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她拼命挣扎,身上的人忽然就放开她,看着她大口大口喘气。

他说:“Hi,美女,你想好了吗?”

这么轻佻的口吻,让她有一点被激怒。她睁大眼睛,看清楚他。这个身板瘦削,脸庞白皙,眼熟的男人,应当说,是一个男孩子。头发留得长了点,束在脑后,留一个小鬏。是在装着嬉皮士的,可是他此刻脱光了似足冻鸡。

她“格格”笑了一声,问:“你多大了?”

他反问她:“你呢?”

她想了想,才说:“十八岁。”

“好吧,我不算和幼女发生不正当的关系。”

Mace往后动了一动,他的短裤并没有脱,他在试图让她离开,但又不是情愿的动作。

莫向晚的头又晕了,她揉揉太阳穴,发觉身上的浴袍已经全部滑到地上,总归被这个男孩看了个光。豁出去,也就豁出去。她有一种蛮勇,捉住了Mace的手臂,把Mace往卧榻上一拉。

Mace栽下来的时候,正对着她的胸膛。年轻的女孩,饱满的胸脯,这一次Mace没有让开。他握住她胸前的饱满,这让莫向晚想到的是,她不用像范美一样去装盐水袋。

然后,Mace就没有停下来。莫向晚的脑壳一直很晕,直到激烈的疼痛传遍全身。

范美说这是一种美好的感觉,这是在骗人。那一刻她推开了Mace,她说:“你这个流氓。”

第 7 章

Mace抱着她没有松手,他似乎是憋着气说:“我哪儿流氓了?”

莫向晚捶他的肩膀,才发现他的肩膀又硬又冷,原来窗户竟然没有关。她嘟囔一句:“我冷。”

Mace到底是直起身,把窗门“咔嗒”一下关了。

灯光全部被笼罩在室内,莫向晚抬起头,看见了Mace年轻的面孔,白皙得没有血色。刚才这么冷,他们又处在窗口下,身上没有任何遮盖,竟然可以毫不知觉,此刻才惊觉到冷。因为冷,莫向晚又抱紧了Mace。

□的身体就像干柴,互相拥抱以后,迅速传递温度。

Mace说:“美女,你现在再骂我流氓,我也要流氓下去。现在停止是不道德的。”

莫向晚不知怎地“噗哧”笑出来,她迷迷糊糊问:“你是谁?我是谁?”

Mace说:“我叫Mace,你叫草草。”

莫向晚说:“不对,你是嫖客我是鸡。”

Mace咬了她一口,就在她的胸脯之上。他说:“草草,做人不要太诚实。”

莫向晚低头勉强看自己胸前的皮肤,有牙齿印。

她说:“我赚了三万块呢!”说完贝齿往唇上咬一咬,先笑起来。

Mace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他的吻开始缠绵,就在她胸前的牙齿印旁边。

她问Mace:“叫鸡的感觉好吗?”

Mace说:“一般。”

“那么你此刻在干吗?”

Mace说:“草草,你很美。”

莫向晚突然想起这张熟悉的面孔,她说:“我们仿佛就在演三级片,你很像那个人。”

这时候Mace加重力道,莫向晚吃疼。他的技巧不好,她那时候不知道他好不好,直到后来和范美交流,范美惊呼:“难道你碰到的是只童子鸡?”

但在那一刻,他们的身体结合,又同时在各自角力。

她对Mace说:“你应该多看看片子。”

Mace大概是皱眉了,他说:“饭岛爱还是高树玛丽亚?”

莫向晚说:“高树玛丽亚没有出过无码片。”

Mace就吻住她的唇,他的舌头比他的那个部位要灵活,起码是销了她的魂。她又混乱了,在蒙沌的云彩间浮沉,又仿佛是在黄浦江面上流浪。

早晨起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全身已经被洗干净了。Mace不在房间里,她已经安安稳稳睡在了King Size的大床上,她一抬头,窗外隔着“Merry Chrismas”的白色花纹,她可以看见湛蓝的天空。一夜下来,她终于看见了那面干净的天空。

莫向晚缓缓舒口气。

这一次的经历,并不能让莫向晚认为范美口中的美好感觉确实是美好的。

范美很同情她:“三万块卖给童子鸡,就当干净卖了。”

但这个成了莫向晚的心理压力,飞飞姐通过范美问她:“你想不想找个好手再试试?”

莫向晚拼命摇头。

再遇见Mace,已经是三个月以后。

上了高三的莫向晚在勉强维持每日的学业,到了下午就开始魂不守舍。她夜夜都跟着范美泡吧,有男人吃她的豆腐,她多半翻一个白眼,也不会大惊小怪了。

范美说:“如果你老是活,没活儿干,飞飞姐会不高兴的。”

莫向晚问她:“你会把我赶出去吗?”

范美眨眨眼睛扮可爱:“最近有个帅哥追我,要跟我同住呢!”

莫向晚开始打算搬家的事情。

爷爷奶奶对她打扮得妖里妖气已经心生不满,爷爷说:“明年你一定要好好考大学,这不只是为你好,以后也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