

“呜啊啊啊……唔……啊……不要……喜儿……要死了……呜……”秋喜倏地急颤了起来,声声娇吟一声比一声弱,恍惚间竟似要咽气了一般。

即便秦泯那粗物已经沾满了足够的湿润,可对于秋喜那紧致娇嫩的小穴而言,他这粗物仍然是巨物,且不说慢慢探入,就他这般忽然一下末根贯穿到了底,这世间怕是没有能够承受得住的女子。

秋喜美目翻白着,身子一阵激烈颤栗过后,便没了声息,竟这样活活被疼晕了过去。

秦泯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定定看着秋喜那张忽然从潮红变得煞白的小脸,不禁又生了一阵恍惚错觉。

是他的琳儿。

第七十八章:猛虎料蔷薇(一)

第七十八章:猛虎料蔷薇(一)

秋喜只觉自己昏昏沉沉,涣散的意识好一会儿才复原,她才想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竟承受不了秦泯那根粗物生生被捣昏了过去!

如此羞人,秋喜不住一阵脸红,渐渐缓过那阵迷糊,秋喜睁开一双水眸,前面的事物还是陌生,她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看来秦泯并未将自己送回秋府,秋喜虽然疲乏,但仍想着坐起身来,只是她才动了动,便发觉原来她的身旁还有一人。

“秦,秦公……”秋喜没料到秦泯竟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当下受宠若惊不禁支吾。

“你身子不适便好生歇着,我已差人去你府上送了口信,今夜你便安心留在府里休息。”秦泯似是不惯柔情,但已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与脸色看着都不吓人。

他叮嘱了几句,站了起身,似要出去,可只是到茶几处倒了杯茶,便又折了回来。

“有劳秦公。”秋喜接过茶水,喝了满杯,才感觉身子渐渐恢复了些力气。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厢房之中只有两人,可秦泯不喜言辞,只是干坐着不说话,秋喜不知秦泯的喜恶,也不敢贸然开口,只能由得厢房一片安静。

只是秋喜看似羞涩垂下的眸光却是不时偷觑向秦泯,他虽穿回了外衣,可他健硕的身子在是刻在了她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尤其那根黝黑狰狞的巨大粗物,秋喜虽怕却又忍不住心猿意马。

厢房虽静,两人的心思却同是躁动。

秦泯在旁正襟危坐,看似心无旁骛,可眼角的余光却也不时瞥向秋喜,打量着单单着着薄衣的她。

她的肚兜与亵裤都被请儿藏了去,他也特意没有命人再送来,只给她穿上了一件薄衣,她那对淫荡的肥乳一副兜不住的模样,撑得胸前一片鼓胀,俏立的乳尖似乎隔衣可窥其粉嫩,只消看上一眼,他满脑子便被她那对喷溅着乳汁的肥乳占据。

她那娇嫩小穴的销魂仍历历在目,巨根被紧致甬道狠狠包裹的快感教他不住一再回味,秦泯收回了视线,试图敛下心思,可他的下身却已失控,清晰的涨硬是色欲的咆哮。

秦泯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自以为禁得住世间一切诱惑,可秋喜却是让他一再失态,秦泯颇是恍惚,到底是他对琳儿的执念,抑或是他的琳儿真的回来了。

“还疼吗?”沉默了片刻,最终却是不喜言辞的秦泯主动开了口,只是他的关心,却教秋喜霎时红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