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刚收到的,[伶伶,怎么不接电话,去哪里了,还不回家呢?]

另一条要更早些,[有意思,我会来找你的。]

13-浴缸的性器抚弄/洗手台的猛进猛出

林浅看到“有意思”三个字,眉头皱得更紧了,甚至觉得浑身发麻绷得想吐。深吸了一口气忍下阴戾,咬着牙,手指轻点快速地删除了信息。

又翻回,点进上一条。

他偏头垂下眸子,薄被之下,纤细的手臂搭在他身上,腿脚也与他交缠。沈伶正贴着他熟睡,粉白的小脸,轻颤的眉尖,透着沈伶激战过后的疲惫,还不时蹭两下哼唧两声。

林浅昂起头靠着床头,闭着眼感受沈伶洒在他肌肤的呼吸。再睁眼时,眸色无波,倒是握着手机的手微紧:

[哥哥,我最近都住同学家,会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

信息发出后,拇指朝弹出的关机键点去,屏幕一暗,很快就完全黑下来。

林浅随意把手机丢进床边的抽屉,拉起被子将自己沉了下去,凑到沈伶面前,用鼻子戳了戳沈伶的额头,“老公?”

沈伶似乎没有听见他说话,只是被戳得不高兴地抽了抽鼻子,躲开戳额头的鼻尖,拱进了他怀里。

赤身的人温热绵软,下意识的亲近,毫无防备的依赖。让他满意地亲亲沈伶的发顶,手指捏上了薄薄软软的后颈肉。

......

沈伶醒来的时候,看着不是熟悉的被套,愣了一下;后感觉到怀里抱着的腿,又愣了一下;咕嘟撑起身,看到就坐在他身边靠着床头翻书的林浅,还是愣了一下。

林浅该是正看得入迷的时候,甚至眼睛都没从书上挪开。只凭直觉,伸手勾到他的脖子,拉回身边轻点了一下他的唇,又觉得不够似的,用牙咬着碾了碾才松开。

“唔,额......林浅同学?”

这样的行为,不觉得唐突,只觉得好亲昵。沈伶的脸到脖子还有耳根都红了一片,傻愣愣地看着林浅。

林浅再翻页的时候,终于察觉到沈伶的视线,抬了些头,清澈的眼睛泛着涟漪,“老公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啊?以后还要亲很多很多回的啊,这可怎么办?”

沈伶的手胡乱揪了揪床单,余光瞥到自己在林浅胸口吮的那枚红印,嗷呜一下就缩回了被子里。

真的是,什么亲很多很多回啊,林浅同学好黏人呀......

修长的手指跟着钻进了被窝,摸到了他的手腕握着一拎,抓小鸡仔似的就把他提了起来。一声惊呼,就已经坐在了林浅的怀里。

赤裸的后背贴着赤裸的胸膛,越发灼热的性器抵着沈伶的尾骨处。他一动不敢动,只小心翼翼地眨眼,看着林浅合上了书放到床边。

“老公,”薄薄的唇贴在红透的耳廓上,低哑的嗓音直直地勾着沈伶的心,“一会该吃晚饭了,我们先去洗洗?我身上还全是老公的水呢......”

“那,那要不我先去洗澡吧!”

沈伶夹着腿就要从林浅环着的手臂里挣脱跑下床,结果脚尖还没踩到地上就又落到了林浅怀里。

微凉的脸贴在他的后背,淡淡的雾气拂过,沈伶心里一紧,果然听到了林浅抽鼻子叹息,“老公又要丢下我吗?”

“别......不丢的......”沈伶条件反射地转身,捧着林浅的脸,指腹抹着林浅的眼角,“林浅同学比我还爱哭呢,像颗易碎的大珍珠。”

“那老公可要好好的捧着,别把我摔坏了。”

林浅抱着沈伶坐进了浴缸,面对面的样子,低头能看到大小的性器蹭在一起。一个软软粉粉,一个缠着暴起的青筋烫得灼人。

沈伶不敢低头看,想要挪远一点,可后背被林浅托着。相比他的羞赧,林浅倒是面不改色地搓了泡泡给他揉腿根沾着的粘液。

“唔,别,不要揉......”

水面浮了一层泡泡,沈伶看不清水下,但能明显感觉到林浅的手揉着他的肉茎,还剥出了茎头用手指捏了捏。

没有套弄也没多少技巧,只是带了力度的揉捏,不禁让人觉得既像是认真的清洗,又像故意的撩拨。

“怎么了?老公难道不是这样洗的吗?可我觉得这样才会洗的干净一点吧?”

林浅渐深的眸子半眯,盯着低着头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沈伶,水下的小臀难耐地蹭弄坐着的腿,被握在手中的肉茎也已经硬挺起来。

粉嫩的茎头在水下涨得像颗洗干净的小李子,指腹剐了下淌着清液小眼,肉茎娇弱地抖颤,更多乳白的精液贴着指腹溅到水中。

沈伶压抑地哼了声,喘着气倒在了林浅肩上。手臂环着林浅的脖子久久舍不得松开,带着鼻音,黏腻地念着,“林浅......”

潜在水下的手指没打算停,再往下滑了一些,拂过阴蒂探入了濡湿的穴口。甬道里还存着白浊,撑开后就一丝丝地流出来。

食指伸到了最里,蹭了蹭内壁,勾带着里边的汁液抽出后又伸进去。

“别这样......林浅......唔,好奇怪......”

沈伶咬着指尖,在林浅怀里抖得不行。肉穴里的手指刚清理出一点汁液,就很快被涌出的新鲜淫液填上,他几乎要在这根毫无章法的手指进出下弄得高潮。

他冒着薄汗的额头痴迷地蹭着林浅的鬓角,急切又无助地摆了摆腰肢。小屄往贴在他性器旁的那根狰狞的大肉茎凑近了些,显然手指不够满足他,想要换一个吃。

林浅抽出了手指,抱起了沈伶架到跨上,出了浴缸。

“唔!冷......”

娇软的臀被洗漱台的大理石冻得双腿夹紧林浅的腰不敢往下坐,直到再放下时隔了张浴巾才松了口气。

这口气松到一半,冲着穴口顶入直捣宫腔的阴茎撑得他尖叫,如果不是林浅紧紧扶着,恐怕就要仰倒往台上栽。

沈伶手扶着台案的边缘,迷蒙的眼微睁,双腿大开,垂着的小腿随着林浅的顶胯操弄摆荡,“慢唔,慢一些,啊,拜托......啊啊慢一些......”

林浅大手抓着沈伶被台案挤得隆起胜水蜜桃的臀肉,指缝挤出好些让人想要咬上一口的白嫩。唇落在沈伶肩角张口咬了下去,深邃的眼盯着洗漱台的那面镜子。

单薄光洁的背,脆弱纤细的腰,陷下去的脊沟,耸起的蝴蝶骨,沾水湿软的头发因为仰着的头散开。

在他的奋力操干下,回应他的除了发水般湿淋紧密的肉穴,声声细碎的呻吟,还有这颤栗的身体,染上浅粉的肌肤,飘拂如蒲公英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