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战场上剑影纷飞,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骆少华剑法凌厉,每一剑都直指要害,而十大高手则配合默契,或攻或守,将骆少华团团围住,不让他有丝毫喘息之机。双方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一时之间,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骆少华逐渐展现出了他作为一代名将的实力与风范。他的剑法越来越精妙,每一次出剑都仿佛能洞察对手的心思,提前预判对方的动作。而十大高手虽然实力不俗,但在骆少华那如同天罗地网般的剑法面前,也渐渐显露出了疲态。

“哼,区区凡夫俗子,也敢与我争锋?”骆少华一声怒喝,剑势陡然一变,变得更为凶猛霸道。只见他身形暴起,一剑挥出,竟是带着雷鸣般的轰鸣之声,瞬间将两名高手逼退数步,嘴角更是溢出了鲜血。

“住手!”眼见局势不妙,楚南桐忍不住出声喝止。然而,骆少华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剑光所过之处,皆是敌人倒下的身影。

终于,在一番苦战之后,骆少华凭借着高超的剑法和过人的实力,将十大高手一一击败。他收剑入鞘,目光如炬地望向楚南桐,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楚南桐,现在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楚南桐望着眼前这位满身杀气的将领,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今日已是败局已定,但那份对正义的执着与信念却让她无法轻易屈服。

“骆将军,你赢了,但并不代表你是对的。”

骆少华闻言,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丝敬意。

“楚南桐,我敬你的为人与信念。但你我立场不同,注定无法成为朋友。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真正的强者,并非总是以武力解决问题。”

楚南桐,这位昔日风光无限的楚家少爷,此刻却站在府邸的大门前,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他身旁,是堆积如山的钱粮,每一袋都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那是他家族世代积累的财富,如今却要成为他人囊中之物。

骆少华,身着华丽的铠甲,骑在高头大马上,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与贪婪。他缓缓驱马至楚南桐面前,目光如刀,仿佛能穿透人心。

见楚南桐久久不回答,于是再次开口。

“楚少爷,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日之举,不过是为了大局着想,还望楚少爷不要介怀。”话语间,虽带着几分客套,但那股不容置疑的威压却让人无法忽视。

楚南桐闻言,身体微微颤抖,他抬头望向骆少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愤怒、不甘、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是,请便吧。”他的声音虽弱,却透露出几分倔强。

骆少华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那就多谢了。”说罢,他轻轻一挥手,示意手下开始搬运钱粮。那些士兵们训练有素,迅速而有序地将一袋袋钱粮搬上马车,整个过程安静得只听得见沉重的脚步声。

看着这一幕,楚南桐的心如刀绞,但他知道,此刻的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激荡。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是一片死寂,仿佛将所有的情绪都埋葬在了心底。“但请骆将军信守承诺,放过我楚家上下。”

骆少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是自然,楚少爷请放心,我骆少华虽非君子,但也懂得一诺千金的道理。”言罢,他转身欲走,却在迈出几步后突然停下,回头望向楚南桐,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不过,楚少爷,这世道变化莫测,有时候,承诺也只是个笑话罢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楚南桐的心中炸响。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骆少华,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但骆少华只是轻蔑一笑,随即驱马离去,留下楚南桐一人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地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寒意。

随着钱粮被一一运出楚府,骆少华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阴狠的笑容。他深知,这些钱财足以让他在军中树立更高的威望,甚至可能改变他未来的命运。而楚家,不过是他成功路上的一块垫脚石罢了。

回到军营,骆少华立刻召集了所有心腹将领,包括那位不解其意的副将。营帐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张张紧张而期待的脸庞。骆少华站在中央,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最终停在了副将身上。“传令下去,即刻返回楚府,将那里所有人,无论老少,一律格杀勿论!最后,放火烧毁楚府,不留一丝痕迹!”

第489章 黄雀在后

副将闻言,脸色大变,他难以置信地看向骆少华,声音颤抖地问道:“少将军,您…您不是说要放过楚南桐一马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骆少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不耐与警告。“怎么?你在质疑我的决定?”他的语气冰冷而决绝,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让人不寒而栗。

副将心中一凛,连忙抱拳低头,恭敬地答道:“卑职不敢,只是…只是有些意外罢了。卑职这就去办。”说罢,他转身欲走,却被骆少华叫住。

“慢着!”骆少华叫住副将,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记住,今日之事,务必做得干净利落,不可走漏半点风声。还有,那些钱财,务必妥善保管,那是我骆家崛起的资本!”

副将领命而去,营帐内再次恢复了平静。骆少华独自坐在案前,望着跳跃的烛火,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知道,从今往后,他骆少华将不再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少将军,而是即将在乱世中崛起的枭雄。

夜色渐浓,楚府内已是一片死寂。当骆少华的军队再次出现在楚府门前时,一场血腥的屠杀悄然拉开序幕。惨叫声、呼救声,不绝于耳。

楚府惨叫声连天,紧接着被一团团大火吞灭。

在那片被夕阳染得金黄而略带几分不安的天际下,骆少华乘坐的豪华马车缓缓行进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车轮碾过细碎的石子,发出有节奏的咯吱声,与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交织成一首微妙的乐章。

车内,骆少华身着华贵的锦袍,衣襟上绣着繁复的金线图案,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他眼中闪烁的野心相互辉映。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嘴角不时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整个天下都已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楚家,终究还是倒在了我的脚下。”骆少华心中暗自思量,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但随即又被更加炽热的欲望所取代,

“如今,有了这些黄金和粮草作为后盾,我的霸业之路将无可阻挡。”他轻轻抚摸着身旁的一个精致木盒,里面装着的,是他从楚家搜刮来的最珍贵的一件宝物一枚象征着权力与财富的玉佩,每当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玉质,骆少华便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涌遍全身。

马车外,随行的队伍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边。满载黄金和粮草的马车一辆接一辆,车夫们稳健地驾驭着,汗水沿着他们坚毅的脸庞滑落,却无人敢有丝毫懈怠。这些财物,不仅是骆少华征服楚家的战利品,更是他未来逐鹿中原、问鼎天下的基石。

然而,就在这片看似平静无波的旅途中,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悄然酝酿。

“看来有不速之客。”骆少华的声音突然在车内响起,带着几分意料之中的淡然,仿佛早已洞悉了一切。

原来,他并非全然盲目自信,早在出发前,他便察觉到了可能存在的威胁。

正当骆少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是马匹受惊的嘶鸣和重物倒地的轰响。骆少华猛地掀开窗帘一角,只见前方不远处,一根粗壮的绊马索如毒蛇般悄无声息地横亘在路上,几辆满载黄金的马车猝不及防,马匹纷纷中招,轰然倒地,车上的货物也随之倾泻而出,金黄色的光芒瞬间照亮了周围的每一寸空间。

“该死!”骆少华低咒一声,脸上难掩怒色,但随即又恢复了冷静。他迅速从马车中跳出,站定在地,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

只见一群身着黑衣、面容冷峻的人影从四周的树林中窜出,迅速将倒在地上的马车和散落一地的黄金包围起来。而在这群人之中,两位身着白衣、手持长剑的女子尤为引人注目,来人正是薛岸芷、薛汀兰两姐妹。

薛岸芷站在人群之前,目光如剑,直视着骆少华,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正义:“骆少华,你滥杀无辜,强取豪夺,今日我千帆便要为那些无辜的亡魂讨回公道!”

骆少华闻言,冷笑一声,道:“公道?在这个乱世之中,实力便是公道!你区区几人,又能奈我何?”

在那片被夕阳余晖染得金黄与暗紫交织的战场上,风带着几分凉意,却也夹杂着不屈与热血的气息。

骆少华,身着银甲,立于高坡之上,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洞察战场上的每一丝动静。他轻轻打了个响指,那动作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是在召唤着命运的序曲。

随着这一声清脆的响指,骆少华身后的一众精锐士兵,如同被无形之线牵引,瞬间拔出腰间长剑,剑光闪烁,映照出他们坚毅不屈的脸庞。

这些士兵,皆是跟随骆少华南征北战多年的勇士,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对胜利的渴望和对主将的绝对忠诚。

骆少华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对过往辉煌的自豪,也有对眼前挑战的轻蔑:“这些,可都是随我征战沙场,历经生死考验的精锐之士,他们的剑锋,早已饮尽敌人的鲜血,岂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杂兵’所能相提并论?”

薛岸芷闻言,眉头微蹙,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与坚定。她并未立即反驳,而是缓缓向前踏出一步,衣袂随风轻扬,仿佛即将展翅高飞的凤凰。“是吗?”

她的声音清冷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刃般锋利,直击人心,“那不如就让我们手底下见真章,看看是你的精锐更胜一筹,还是我们姐妹俩的默契与实力,足以撼动你的骄傲。”

薛汀兰站在薛岸芷身旁,眼中闪烁着担忧与坚决并存的光芒。她深知这场战斗的危险,却也明白姐姐的决定不容更改。

于是,她轻声却坚定地对薛岸芷说:“姐,不如我们一起对付骆少华。两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大,我们并肩作战,定能战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