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她平安在家的一瞬间,他的心也?落了地。

但又换上了另一重担忧,怎么她的脸色这?么不好?

整个人虚弱地蜷缩在一起,膝盖往上折,眉心微微蹙着。

“你的手好凉,怎么了?”郑云州摸了摸她的掌心。

林西?月一直闭着眼,但没有一秒钟睡着过:“胃疼。”

郑云州探了下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这?点小毛病去什么医院,我躺会儿就行了,比下午在办公?室好很多了。”林西?月压根不想起来,她刚感觉舒服了一点。

郑云州去倒了杯温水,托起她的头,喂她喝了一口:“好,我在这?儿陪着你,再不舒服就告诉我。”

“我现在就很不舒服。”林西?月捧着胃说。

郑云州紧张地俯身?:“哪儿?”

林西?月撅着唇:“老公?,你太高了,给我压迫感好重,要不躺下来吧?”

她往里侧退过去,拍了拍沙发,满脸真诚,睁着纯澈的双眼看他。

郑云州身?形清隽,隔着衬衣也?能看见里面肌肉的轮廓,一看就体脂率很低,是常年保持健身?的效果,西?裤妥帖地收束着衬衫下摆,皮带的银扣在暮色里闪着金属光泽,再往下......就不太好描述了,总之非常饱满,哪怕是在松弛状态下。

林西?月在心里喊救命。

天哪,是因为结婚以来过得?太放纵了吗?

她为什么生病了还在想这?些?

她对?她丈夫的身?体已经痴迷到?这?种程度了?

郑云州没有异议,脱了西?装外套,手势干脆地去抽皮带,扔在地毯上时,说不出的潇洒。

“你干嘛,我说的是躺一躺。”林西?月神色慌张地看他。

郑云州一副清白无辜的样子。

他躺下来,把她抱到?怀里:“我也?是这?个意思。”

林西?月结巴地问:“那?......那?你把皮带解了。”

“我是怕刮到?你。”郑云州伸手拨了下她的头发,吻上她的脸,“细皮嫩肉的,轻轻一碰就红,就肿,就抽搐。”

林西?月纠正他:“你那?不叫轻轻一碰,是很用力地碰。”

郑云州笑,低头蹭着她的鼻尖:“那?也?不知道是谁,不管不顾起来比我还厉害,嘴里说着快不行了,但又缠我缠得?那?么紧,说还要再深一点,重一点。”

“别说了。”林西?月气得?翻了个身?,“我这?么难受,你还说这?些?”

她的后背贴在他胸口上,郑云州的手从侧后方绕过去:“是这?儿疼吗?我给你揉揉?”

“你会正经揉吗?”林西?月握住了他手腕,不叫他乱动。

郑云州的唇挨在她脖颈上:“不能更正经了。”

他覆上温热的手心,顺时针地揉了起来,力道不轻不重,林西?月闭着眼,的确好受了不少?,舒服到?睡过去。

半夜她饿醒,人已经在卧室里了。

林西月习惯性地乱伸手,摸到?一块坚硬的肌肉,是郑云州的手臂。

在模糊中确认了方位,她顺势挪进他的怀里,亲了亲他的下巴。

“醒了?”郑云州担心她,一直都睡得?很浅,被她一碰就睁开眼,“现在还难受吗?”

林西?月摇摇头:“胃不疼了,但是也?饿了。”

郑云州预料到?了:“嗯,我抱你上来之前煮了粥,下去吃点。”

“好。”林西?月黏得?他更紧,“睡久了有一点头晕,还能抱吗?”

“我可以抱着你吃完。”郑云州说。

林西?月闷闷地笑。

确实,婚礼那?天宾客都闹得?很凶,郑云州喝了很多酒。

也?许大家平时对?郑董怨念深重,都趁着这?个机会给他找点麻烦。

但这?样也?没影响他什么,万和?里小楼的门一关?,林西?月在里面待了三?天两夜才出来,她腰肢酸软地站在院子里,觉得?天一下子就亮了。

郑云州一直用下流话?哄她,哄得?她几乎没下过床,数不清第几次坐上去,扭着腰呜咽地叫老公?时,灵魂都在簌簌颤栗。

可她又没多少?力气,十几下就瘫软在郑云州身?上。

她的身?体酥软滑腻,郑云州松松地抱住她,平放着的双腿屈起来,不停地用力往上嵿,那?道又沉又实的感觉几乎让林西?月虚脱,她脸颊滚烫,眼神迷离地去含他的唇,呼吸急促得?像是被异物卡住了喉咙。

但也?不是没被卡过,往往睡醒一觉,在体力仍充沛的时候,她也?摁着他索吻,吻着吻着就捉不住她了,郑云州徒劳地往后一仰,只能看见她的小脑袋在起伏,头皮直发麻。

他在这?个起身?,握住她的脚踝就像握住了她的脉搏。

幸好,他的腰腹力量还算强,能勉强坐起来。

郑云州翻过她,比翻开一页杂志还轻巧,然后湿而热地吻下去。

林西?月脑袋很晕,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口中了,她被含吮得?呜呜咽咽,在抽噎着泻掉之后,郑云州又将她抱到?身?上,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