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胡春生现在应该不在家,眼看快中午了,冬梅婶子应该快回来做饭了,要是让她开门遇到王狗蛋就要出事了,一般被他咬到的人可能也会感染狂犬病,她现在转身就往冬梅婶子家去。
又到了冬梅婶子家,大门是打开着的,田小兰进屋发现吕招娣已经醒了,还要去给王狗蛋开门。
田小兰大喝一声:“你要是敢开门,你怎么死的都不晓得!”这话不是假的,之前王狗蛋没有咬她可能还残存一些理智,但时间过去越久他的理智会被蚕食殆尽,到时候可能看见个人就会扑过去乱咬。
吕招娣听到她的话手顿了一下,不过她只觉得是田小兰在威胁她,怎么可能会死?她家狗蛋肯定是被他们这两个畜牲关进去的,现在还在这里威胁她,她才不虚!
“你吼啥!这是我家,给我出去!”吕招娣瞪着两人,不敢过去,他们两人她打不过。
联想到王狗蛋这个样,就是在田小兰来了的时候才变成这样的,要是她不来也不可能会这样,肯定是她使了啥妖法,不然狗蛋怎么会连她都认不到!她自从落了水后的行事作风就不一样,肯定是遭水鬼替了。
吕招娣越想越警觉地看着田小兰,在她抬手还没做什么时,后背就已经紧紧贴在了背后的门板上,不能让他们过来。
她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嘴上却恶狠狠的威胁道:“你不要过来,我可不怕你!你是怎么害的我家儿子变成这个鬼样子,你必须给我治好,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田小兰只是扶额不语。
第246章 二百五十七章喝水
邢逸飞侧身一闪,王狗蛋扑了个空,直接撞到了墙上。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转身又再次扑向邢逸飞。
他瞅准一个机会,飞起一脚,踢向王狗蛋的腹部。王狗蛋被踢得后退了几步,但很快又重新扑了上来。
田小兰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为邢逸飞默默祈祷。
邢逸飞看到旁边的一块砖,拿起就朝他头上猛拍几砖头,将王狗蛋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王狗蛋挣扎了几下,终于不再动弹。
邢逸飞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走出了屋子。
田小兰看到他出来,急忙迎了上去,眼中满是关切。
“我没事。”邢逸飞微微一笑,“王狗蛋已经被我打趴下了。”
两人走进屋子,看着一片凌乱的场景,田小兰不禁皱起了眉头,要是让冬梅婶子看到这样的景象估计都难以接受。
屋里的吕招娣早就被吓得晕死过去,
邢逸飞单手轻松地提起昏迷不醒的王狗蛋,大步向厨房走去。
到了厨房,邢逸飞一松手,王狗蛋便砰的一声重重地摔躺在地上,没有醒来,只是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田小兰在杂乱的厨房找到锅拿了出来,然后迅速用木棍把门给从外面栓上。
田小兰站在厨房门口,长舒了一口气。
邢逸飞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而那被锁在厨房里的王狗蛋,暂时无法再对其他人造成威胁。
田小兰打算去外面找冬梅婶子和秀儿,对邢逸飞说:“我现在要去找人,你要去吗?”
邢逸飞看着她这算是在邀请他,他笑得张扬:“走啊!”
另一条路上,陈绍辉跑了很久,发现王狗蛋没有追上他,要是没有追他那人就是朝着田小兰去的,老大跟他在一起很危险,他要赶快去找邢逸飞。
周围不见人影,那田小兰拉着老大去哪了他也不知道,低头发现地上有些奇怪的抓痕,两眼仔细看地下的痕迹,这不像是普通的狗抓出来的,一下子想到王狗蛋那个疯样,只希望老大能没事。
他跟着这痕迹去找人,走了很久抬头发现居然是王狗蛋的家,他们怎么会跑这里来!他犹豫了几秒,在门外听没有啥奇怪的声音才进屋。
他进门发现空无一人,屋里还乱糟糟的,活像被打劫了,他听到一扇门后是熟悉的狗叫声和挠门声,过去看,发现门是从外面锁上的,他松了一口气,说明老大现在是安全的,小样,还跟我老大斗!
接着,他走进内屋,发现里面躺着一个人,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脚步声还躺在那里。
陈邵辉没有找到人,转身就走,不想在这多呆屋里待一秒钟,他可打不过像疯狗一样的王狗蛋。
陈绍辉在外面到处找,也没看见老大的影子。
田小兰找了有一段时间,一直走动着感觉身上非常炎热,喉咙也非常的干燥,嘴里的都没有了。
天气太炎热,她选择先休息一会儿再找,一直这样找下去也不是个事,差点忘了,工作的安排是胡春生分配的,直接去找他就好了。
田小兰靠树上,一转头看见邢逸飞端着一碗水在她旁边,见她看过来就把水递过来,碗里的水很是清亮。
田小兰:“恩?你哪来的碗?”
邢逸飞说:“找别人借的,你喝吧。”
“好。”田小兰也不和他客气,她仰头将水杯凑近嘴边。
邢逸飞看着田小兰仰头喝水,那清澈的水流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流淌,流入衣服里,他只觉喉咙一阵干渴,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田小兰喝完水,敏锐地察觉到邢逸飞一直盯着自己,便开口问道:“你喝了吗?”
邢逸飞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还没。”
第247章 二百五十八章骗人
邢逸飞看着她这神经兮兮的样子,皱起了眉头,他沉声道:“你儿子过不了多久就要死了,你要是想死现在就进去,我们不拦你。”说罢,他双手抱在胸前,眼神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个近乎癫狂的女人。
吕招娣听了邢逸飞的话,身体微微一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不可置信,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那恶狠狠的表情,大声说道:“不可能!我儿子不会死!一定是你在骗我!”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
田小兰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和吕招娣讲道理是没用的。
田小兰实事求是的说:“你先冷静,听我说,你儿子之前被狗王翠花家的咬了,你没有当回事,这狂犬病都是有潜伏期,你当时没当回事现在他没救了,你再怎么吼他也要死。”
吕招娣似乎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之中,她并不觉得被狗咬一口能怎么样,村里哪个小时候没被咬两口,怎么就她家狗蛋出事。她才不信她说的啥病,肯定是在骗她,还说没救了,就是想让她家的顶梁柱出事,她好毒的心啊!她一直都没有在田小兰那里讨到好处,现在居然还要她儿子的命,肯定是想报复她。
吕招娣声嘶力竭的大吼着,听这话仿佛田小兰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物:“你有啥冲我来!不要让我儿子死!”
田小兰摆摆手,无奈道:“我都说了没有人能救她,你要是不信可以让医生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