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琦鸢被?他冷漠的态度气得?七窍生?烟,“我给搓个毛线背!我给你搓秃噜皮了,你信不信!”
楚易则被?她这两句话逗笑了,俯身在樱桃般饱满柔润的唇上啄了一下。
蒋琦鸢有股一记铁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又愤怒,又无力,再低头一看,自己最喜欢的这条桃夭粉的睡裙也被?浸湿,立刻撩了两下水糊在老混蛋的脸上。
她抬手在他后?背上抓了几把,“你还不承认!你做过的亏心?事你还不承认!我怀你女儿的时候,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夜不归宿,带着?你的女秘书各个会所瞎招摇,恨不得?骑在我头上打我的脸,打我蒋家的脸,你敢说不是真的。”
“反正我不管,我今天就是看到陈爽了,我看她回到了京城,是不是你个老骚货又给她抛媚眼了?”
眼看着?蒋琦鸢越说情?绪越激动,楚易则不得?不把她牢牢抱在怀里,圈住她的腰,“骂谁老骚货?”
男人压低声音,手指探入她的口腔,卷住她的舌根,“我看你才是爸爸的小骚宝贝。”
“就是你,老骚货!”蒋琦鸢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男人吃痛,立刻退出她的领地。
蒋琦鸢白了他一眼,“我算是弄明白了,怪不得?你最近一直在找我的茬儿,你就是没安好心?。你想着?拿到了我的把柄,然后?和我离婚,逼着?我净身出户,和跟着?你的老情?人双宿双飞。果不其然,蒋莉的话说的一点儿毛病都没有,男人都是一路货色,没有一个好东西。有点儿钱的男人更是如此,狠不得?不穿裤子出去勾引女人。”
楚易则眼看着?她越说越真,一盆脏水就这么扣在了他的脑门上,他终于没办法任由她信马由缰地乱说一气。
估计她再说下去,一会儿“家暴男”、“妈宝男”这些屎盆子都能扣在他头上。
楚易则毫不留情?地在女人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严厉地说:“再瞎说。”
楚易则圈着?她的腰将她换了个姿势,两人面对面而?坐,他牢牢地钳制住她乱动撒泼的手,“我和陈爽有没有关系你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不敢回家你不知?道?小没良心?的,是谁肚子里怀了一个,还如狼似虎的,整天晚上马奇在我身上压着?我足曾?”
蒋琦鸢怀出楚今澜的时候,可没少吃苦。
除了为了保胎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就是一直在受孕激素控制。第三?个月的时候,她的孕反应特别?明显,吃什?么吐什?么,闻到什?么都觉得?恶心?。那阵子,她的鼻子比小狗的还要灵敏,总是说楚易则身上有难闻的汗水味,他一上床,她就拧着?眉头说恶心?,不让他碰她。没办法,那阵子楚易则只好躺在地上打地铺睡,就是为了随时随地看着?她照顾她。
好不容易熬过孕早期,胎像稳定下来,孕反应彻底消失。结果她又总是心?里发痒,被?孕激素控制,总是想那方面的事,缠着?他做。
楚易则虽然三?个多月没碰她,也想做。可他又怕自己伤到她和宝宝,便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浅尝辄止,一切都是为了服务她满足她。
她舒服了,卷着?被?子缩在他怀里就睡过去了。而他,倒是忍得?很辛苦。
蒋琦鸢不知?道,那阵子她受孕激素影响,有多么的可人。她本来就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怀孕的时候又丰盈许多,身上总有股淡淡的清香,就像是给他熏了迷药一样。他每次没得?到疏解就离开,只好捞着?她的手,捏着?她的嘴巴,或者让她用月退。
可这些,都不够,他想要的远比这些要多得?多。
而她真是一孕傻三年,偏偏还不懂得?防备他,就顾着?自己爽,马奇在他头上为非作歹,干完坏事就卷着?被?子睡。
楚易则受不住这种折磨,他怕他哪天真控制不住,下手没轻没重伤害到她。于是那段时间,他亲手带了一个项目,整日盯着?,亲自出差谈合作。
也许是他将一部?分的心?思刻意?从蒋琦鸢身上移了下来,才给了陈爽,也就是他当时的女秘书可乘之机。
那时候是零九年?左右,上流社会盛行奢靡之风,京城的天上人间还没被?勒令整改。当时大家都喜欢在各大会所谈生?意?,一边享受着?站台小姐的贴身服务,一边举着?红酒杯,听着?土味摇滚谈生?意?。
当时楚易则特意?飞到哈尔滨谈项目。
他其实不喜欢这种氛围,所以只喝了两杯酒就速战速决。结束之后,他就带着?随行的女秘书回到下榻的酒店。
那天,哈尔滨零下十几度的天气,空中?飘着?小雪。
楚易则记得?回到酒店套房的时候,他的手都冻得?有些凉,他脱掉貂皮大衣扔在椅子上,打算掏出手机给家里座机打个电话,问问翠姨蒋琦鸢今天的状况。
虽然他为了不见到可人的小妻子从家里逃了出来,可他每时每刻都在惦记着?她。
楚易则没想到那通电话是蒋琦鸢接的,更没想到电话刚打通,他还没说话,身后?的陈爽就抱住了他的腰,一股难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楚易则怔了一下,立刻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冷静地、不动声色地挂断了电话,然后?转身把身后?不知?好歹的女人推倒在了地毯上,让她滚出去。
可陈爽也不知?在哪打听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一边说自己知?道他和蒋琦鸢的夫妻关系不合,一边跪在地上要帮他含。
楚易则动了怒,一脚踹在了陈爽的胸口,当晚乘私人飞机不管不顾地回了京城。
男人凌晨到家,见到蒋琦鸢,就牢牢地抱住了她,和她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挂断电话,和她解释今天发生?了什?么,并保证自己会把陈爽赶出京城。
蒋琦鸢当时被?他从梦里弄醒,听着?他的话听得?一愣一愣的,也渐渐反应过来,其实她的免费老公在外人眼里是个香饽饽。
蒋琦鸢坐在他腿上,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这时宝宝已经会胎动了,恰巧踢了楚易则的手一下。男人怔了良久,一股巨大的愧疚感将他笼罩。
蒋琦鸢看着?他逃避的视线,迟疑地问:“所以你到底碰没碰她?”
她心?想着?,他要是碰了别?人,那她指定不会要这个脏东西。男人不守男德,如同废报纸。
也是在那个时候,蒋琦鸢清晰地意?识到,她其实对楚易则也有很强的变态的占有欲。甚至一想到有别?的女人碰过他的腰,她恨不得?把他扔到热水里烫一烫,好好消消毒。
“小乖,我发誓,我没有。”
蒋琦鸢那时的脑回路也挺奇葩,“那是她勾引的你,还是你勾引的她?”
楚易则啄了啄她的唇,“好孩子,你还不明白吗,只有你能勾引到我,我只能对你石更。”
蒋琦鸢直愣愣地看着?他,说:“我妈说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才不信。老混蛋,你别?碰我。”
说完,就气哄哄地捂着?肚子找人去查这件事。
结果可想而?知?,楚易则和陈爽清清白白,而?陈爽早在事发之后?被?公司辞退,赶出了京城。
蒋琦鸢觉得?愧疚,又有些丢面子,贴在他怀里软软糯糯地说:“老公,对不起哦,我错怪你了。这件事就当翻篇了行不行,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
闹这么一遭,楚易则也觉得?心?累,他把心?爱的小妻子抱在怀里,温柔地应下,说:“好。”
这事儿过了十五年?,他们的确没有再提过。那事之后?,楚易则身边也再没招过女秘书。
结果现在,蒋琦鸢为了泼他脏水,硬是将黑的说成白的,弄得?好像他真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错事儿似的。她还口口声声说她在三?环见过陈爽,他就想知?道,没他的允许,陈爽还敢踏进京城一步吗?
楚易则被?她黑白颠倒的本事弄得?头疼,又在她圆润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你这张小嘴不会说话可以做点儿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