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伶这小穴已经几天没有“进食”,紧致的穴口被撑开填满,激得圆翘的屁股颤了颤拼命地想要夹紧,“唔......别......”
“呃,老公,放松,我都要被你吸得动不了了。”
林浅的话沈伶显然听不进去,身体本能地绷紧。媚肉的缠噬让双指艰难前行,林浅只好在沈伶仰着的颈肉轻轻咬了一口,又碾了碾,这才把注意力引开,将手指贯了完全。
“啊啊......林浅......”
沈伶含泪紧紧咬着用来堵住呻吟的指节,小穴一缩一缩地承受搅弄,“唔,慢点,我,呜呜,又要,啊啊......”
“老公......”林浅凝着沈伶高潮时皱着眉心,微张唇喘息的表情,喉间紧了紧。虽然看不到下边,但手心湿淋淋地接了一捧又一捧,“你这......好多啊。”
“不要,说了......我们,我们回去吧......”沈伶把手指指骨咬了一个个小巧的牙印,顶着红红的眼求饶,“我忍不住的,会给人,听见......”
林浅抽出了手指,指腹蹭了蹭手心的一汪水盈盈的淫水,“你答应了我,给我一回的,怎的又反悔了。”
“啊,我......”沈伶抽了下鼻子,把手塞回了嘴里,可怜巴巴地看着林浅,意思也不是很难懂,就是希望林浅可以快一点。
林浅弯了弯眼睫,“我会尽快的。”说着掏出了硬得要炸的性器,将手心的淫水均匀裹了上去,压下撑开肉缝,上下蹭着找到了入口,“老公,我要进去了,要忍着噢。”
“唔唔......”沈伶掉了两颗眼泪,夹紧了挂在林浅腰上的腿,咬着手指挺起背脊忍着要尖叫的冲动,接纳那粗大的进入。
性器被哆嗦的密肉包裹,随着呼吸层层叠叠地吸着它往里,林浅终于忍不住这烫人的暖道,扯下沈伶咬着的手指,换了自己的手,大腿用力一挺,把龟头送到了最里,直到被肉圈阻停。
“嘶呃!!!”
林浅的眸色一暗,从根部漫来的快感盖过了手骨被咬的疼痛。他抽出一些又再挺了进去,挤进肉圈后,缓缓抽插了两下,发了狠,用身下的肉棒对淫荡肉穴打桩般地操弄。
淫水一滴滴地勾着银丝落在隔间的地板,给狭小的空间添了除喘息外的另一道细碎的动听声音。
沈伶的小腹一直在抽吸,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他的肉穴都被肏得软烂,可林浅还没有泄出来。
不该说一回的,天晓得林浅的一回能有多久,应该说他高潮了就该停的。这下,这下可糟糕了,还能有力气走出这球馆吗......
沈伶抬手推了推林浅,昏沉地用舌尖舔了下口中的手肉。
沉迷在操干的人微震,抬起眸子疑惑地看向沈伶,松开了手,爽得嗓子都哑了不少:“老公,怎么了?”
沈伶低低地喘了口气,悄悄往林浅脖子看去,笃地歪头趁林浅不注意,一口咬上了那肩角肉。
“呃嗬!”林浅瞳孔突然缩了一下,埋在沈伶体内的性器颤抖着跳动两下吐了口精。林浅失措地退出了半截才堪堪止住,“老公,学坏了。”
沈伶脸颊飘红,也不松口,只顾颌骨用力地把贝齿陷进去。
“你是想我在这把你操烂吗......真是,给你就是了。”林浅轻叹着,双手锢住沈伶的腰,对着肏成鸡巴套子的雌穴抽送,“啪啪”的水声一声比一声响。
百来回的撞击,撞得最后沈伶都没有力气再叼着那口肉,林浅才抵着宫壁重重地往里灌了一记白浊。
“唔......”总算......
沈伶疲惫地靠着墙滑着跪坐在了地上,任林浅摸了包湿纸巾,给他擦身下决堤般倾泻的汁水。
扶着提好裤子的时候,沈伶看着林浅擦拭那支根本没有软下去的性器的时候,犯了心软的毛病,“林浅......我......”
“怎么?”林浅刚要收进去,手腕搭了一只小手,沈伶犹豫地道:“你就,你就这么顶着它去打球,不行吧?球裤这么......”
“那老公你说怎么办?”
“我......我可以帮......”沈伶用鼻尖,轻轻碰了碰那肉红的龟头,“可以.......帮你,口一下......”
林浅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微张的小嘴就已经伸了舌头绕着他鸡巴的肉冠舔了一圈,湿滑的感觉酥得林浅蜷紧了手。
沈伶从林浅眼里看到了渴望,似受到鼓舞般地收着牙齿,舌尖一点点地缠上柱身,缓缓把硬挺的性器纳入了口中。
奈何口腔太小了,吃了小半就再吃不进去,只能努力地松开喉管再吞了大半。
“呃嗯......老公.....”林浅手指插进沈伶后脑的发丝中,看着那张脸因为屏息吞吐涨得通红,眼泪也因为难受一个劲地掉。
这可真的,让人舍不得又偏不想放过......
沈伶的腮帮子都要麻了,吐出了一点,又深深地塞了进去,塞得太多,梗了一下,忍不住哭着吸了口气。
“啊......啊啊......”
林浅弓着背,锢着沈伶的头往他嘴里一退一顶,压着声音暗暗吼了几声,把精液从喉管射了进去。
“呕......咳咳,咳咳咳......”
沈伶推开林浅,撑着地板猛地咳喘,一口口的浓精顺着舌根咳了出来落在地上,他还不忘抬头委屈又生气地瞪着林浅。
林浅拍着沈伶的后背,用纸巾给他檫眼角的泪和唇上的白浊。咬着嘴唇有些哭笑不得,“没忍住......”
沈伶“哼”了声,咽下口中的腥气低低地呜咽,“过......过分.......”
林浅摸摸沈伶的头发,又掂了掂沈伶胯间的那团软肉,“那要不,我也帮老公,吃一次?”
沈伶红了脸,闷闷地拒绝,“才,才不要!”谁知道会不会吃着吃着,最后又变成是他吃林浅了!
可以吃我了吗/叶霖洛峙
“啊啊啊啊!嘶,操你妈臭乞丐!能不能戴个套!老子菊花都要给你干烂了!”
“啊嘶,手你妈往哪里摸,别抠老子马眼,有没有传染病的你!”
......
叶霖听见怪“亲切”的说话语气奇怪了一会,忍不住驻足与身侧同行的朋友面面相觑,却道:“这城南的人都玩这么开吗?在公厕玩这么......”
有一朋友探头往最里的那隔间看了一眼,兴奋地招了招手,“这上边写着:公厕肉便器,优惠价十元一次,不限时不限时!营业时间上午九点至下午六点,中午十二点至下午两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