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我又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能这么说我......”沈伶被说得脸红,最后一番饱含猜疑的盘问下来,蠢手下终于自证了身份,得到了蠢老板的信任。
沈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安排人,去盯一个因为突然昏迷而躺在病床上近三年之久的人。他查到了那个人的资料,洛氏集团的小公子,年纪只比他大一岁。
洛氏和沈氏的生意方向完全不同,也没有看到两家交好的报道,似乎与他的生活更没有什么交集......
人醒来后还在重症监护室,憨厚手下这回打来,是说对方想和他见一面,约在了明天下午三点。
他翻了房间和手机,也没有找出与这人有关有用的信息。问憨厚手下,也只知道是听吩咐去盯着的,其它的一概不知。
......
翌日的沈伶本着直面对方,一探究竟的心。抱着家里有的一堆补品爬上了车,心情忐忑地去往医院。
才刚到半路,握着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抬起看到消息:[老公,今天会来帮忙涂药吗?]
沈伶侧头看了眼放在一旁的东西,咬着指尖回信息:[不好意思啊林浅同学,今天要去医院探望一个朋友,已经在半路了呢。]
[朋友?很熟吗?]
[额......怎么说呢,好像不怎么认识。]
信息刚发过去,突然就来了电话。沈伶愣了一下接了起来,结果手机那边传来极隐忍的闷哼,吓得沈伶有些焦急,“林浅同学,你这是怎么了?”
那边又咳了几声,声音低沉又嘶哑,“老公,我好难受啊,好像被你咬的发炎了,你快来帮我涂药吧。”
“林浅同学你有些严重的样子也,要不要赶紧去医院看看啊?”
“我只想你来,你不是说好了对我负责的吗?”
“我......我没有说......”
“背信承诺,说话不算话,我更痛了,好痛啊!你不来我就要死了!!”
沈伶被他说得都要吓哭了,“可是,可是我,你......好吧......你等等我就是了......”
车一个掉头,拐去了林家。
沈伶刚下车,就看到林浅倚着门等着了。赶紧的跑了过去,“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在这里站着啊?快让我看看是哪里发炎啦?”
林浅轻咳了声,露出了与往日清冷不同的柔弱。等人走近却是一手环着沈伶的腰勾着进了屋,关了门后将人抵在墙上,头枕着沈伶的肩角,“看到老公就没那么难受了,老公就是我的解药呢。”
沈伶无处安放的手忍不住环上了林浅的背,一下下地揉着那颗搭在他肩上的脑袋。心底柔软得冒泡,感叹着:这样的林浅同学好可怜啊,头发也是毛茸茸的,像个可爱的小猫咪。
“唔啊!林浅同学?”脖颈处软糯的湿润混杂着灼热的呼吸,激得沈伶险些站不住,“林浅同学不要乱舔呀!啊!不要咬人耳朵啊!”
靠着墙的人脸上浮着绯红,手紧紧搂着身上的人才不至于跌在地上。羞耻的喘息从口中溢出,沈伶想把脸埋在林浅胸前把自己的嘴堵上,结果双腿猛地腾空,架到了林浅胯上。
沈伶惊呼着抓着林浅的肩膀,慌乱地用腿夹着林浅的腰,“啊,林浅同学快把我放下来呀!”
“不要,老公好香。”林浅埋头蹭了蹭沈伶,鼻尖碰到了微微顶起的小豆,张口就咬了下去。力气不大,但温热濡湿透过衣服落到了小乳上,浸湿了乳尖。
“不要......不要这样......”沈伶又是一声低低的哼声,挺着身不知是想躲还是想要更多,小脸被急促的呼吸憋得通红。
林浅松了口,仰头看着被吮吸得迷离的人,托着后背抱着人上了房间。
“唔,林浅同学,别,不是要涂药吗?”沈伶躺在床上,握住探进衣服揉着他腰肉的手腕,“不要,唔,不要乱摸呀......”
林浅俯视着身下的人,眼中的占有欲一览无遗。凌乱的衣服露出些许白嫩的腹肉,起伏的胸口湿了一圈,透出浅浅的红。比起涂药,他显然更想吃这颗“解药”。
又贴上来的口,这次是掀起了衣服,直接咬了上去。小小的乳尖被卷入舌中,附带含进口的乳肉娇嫩堪比豆乳软滑,只轻轻一磕便是几粒齿印。
“林浅......哈啊......林浅同学,别,别这样......”沈伶弓着身子,用手推着身上的人,“别咬了,好麻呀......”
沈伶感觉身上突然一轻,以为林浅是放过自己了。没想要气还没松,定睛一看,林浅红着眼睛,几颗豆大的眼泪就这么直愣愣地滴在他脸上,脑子霎时就白了一片,怎么说哭就哭了,“我......我没骂你呀,怎么......怎么哭啦,别哭啊!”
他伸手想去抹那脸上的眼泪,反被林浅拉着手腕往腹上按。指腹摸到那些起伏的齿印伤疤,沈伶心疼得紧,“对不起,是弄疼你啦?”
12-来自另一个哭包的全面掌控/快乐脐橙
林浅将头埋在沈伶颈窝,小猫咪似的用头发蹭那张小脸,低哑的声音响在沈伶耳侧,“嗯,好疼,你一拒绝我,它们就好疼,疼死我了。”
听见林浅一说疼,沈伶的心也跟着更疼了,轻轻揉着林浅的头发:林浅同学好可怜啊,换他也会觉得好疼的。唉,都是他的错,怎么能让林浅同学这么难受呢。
忏悔的沈伶全然不敢再推,任由林浅将眼泪一点点地抹在他的脖颈,抹到腰腹,抹到大腿内侧。
腾升的淫欲在林浅隔着裤子挤开肉缝,用牙齿磕出阴蒂形状的时候爆发。沾了津液的内裤贴在阴蒂,牙齿的磨蹭、轻咬、碾压。
潮液在腹腔深处翻涌,犹如沸水般急切地想要找一个出口。沈伶捂着嘴也没法压抑住娇喘,盼着再用力些,再多一些。
林浅藏着漩涡的眸子渗着阴鸷,突然起身往后退了些,让沈伶再感受不到他的体温。静静地看着双眼湿乎的人临近高潮,偏偏无法宣泄的无助模样。
沈伶像个被抛弃在烈日下沙漠的人,撩拨起来的淫欲堪比饥渴,久久卡在临界点中缓不过神。难耐地在床上滚了一圈,身体在叫嚣着:为什么不继续了,快点给我,好难受。
他咬着唇急得眼泪又要飘出来了,蜷缩着身体娇哼几声,终于受不住伸手去找林浅。指腹摸到冰凉的手腕,攀着就往那怀里钻,“不要走......”
沉浸在欲色的人看不见凌厉的黑猫褪去了乖巧温顺的外皮,露出的尖牙是对猎物的占有,“老-赤鱼-公,想要我吗?”
沈伶轻轻地发出了声“嗯”,换他黏腻地蹭着林浅微凉的脖颈,用唇渴望地贴在林浅的喉结,“我想要,好想要,拜托......”
迷糊间完全将含着的喉结当成了剥不出来的糖,奋力用心地舔舐着,指望从里边弄出些甜味。
随着牙齿的轻轻啃咬和舌头的抚慰,痒意从喉管爬满了林浅全身,可还是克制着不去给沈伶回应,只仰着头享受他急切的讨好。
沈伶的欲望一直得不到解脱,甬道里不断地滴着淫液。他喘着气皱着鼻子,抓紧林浅的衣服。不明白林浅为什么这么慢,为什么一动不动,为什么还不来填满他。
也恰恰是这个短暂的思考,笃地将他从沼泽拽了起来,停下了近乎发情的行为。他晃了晃脑袋,捂着额头,“对......对不起,林浅同学,我......”
林浅舔了舔犬齿,对沈伶的突然清醒不太愉快,本就低沉的嗓音又冷了几分,“老公不想要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