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那一点忽然被集中捣弄,路行瞳孔骤紧,这下是真的跪不住了开始东倒西歪的晃,而他感觉到了什么又急忙地要从苏现的桎梏下逃脱,胡乱推着苏现的手,但苏现一歪头,就又把他濒临爆发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苏现你吐出来,你吐出来!”
苏现不吐,他还要说话,说的话含糊难懂,只有更加刺激的作用,路行眼前一白,腰比他神志回笼先软了下来,全凭alpha的托力支撑着,在这一时机他头颅也疲惫不堪地腰软绵绵垂下去,却被突如其来地虎钳托住下颚,献祭般抬起,对着他嘴巴垂涎欲滴久已的巨龙悍然捅了进去,他口咬肌都发酸,感受着一股股的浓白精液在口腔里爆裂炸开。
“呼呼”
苏现搂着路行换了个姿势,抽了几张纸巾递到路行嘴边:“来,哥哥,把那混蛋东西吐这里来。”他自己倒是咂摸几下残留的精液味,恨恨道:“你不是说了不碰?!”他原先想的是替路行吸出来后接一个漫长的吻,现在被搅和黄了,十分恼怒。
钟明洛浑身舒爽,并不在意他的质问,溜着鸟去拿了瓶水,自己扭开喝了口后,很没心肝的凑到路行嘴边:“来,亲我一下,我就给你喝。”气的路行眼眶都憋红了。
他觉得再逗下去路行能呸他一脸精液沫子,就笑笑算了,抬着瓶口给路行喂水,但路行不想再喝一肚子掺水的精液,这几口喝下去就是漱口,咕噜噜在腮帮子里,很是气鼓鼓的模样,推开苏现的手跑去厕所吐了。
“嘶他是嫌弃我吗?”钟明洛道。
“呵。”
这声嗤笑是丁写玉,他全程旁观,就像与他无关,如果不是他手里还在翻自己搜刮来的“宝贝”的话。
他沉思了一会,道:“我觉得差不多了。”
路行在浴室里待的是心烦意乱,他不想出去,出去要做什么他心里门清,倒不是说他不愿意,他其实已经有心理准备了,钟明洛个藏不住事的,还以为心思藏道很好呢,其实早卖了队友了,但真的迎来这一天,路行还是有种头皮发麻的畏缩感。
他兀自挠头苦恼,手不自觉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因为每次性爱的良好安全措施,以及事后防备,一直毫无动静,路行一面庆幸,一面又担心是不是之前的避孕药造成了损伤。
膳讹龄膳膳吴久思龄讹,郑里。
丁写玉陪他去做过检查,显示他是很健康的,如此路行又开始担忧了,他说漏嘴了,当着丁写玉面就道:“那是不是你们……”
“……”
斗胆质疑他们“不行”,丁写玉差点没给气笑了,当时他眼眸中暗光浮浮沉沉,但没作表示,只是道:“不好吗?结扎都省了。”
路行纳闷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年纪轻轻就想到结扎这茬了。
丁写玉却宽慰地将他用之入怀,柔声道:“我完全没关系,只要你开心,没有小孩也行。”
路行听明白了,他瞪圆溜了眼睛:“你觉得我不想…我不是!不是我……”
丁写玉却不想多谈的样子,一路到家都没再提这事,倒是路行喉咙里卡了根刺,痒痒的不舒坦,最终还是拉住丁写玉问了:“是我什么表现让你觉得我不想要孩子吗?”丁写玉定定看了他一会,忽然叹了口气,抱他到自己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你别胡思乱想,是我们自己一致达成协议不会在这件事上逼你。”
他顿了顿:“我知道你心里不说,但一直在这方面上有个心结的,你后来复学不容易,慢慢接纳我们也要个时间,所以我们不着急,我们可以等……”
“可我现在毕业了……”路行闷闷道。
丁写玉失笑,他比以前爱笑多了。
“那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路行又不说话了。
丁写玉安静地等了他一会儿,以为他真的不会有动静了,才顺着他的背摸:“没事的,你真的不用多想……”
“我其实很喜欢小孩的…”路行忽然出声,于是丁写玉又安静下来听他说道:“但我没自信…你知道吗,我会觉得时间过的好快,昨天我自己刚来到苏家,怎么今天我就要为怀孕这种事伤脑筋了呢?我怕我没那个担当,就随便搞出了条人命……”
“而且…”路行吸了下鼻子,闷闷道:“如果他出生后,过的像我们一样…”
“我们这样不好吗?”丁写玉问:“你还是后悔。”
路行白了他一眼:“事到如今了你还在担心我后悔吗?而且我们这样好什么?一只手五个手指都戴满戒指吗?”
丁写玉又笑了。
路行故作严肃了一会,也崩不住了面皮选婚戒这件事,大家真是做到了格选各的,你瞒我我瞒你,一点风声都没走漏,最后就是路行捧着另外四个塞过来的戒指,还有自己定做的以及给他们四个一人一个的……简直像个戒指批发商。后来留在每个人手上的是路行挑选的那款,因为路行并不想看这四个争风吃醋害的自己戒指轮流戴,或者手指都是戒指……
“你不是一个人。”笑够了,丁写玉摸着他的小腹道:“如果这里有一个生命的话,那绝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他是我们共同的孩子,我们都会承担起做父母的责任。”
说这句话时丁写玉出奇的温柔,路行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以前许砚非圈着他絮叨说起的“老二脾气是古怪了点,不过不能全怪他,我丁叔是个无口,我妈那时跟我爸吵的不可开交,是脾气最坏的时候生了二玉…然后没多久有了三儿,三叔嘛,你知道的,他总能把我妈逗的很开心,所以二玉年纪也很小的时候我妈一直陪在三儿身边,多少有些影响吧。”
路行将手覆盖上了丁写玉捂着他小腹道手,沉默了会道:“名字我不擅长取……”
丁写玉抬起平静无波似的眼睛,在清光下微微发亮。
“我给路饱饱取的名字钟明洛逗嘲笑我……”路行踌躇着,踌躇着,把话说出口了:“就劳烦你多废心思了。”
丁写玉先是张口,想要说什么似的,但情之所终,他低下了头吻住路行的唇瓣,冰凉又火热的气息在两人的唇齿交缠间变得黏腻又温情。
一吻毕后,丁写玉与他额头抵着额头,微微喘息着,笑道。
“我的荣幸。”
……
当时的丁写玉又多温情,后来的丁写玉就有多混蛋,路行那天后还兀自有些不好意思之际,这厮已经暗中敲锣打鼓,把这消息传播给另外三匹饿狼了。
他心计多,所以难能纵情,对着路行道:“我怕我一个人你害羞,又怕你这肚子鼓起来了事后被人追问讨债,所以我想了想,还是一起比较好。”
路行刚刚愤然离席,又被丁写玉裹着毛毯抱回来,丁写玉说那么多,其实路行知道的,他这个人话说的满,但其实是最没底气的一个,不然也不会有之前那么多的算计和试探,他想要一起,无非是怕他半途反悔,怕自己不是特殊的那一个,同样的话路行也对旁人说过,倒不如省的猜来想去,辗转难眠。
路行看透不说透,由着他抱回去了,暗想他由着他胡来一次又怎样了?
不过他如此柔软的纵容,全被丁写玉这个本质黑心肠的给“践踏”了,路行在看见那一盒子的“玩具”后就应该撒丫子跑路的。
他想撞南墙,看看还能不能回头,但是已然迟了,他在厕所的时间待的久,外面的不耐烦,“砰砰”敲了几下门,他扭头喊道:“不许进来!”下一秒门就“哐当”被甩开了。
路行看见扶门站定在面前的丁写玉,随手抓了个东西丢过去,丁写玉略微侧头就躲过了,边大步走来:“很有精神。”他抓起路行,在怀里颠路两下,像挑西瓜那样拍了路行屁股两下,听见清脆声响,又露出“这瓜保熟”的愉悦笑容。
路行扯着他的嘴角往两边拉,丁写玉道:“你要在这把力气使完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