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去调查煽动民众的人了吗？”

戚文煜压低了声音说道：“嗯，我们在弯岛大学查他们的学生会，结果发现他们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皇庭聚会，而且消费很高，根本不是学生能承受的起的。校方配合调查他们的账户之后发现一直有巨额的汇款进来，是皇庭这边的一个经理汇进来的。我们顺藤摸瓜查到这个经理和易国的间谍有联系，这个间谍是之前弯岛的特务查出来的，只是一直没办，养着抓鱼。”

沈图南的眼睛里溢彩连连，小声说道：“看来这次我们可以立功了。你们查到的这些东西，估计之前弯岛的特务也都查到过，这次给程毅发消息的估计多半就是这个隐藏的间谍，我们把这个人抓了可以证明易国战情调解人员和弯岛反动组织的联系……就看他们是怎么跟程毅接头了。”

沈图南又交代了他们两个人几句就回了包间，虞枘无助地看着沈图南，几乎快一拳打到那个易国中年男人身上了。程毅坐在包间的一个角落里一语不发，尽量不和虞枘做眼神交流。

沈图南回来了，包间里的两个华国哨兵都有默契一般沉默着，并未表现出特别的神情。沈图南搂着程毅的腰，在他紧实的肌肉上捏了捏，程毅知道沈图南又要开始使坏。

“程舰长，刚刚我干的你爽不爽？”

沈图南的表情十足的流氓，程毅挑眉看了看沈图南，后者给了他一个隐晦的眼神。

“沈图南，别以为你凭借向导优势控制我就能让我屈服。”程毅的表情冷冷的，沈图南在心底默默给程毅的表现点了个赞。

“呵，我是你的向导，你的精神状况全凭我一手调教，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知道吗？顶撞向导可是犯纪律的。”

程毅咬着腮帮子不说话，沈图南顺势说道：“刚刚我看约瑟夫上将对你很感兴趣，过去敬个酒。”

程毅冷冷看着沈图南没有动，约瑟夫听见沈图南这样说，立刻松开了手里的漂亮女服务生，转而看着程毅。军人永远对军人保持着最大的兴趣，约瑟夫当年不是哨兵，但对哨向这一套也很清楚，尤其程毅刚才的表现，显然是早已习惯了从肛门儿获得性快感，这个强壮的哨兵足以勾起约瑟夫的性欲。

“快去。”沈图南倒了一杯酒送到了程毅手里。

程毅狠狠瞪了沈图南一眼，不买账地冷哼一声，看了看沈图南好像很贵的衣服，把酒杯磕在桌子上就出去了。

沈图南尴尬地看了约瑟夫一眼，说道：“呵呵，我的哨兵还没有被调教好。”

约瑟夫大笑了两声，表示在易国也有很多这样有性格的哨兵。经过这样一闹，约瑟夫把手边的女人一扔，虞枘顺势害怕地跑到了沈图南那边坐下，沈图南也乐得搂着虞枘。

包间里又恢复了一片歌舞升平，期间沈图南看见陈郁打了一个电话，就在九点十三分的时候。

………………

包间里的人一直闹到十一点，一些易国领导甚至带了一些男女出去了，王主任拖着疲惫的身体跟沈图南寒暄了几句。

“王主任你先回去吧，司机不用等我了。程舰长会保我安然无恙的。”

王主任关心地问道：“程舰长……没问题？我看他刚刚出去挺生气的。”

沈图南笑了笑说道：“哨兵嘛，就是欠调教。”

王主任想起陈郁手底下的那个哨兵，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摇摇头走了。

装作被沈图南灌醉躺在沙发上的虞枘忽然醒过来，眼底一片清明。小Yan?

“南哥，出去吧，我保护你。”

沈图南点了点头，虞枘直接蹬掉了高跟鞋，穿着小裙子跟在沈图南身后。虞枘身为虞家二公子，势力几乎遍布整个弯岛，沈图南一出包间门，外面就围着一大群保镖，一个个专心工作，不去看自家二公子性感的衣着。

沈图南一瞬间有种自己是资深黑社会的错觉。

穿过层层保镖，沈图南看见戚文煜和查可两个按着一个男人，这男人的长相平平无奇，扔在人堆里就认不出来。沈图南冷笑一声大手一挥，说道：“带回去审。”

那男人也没想到会被抓个正着，几乎懵了。

………………

“……他在九点十三分的时候接过一个电话，但这个通话无法追查。他坚称自己不是易国的间谍，但是这个无从狡辩，我们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抓到了他在弯岛大学活动的证据。”王主任一扫之前中年男人的油腻，认真在沈图南面前汇报。

沈图南点点头，冷笑道：“不能把弯岛大学里的那几个也抓起来？还有皇庭的那个经理呢？”

王主任摇摇头说道：“那个经理现在被虞家扣着审，不完全合法。弯岛大学学生会的人无法抓捕，因为弯岛暂时没有相应法律可以对这种行为进行制裁。”⒑④?

沈图南皱起眉头，弯岛大学的那一批人，目前为止也只是散布不利言论，加上组织秘密集会，而且这伙人聪明的很，想抓个造谣都不行。

“也就是说，突破口就是我们抓住的这个间谍，然后是皇庭的经理了？”

王主任说道：“没错，只要证明这两个人和易国官方有联络，我们就可以在新一轮的谈判里占有优势。但是这个人一直不招，他受过LSD的抗阻训练，而且皇庭的那个经理打钱的时候也并不清楚内情。”

沈图南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觉问题比自己想的要复杂，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突破口。或许有的时候，反而要冒点风险，而且要抽丝剥茧。

“王主任，麻烦你去弯岛大学帮我组织一个讲座，就说是帆船培训课。”

王主任惊讶地看着沈图南，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的，我马上准备。”

过了三天，沈图南带着戚文煜和虞枘两个，去了弯岛大学。

一进校园，一股青春洋溢的气息拍在沈图南的脸上，沈图南摆了摆手说道：“啊……我真是老了，好久都没进大学校园了。”

就在沈图南一边缅怀自己的本科和研究生生活的时候，周围的学生越来越多，尤其是一些女生，叽叽喳喳地看着这几个人。

“啊！好帅啊！我要发朋友圈！”

“这是来拍电影的吗？粉色头发好个性，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好想去要联系方式啊！”

“啊啊啊我死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吃海鲜……

磨蹭（在卫生间里被欺凌的小虞与互相蹭奶头）

虞枘往沈图南那边靠了靠，戚文煜笑着跟了上去，这里的学生还是很单纯的，只是学生会问题多多。

戚文煜跟上去之后，虞枘就不着痕迹的往旁边让了让，沈图南看了虞枘一眼，暂时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