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苏现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我要是尝也是尝哥哥嘴巴里的,下次口交后我们接吻好吗,我可比褚枫好亲。”

“都说了我可以解释…”“那不重要了。”苏现摆摆手,又做了个请的手势:“现在哥哥可以吃糖了。”

他对这么平常的要求存疑时,苏现又出声打断了他的动作:“哎”“别用手剥糖纸啊。”

苏现道:“用嘴。”

“用舌头。”

…他就知道。

路行拿着这一小粒的糖,犹如捧着烫手山芋:“我不行。”

“不可以不行。”苏现叫唤了起来,小孩撒泼似的,拉长着声线道:“我啊,在这边啊,摸不着碰不到,我快要枯萎了啊,就像妈妈种的没有水会死的玫瑰一样,我也快要因为尝不到哥哥的体液而亡了啊啊啊”“你妈妈种的玫瑰是被他淹死的,你跟我说过别以为我忘了。”路行亲眼见苏现在桌面上翻锅贴似的两面打滚,头痛欲裂道:“话说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不像在你住处,是在外面吗?我的天,太丢人了快停下来!”苏现跟他视频道角度很巧妙的只有他一个人入镜,满满当当的全是他,身后背景也只隐约露了出来,路行根本没办法判断他在什么地方,尤其是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后。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没有哥哥爱的快要死掉的现现花。”他两手捧住了自己的脸,做出了花朵盛开的模样,又“啪”地拍上自己脸,盛开到一半就萎了,简称想不开了。

“啊我真的快要…”死掉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路行恨自己不能穿屏过去捂住他的嘴。

“好吧,好吧……”

在苏现死皮赖脸地趴在桌子上作枯萎妆时,路行顶着如有实质的目光张开了唇齿,刚刚一闪而过显得羞涩的舌尖再一次颤巍巍地探出了头。那一点儿红艳打着卷掂住了草莓味的糖果,隔着透明的糖纸送进了嘴里,随后被相合的齿贝固定在了一点。

路行的嘴唇是他显得清瘦的面容上唯一的丰腴,没有人为因素的作用下是淡淡的粉,轻启时大概像是什么花瓣,此刻含着块艳色的糖,微微露出的口腔内景又像是含珠的蚌肉,被撬开蚌壳后会害羞的蠕动着粉色柔嫩的肉,流出鲜甜的汁水,就像此时因合不拢嘴巴而不自觉分泌津液的路行,苏现叫他靠近一点,他忍着不让口涎流出,慢慢向镜头靠拢,更为明显的叫苏现看清了他口腔的肌理,以及晃荡荡的口津积液。

苏现说:“哥哥,你要把糖纸剥开啊。”

于是路行松开咬紧的牙齿,过着糖纸的糖果躺在路他舌床上,那一条柔软红艳的肉舌在不允许闭合的嘴巴里如翻浪的云被,搅动了沉静津水,不可避免地在舔舐挑逗中溅出了几滴在唇外,路行下意识伸出舌尖去舔,又将唇瓣舔的晶亮丰莹,水色沾在其上,令他看起来像在嘟嘴撒娇。本来还羞愤的人在开始后自顾沉浸在了剥开繁琐糖纸的方法思索中,不能借助手指,他只能将更加灵活的调动唇舌,渐渐的认真了起来,也没觉得这是什么狎昵的都弄了,反倒是几次尝试失败后烦躁地在嘴里裹了一圈,发出了“啧”的声响,以示不满。

他的嘴唇,牙齿,舌头,以及口腔肌肉收缩的频率,乃至喉肉的紧致,苏现的性器都品尝过。在路行有意识羞涩,无意识色情的舔舐糖果的动作间,苏现被勾起了阴茎塞满路行嘴巴的性幻想中。

他伞状的肉头抵到路行嘴边时便是如此被用一点儿的舌尖先舔上的,路行在他的孔眼口绕圈,手扶住他的两丸囊袋揉搓,接着张大了嘴角,极力吞进了半根粗长柱身,那条肉舌头灵活的攀附盘旋上来,紧紧裹着龟头舔弄,在他翕张马眼口时又大力吮吸,他发出粗重的喘息,紧抓住胯下脑袋的头发,路行在这时撩开眼皮,那张汗湿的,潮红的,像是性窒息所致的情动的脸面对着他,雾蒙蒙的眼中盛着他的倒影,喉腔极富技巧的吞咽他伸进来的肉身,受不了时会抓住他露在外面进不去的一截将之抽出来,份量沉甸甸的阴茎从喉咙里拔出时好粗长的一条跃动着蓬勃的生命力,连着黏糊糊的液体,拍打在了路行高潮快感过载了的脸上,随后路行歪过脸在这根生命力强健的肉棒上亲吻了一下,并发出了轻微的一声

“啵。”

路行的舌尖滑过上颚弹出唇外时上面掂着块粉红色的糖,而他展示似的对苏现扬了扬下巴,接着把糖果卷回了嘴里,吐出了被剥离的透明糖纸。

苏现被迫回到现实,吐出的糖纸在画面一闪而过,他沉默着向身后的椅背靠去,交叠起了双腿。

“可以了吗?”路行含着糖果,没有自觉的问。

苏现笑了一下,想了想,他大敞开了双腿,令那之间高高撑起的鼓包在路行的视线下一览无遗。

路行无言的僵住。

“我觉得,这个…”苏现慢吞吞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哥哥得负责一下。”

“…你想我怎么负责。”路行下意识往后挪,背靠在了沙发垫上,无处可挪,扭过头冲苏现摊手:“我可帮不了你。”

苏现捂了一下脸,像是在试脸上的温度,透着几分羞涩似的说:“我们是不是没试过电话做爱。”路行:“……”

“来嘛哥哥,你听我的,会很刺激的。”

他极为缓慢地抽出自己的腰带,欣赏路行在他一再得寸进尺下的神色变幻,无比快乐道:“就像是真人色情直播,而唯一的观众就是我,求求你了哥哥,为了你最爱的弟弟健康着想。”他指着自己的胯下凶器:“我才十八岁,是个精力旺盛的alpha,没有性生活的日子都快…”憋死了。

一双手突然闯入镜头,将低头逃避的路行的脑袋强硬抬了起来。接着他就看见路行仰面被撬开了唇齿,另一张嘴唇追逐着含着糖果的舌头缠了上去,两厢缠吻下的唇舌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苏现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颗糖被抢了过去。?4164⑶

淦!

路行被亲的晕乎乎道:“丁,丁写玉?”

不知何时回来的丁写玉把苗条路行提坐到了沙发上,自己从后俯下身子环抱住他,对着屏幕里面无表情的苏现露出了个笑:“不介意的话,我申请做路主播的搭档。”

“不了,谢谢。”苏现再次指着自己的胯下:“已经萎了。”

“噗。”

路行没忍住,笑出了声。

苏现的脸色更难看了。

在他再次发作之前,路行从丁写玉怀里一跃而起,道了句“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就一溜烟儿没影了。

苏现盯着他的背影能烧出一个洞,直到丁写玉踱步坐在了路行刚刚的位置上,回顶上了他的视线。

“你在想什么?”

苏现眼皮一翻,环抱着胸口靠在椅背上对着丁写玉道:“哥哥现在身边只有你一个人吗?钟明洛被你发配到哪去了?”

“他处境不安全。”丁写玉道:“也有要他办的事。”

“奥…”苏现没什么情绪道:“所以只有你还在他身边。”

丁写玉手往自己的西装外套里伸,那是他摸烟的习惯性动作,但是他摸了个空他决定戒烟,已经很久没在口袋里装烟或是打火机了。

他便退而求其次地继续含着嘴里的糖块,仍有甜丝丝的草莓味在嘴里化开,隐约还有属于路行的味道。

“我在他身边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呵…”苏现从鼻腔里淡淡发出一声嗤笑:“又是这个局面…每当重要的时刻,冥冥之中我们都命运走向都好像交在了你的手里。”

“我可不是上帝。”

“上帝可没你举重若轻。”苏现神色带上了些许厌倦:“我在千里之外,钟明洛根本想不起来反驳,许砚非被关着不知死活。”这就像几年前,他是个没分化的小屁孩,钟明洛是个认不清内心的瓜娃子,而许砚非信息素紊乱一心想抽离出局,只有丁写玉完全健康,完全有能力,也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你不是担心路行,你是担心我。”丁写玉看穿了苏现所想,他觉得好笑似的弯了下嘴角:“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