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体撕心裂肺的疼,之前被魔物肏干时那种奇怪的快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纯粹的疼,像是下半身都要被捣烂一般的恐怖折磨。
穆琳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吸进了几口浑浊的空气。她之前魔女审判时被魔物操到高潮了,现在已经被认定成了魔女。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但是从之前利瓦伊对她做的事,以及她现在的状态来看,绝不可能会是什么好下场。
眼前漆黑一片,空气并不流通,似乎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她被脱光了衣服捆绑成一个任人鱼肉的姿势,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想也知道之后会遭受什么。
紧张的心情让她体内腾起一股熟悉的燥热,身体开始发痒,皮肤渐渐烧了起来。
又来了。
当初魔女审判时也是这股莫名的燥动,体内像是被一把炙热的火焰烧空,急切地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以至于被魔狼巨大的茎阴插入身体时,她在极度痛苦中竟觉得还有一丝满足。
不该是这样的,她比谁都清楚她不是魔女,怎么会有如此淫荡的身体?
可她越想否认,身体却越不争气地兴奋了起来,烧得她像个高烧病人般越来越滚烫。随着体温升高,一种可怕的异样便清晰地浮现出来。
她上半身是被关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但被迫挺翘着的臀部却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温度。她甚至能感受到清凉的风,抚过坦露的湿润花穴她的屁股竟是露在外面的。
这个认知让她忍不住心中一紧,紧张与羞耻像电流一样席卷全身,只觉得下身一热,一股温热的淫水从花穴中涌了出来。
“看哪,这个骚屁股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被人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了一层墙面稍微有点失真,内容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放心,今天一定会喂饱你的。”两根手指毫无征兆地插入花穴之中,粗暴地翻搅着。
突如其来的侵犯让穆琳猛地一缩,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入侵者。然而被死死固定住的身躯却做不出任何反抗,花穴中的软肉无助地紧缩着将手指往外推拒,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无情地亵玩。
穴内上过药的伤口被搅动又有裂开的趋势,阵阵尖锐的疼痛让头皮都跟着一抽一抽地疼。但敏感柔腻的地方被搔刮又让那软肉深处生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快感,像细细的电流蹿遍全身。
这电流过于细微,将体内的酥痒翻腾起来,在每一寸皮肉中激荡,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花穴在越来越强的饥渴感中下贱地含住体内的异物吸吮,饮鸩止渴地试图去汲取更多快乐。
男人玩出了兴致,一边以性交的动作在在花穴中进进出出,一边按揉着肿胀的阴蒂。少女嘴上带着口球,呻吟声原本就微弱,隔了一层墙壁之后几乎可以忽略。唯一能获得的反馈便是墙上那只白花花的屁股在刺激下,臀肉和大腿内侧用力绷紧,穴肉颤动着收缩,从含苞待放的花穴中心挤出晶莹的汁水,将微张的穴口沾染得活色生香水光盈盈。
“这小骚货还挺享受。”男人边插边说。
“别玩了,人马上就要来了,先办正事。”不远处另一个声音响起。
伴随着一阵喧闹声,一群人走进了加亚镇的教堂。
教堂内的布置和平时比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放置在角落的告解室上的木门被拆掉,换成了一面封闭的木制墙壁,而在墙壁的正中央,赫然嵌着一只白花花的屁股。
原本半信半疑的人群中传出一阵轻声的议论,教廷的通告原来是真的。
魔女穆琳在加亚镇潜伏已久,必定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凡是能说出她所犯罪行的人,便能获得操干她的机会,让她为自己所做下的恶行赎罪。
一名神官站在一旁维持秩序,另一个坐在一旁的桌子边,摊开一本空白的罪行薄:“那么开始吧,谁能提供她作恶的线索,谁就能过去操她。”
人们窃窃私语着,穆琳他们在魔女审判那天都见过,如花似玉的俊俏少女,不说倾国倾城,也是个秀色可餐的小美人。
光看现在晾在外面的那只雪白圆润的屁股,花瓣般的粉嫩肉唇微张着,轻颤着吐着淫水,像清晨初绽的花蕾,透出诱人的薄红。
教堂里响起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从那天看她被魔狼操干起,他们就想要尝一尝这具动人肉体了。
只是这个女孩常年跟着萨利医生一起行医,救过不少人,从没听说她干过什么坏事,他们哪怕想捡举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正当众人犹豫不前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我先来。”
告解室中的穆琳全身一颤,这是兰德尔的声音。
樱粉色头发的少年走出人群,来到桌子旁,看着负责记录的神官:“这个魔女,她毒死了镇西的波文。”
人群中传出一阵骚动。波文,就是前几天传说得了黑疫的那个,闹得镇子里着实恐慌了一阵。直到后来据说并不是黑疫,只是虚惊一场,大家的生活才又恢复正常。
“他居然是被毒死的?”人们惊叹道。
“没错,他是被毒牙木的毒毒死的。”兰德尔转过身面对众人,义正辞严地说,“毒牙木生长在北边山区,我之前曾经撞见过她在山上采集毒牙木。当时我还在纳闷她采这种东西干什么,直到传闻镇西出现了黑疫,是由她们祖孙二人去处理。我觉得事有蹊跷,就跟过去查探,在树林中听到了他们的密谋。”
他声音越来越高亢,一脸愤恨地指向告解室里的少女:“他们利用毒牙木的毒杀人,制造出和黑疫相似的症状,然后散布镇子上出了黑疫的谣言。整个镇子只有他们两个是瘟疫医生,一旦发生黑疫,所有人都要仰仗他们而活,他们就能在镇子里为所欲为了。他们密谋时被我撞破,怕我把事情说出去,只能打消了他们原本的计划,将尸体毁尸灭迹,并回来告诉大家已经没事了。若非如此,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于他们的毒手。”
兰德尔双手一摊,结束了指控。周围一片寂静,人们似乎还在思索着他的话,没回过神来。他转头看向负责记录的神官:“她的罪行我已经说完了,现在我可以去让她赎罪了吗?”
神官没有说话,提笔一边将他说的内容记录在了罪行薄上,一边扬了扬手,示意他可以过去了。
少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走到告解室前,轻轻抚上那个白嫩的屁股。这原本应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可现在,她已经变成一个人人能用的泄欲工具了。
“穆琳,这是你自找的。当初你若从了我,又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他有些痛心地说。
他说这句话的声音不大,不知道告解室里的少女能不能听得到。就算是能听到,她也做不出任何反应了。她现在全身上下有意义的地方便只剩下了性器,其他部位的功能都将被剥夺,成为只为取悦男人而存在的玩具。
兰德尔手掌不紧不慢地划过她臀部和腿根每一寸肌肤,感受着少女薄薄皮肤下的肌肉跟随着他的动作抗拒地紧绷,最终手指停留在双腿间的肉缝之上。
“我那么爱你,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你要拒绝我?”他用手指捏住湿漉漉的花瓣向两侧分开,欣赏着幽深阴穴中的迷人风景,阴笑一声:“我得不到的,也不会留给别人。”
第216章 | 0216 猎魔篇 第二百零四章 赎罪 (壁尻h)
穆琳流着眼泪无声哭泣着。
兰德尔完全是在信口开河,可她根本没有机会反驳。她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别人污蔑侵犯。
花穴被打开了,冷风倒灌进身体里,让心都变得冰凉。她今天肯定要被侵犯了,说不定今后也会这样一直被侵犯下去。她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希望,如果一生都要这样在无止境的凌辱中活着,还不如一死来得痛快。
可她自从被抓进来起便和外界失去了联系,至今都不知道外公他怎么样了,受伤后有没有人照顾他。她不能不明不白死在这里,还有人在等着她回家。
兰德尔低下头,扒开肉唇向那个颤动的甬道中吹着气,深嗅着小穴中充满性交意味的气息。
教廷在将她固定在墙壁里前就已经将她清洗干净了,精液都清理了出去,小穴中上了药,止住了血,花穴中只能看到晶亮的淫液。但药物、鲜血和精液的气味却没有完全消散,轻轻一吹便散逸出来,闻起来一片淫靡。
她应该已经被不少人操过了,肿胀的穴肉透着艳丽的嫣红,里面被兽茎撕裂的伤口被操裂了,又在药物作用下重新开始愈合。红得快要滴血的伤口覆着一层新长出来的薄肉,岌岌可危地轻颤着,已经可以预想在接下来的交媾中会是怎样的结局。
兰德尔很想看看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被操干得鲜血淋漓的样子,不过就算他不做,后面也有人会这么做。比起这个,他有更感兴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