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身体如同美玉,被他爱不释手的抚摸舔吮,云宿眠挣扎着跳下床往屋外跑,很快又拦腰抱回丢到了被褥里。
圆润饱满的臀肉被恶狠狠的掰开,露出不是第一次见过的粉嫩屁眼,上次被肏过的红肿已经消消下去了,可还保留了被可怕对待过的感觉,在暴露出来后害怕得直缩穴口。
云殊用手指往里面探入,敏感的肠肉瞬间裹紧了细长手指阻止着进入,到在指腹按压在骚点上发狠磨砺后,小屁眼剧烈的抽搐起来,回忆起那晚被操干的疯狂,居然就有水流了出来。
“啊”再一次被异物入侵,云宿眠还是想逃跑,但依旧被拽回来,手指往屁穴多加入一根,和之前上药膏不同,这次完全是带着挑逗狭玩之意。
“住手,呜……抽出去……云殊,你混蛋!”
他不停的扭腰躲避,手指却越捣越快,逐渐发出了“咕叽咕叽”的粘稠声音,湿淋淋的骚水湿了云殊整张手。
他越挣扎,手指越发狠的往骚点上戳弄,奸的小屁眼一夹一夹的收缩,仿佛含着根手指也欢喜得不行,自动的去裹吸似的,层层叠叠的肠肉都缠了上去。
“哈啊……”云宿眠十指揪住了床单,细腰圆臀来回摆弄,怎么也甩不开那猛烈的攻势,骤然被狠狠一插。
“啊!!!”
云宿眠大声尖叫,胯下早就偷偷硬起来磨蹭被褥的鸡巴跳动着,瞬间就把持不住的射了出来,而湿漉漉的屁眼在手指抽出来后,也发骚的打开一张小嘴,隐隐能见里面蠕动骚红的肠肉,急促的翕张着等待鸡巴喂进来。
云殊体温骤然飙升,血液涌过全身的亢奋起来,硬得胯下又粗又长的鸡巴快要爆炸,不由分说挺上去蹭在股缝中寻找进去的洞口。
云宿眠还在射进的高潮中没缓过来,微微张着红唇喘自,又感觉云殊摆弄起他的身体,腿被抬高了,热乎乎的肉棒蹭开臀肉挤入肠道中,用力的捣弄起已汁水饱满的骚肠子。
“唔啊……”云宿眠又一次吃进来着于亲弟弟的鸡巴,那晚的噩梦重临,悲伤比害怕还要多。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云殊是这世上唯一爱自己的人,虽然他生性冷漠,却从来不漠视自己,有时候他觉得他对自己独有的亲近是一种享受,他喜欢云殊依赖自己的感觉。
云殊会很认真的听他说话,会把他放在心上,是真心亲近自己,也会在其他兄弟欺负他时也他出头,有云殊在,他吃穿用度都是比旁的兄弟姐妹要好。
他以为云殊真心敬重他这个二哥,视彼此为亲人,可也只是他以为而已,大哥也罢,连云殊都要这般轻视作贱自己……
云殊抬着他的腿一下下的深入,顶撞,在他巴掌呼上来时截住了,转而习惯性的咬着他的指尖,这才看到他在哭:“二哥为什么哭?”
他对他的罪恶忘得一干二净,或者说,他并不觉得那是罪恶,而是他再也收敛不住爱,和不可控制的占有欲。
云宿眠被迫摆出男人淫乐的姿势,双腿长张开在云殊身侧,用男人之躯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欢爱,那根狰狞的肉棒真的就埋进狭小后穴之中,随着碾压敏感的骚心肏出不少淫乱的液体。
“求你了,小殊……唔啊……求求你,停下来啊……啊啊啊……”被大鸡巴疯狂奸淫的身体不受自我控制的摆动着,云宿眠视线摇摇晃晃,看不太清身上的少年模样。
云殊从小就甚少流露出明显的情绪,而这一次却在眉眼中就浮现出了满足感,双眼微微眯起来,视线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云宿眠在自己身下呻吟,求饶,被肏得喘着气流出些许口水。
他说:“你好漂亮。”
肉棒疯狂的抽送着已经很湿润得小屁眼,将原本发粉嫩的颜色撞击得愈发红肿,奸出的淫水黏糊糊涨满鸡巴。
“哈啊……不、不要了……呜呜……”
“呜呜不要了……云殊,我是你兄长,呜啊!!!”
云殊进入得极深,没抽次抽送都用力很大的力气,恨不得卵蛋都能装进去似的,抓着臀肉狠狠地揉搓,捏出大片大片的红痕。
“二哥,你里面、很紧,夹我有些疼。”云殊仿若没听到他的话语,竟然怜惜的揉着嫩奶细腰,如闺中蜜话调情似的,和他撒娇,吮他发烫变粉的指尖,“不过我很爽,里面好多水,暖洋洋的,包裹住鸡巴像嘴一样的吸着我。”
他很少会一次性说那么多话,却是那么的淫乱不堪。
云殊甚至还带了笑意,年轻又俊美的面容散开了些冰霜,变得炙热起来,极为主动的想贴近他每一寸肌肤,恨不能融化在他身体里面。
他将云宿眠抱起来,二哥长得不如他壮实,骨架如闺阁女儿似的娇小,平时又不爱出去走动,整天闷在家里看书,藏得皮肤细雪一样细白滑嫩,一捏就红。
云殊则与他相反,肩宽窄腰,一块块肌肉结实得藏不住底下蕴含的力量,强壮的身躯死死的压制住云宿眠,完全的笼罩住,从后面看,只能看见一双细白的长腿盘绕着麦色精壮的腰上,因飞快的操干而绷紧了足背。
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关节脚踝处都染着高潮泛着粉红。
“呜呜呜放过我吧……嗯啊……”云宿眠腰身挺起,又一次被肏得高潮,小鸡巴射得有些疼了,嫩红的龟头还是张着小口射不出来了,骚兮兮的吐出粘液。
于此同时,小屁眼也骚得箍紧肉棒,淫水激烈的从缝隙中喷出,在更凶猛的肏干中骚汁四溅,肠肉险些夹不住了,被带出来了一些,又被肏进去。
他呜呜哭咽不断,呻吟时而激烈时而细弱,可笑的是连用手去挠云殊,干净整齐的指甲都挠不出痕迹来,最后绝望的放弃了,任由他肆意的玩弄。
兄弟乱伦,淫靡色情的场景在房内越演越烈。
“唔……”云宿眠已经被肏得失神了,身体被翻滚着摆弄,感知都集中在肠道了,感受的粗长鸡巴大开大合得捣弄着娇嫩肠肉,骚点被一次次的刺激颤栗,受不住的喷出大量的淫水浇在硕大的龟头之上,惹来更狠的顶撞。
激烈的快感流窜遍全身,让他一阵又一阵的痉挛,张着嘴吐出了舌尖,哀哀戚戚的悲鸣抽泣起,可还是拒绝不了一波波的高潮,翻着白眼又泄了精,红肿屁眼夹着肉棒再次潮吹,然后被滚烫的精液冲刷进去。
“够了,够了……”他抽泣道,吃力太长时间的鸡巴,他就要临近崩溃,捂着肚子难受的呜咽,”不要射了,求你呜呜……“
可这哪里是云殊能控制的,他年纪生猛,浓稠的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边射边急耸腰抽动着,被高潮中的肠道一口一口的咬住,要绞断似的紧。
射完最后一股后,也一样爽得抱住了云宿眠,撒娇地用脸蹭他脖颈,粗重的喘着。
云宿眠大汗淋漓,细密的睫毛被泪水湿濡,眼睛蒙着雾一样的漂亮水润,嘴唇被吻得肿肿的,配合着他可怜的神色更惹人怜爱了。
看的云殊心里喜欢,又亲了上去,竟然还满含期待的问:“二哥,我弄得你,爽不爽?”
每个男人都喜欢这么问,更何况还是少年的他,犹如情窦初开满心欢喜的等待着恋人回答,鸡巴还不舍得出来的堵在里面。
而云宿眠半天都没有回答,云殊这才抬起头来看,见他缓过劲来了,眼尾红红的,看他的眼神不复从前的温柔疼爱,而是无比的厌恶。
云殊迟钝了半天,胸口才慢慢的觉得被重物压住了,堵堵的,他不清楚那种感觉是难受。
云宿眠恶心中还是带着点希望的,哀求的看着他:“云殊,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兄长,现在就下床离开,明日起来,我们还如从前一样,是最好的兄弟。”
他这话说得很重了,欲有决裂之意,可云殊缓慢的摇头拒绝了,他有些不太在意,做兄弟又哪有做妻子好,他轻轻的吐字:“不。”
云宿眠惊愕抬眼,从云殊眼中看到了比自己还狠的决绝,竟然真的将他的话置于耳外。
他果然没把他当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