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没有得到过他的消息?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直到走到地牢出口,守门的官员问她,“那姑娘要如何处理?”
扶璧想想道:“流放边疆。再安排两个人看着她,别轻易死了。”
北疆是废帝做太子时候的封地,也算是成全他们了。
只是此时的她并不知道,数个月后,鱼蝉在流放北疆的路上,不慎摔落山坡,弄瞎了眼睛,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扶璧满脑子都是宋明熙,大业已成,其实没必要再去纠结宋明熙算计她了没。
可是她依旧忘不了他。
她在皇宫里泡温泉,清理思绪,渐渐陷入睡梦,薄帐轻纱在她眼前晃动,从红纱露出处,迎面走来一个人。
扶璧一丝不挂,只能扯了金丝锦被给自己遮掩。
一只手掀开红纱幔帐,扣住她的手,“小阿璧,你让我好找。”
扶璧未曾说话,但是心里有些害怕,“我、我没穿衣服。”
男人一手把她的手高举头顶,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暧昧地滑过扶璧的嘴唇。
“你不想我?”
扶璧摇头,“我怎么会想你这个登徒子?!”
下一刻,他的嘴唇便覆了上来,轻如羽毛,又悄悄溜入扶璧口中,与她的巧舌纠缠,她感觉自己的津液也被卷入那人口中。
她模模糊糊推了一下那人,道:“宋明熙,你别闹。”
宋明熙放开了她,又往她脖颈胸前印下吻,都是极轻极轻的触碰,一点痕迹也没留下,还挠得扶璧痒痒。
她笑起来,“你弄得我痒了。”
宋明熙的手移到她胸前,要掀开那床薄被,扶璧死死捂住,不让他掀开。
她紧张地盯着两人手博弈的地方,耳边忽听一声轻笑,而后下身双腿间挤进一只手。
那是宋明熙的手!
他狡猾的手指探入幽密处,调侃道:“小阿璧,女子果然是水做的。”
扶璧脸上升起两团红云,“你、你移开,啊”
她话没说完,私处的珍珠便被捏住,身体一阵激灵,又出了大股的水,花穴翕张,想被抚慰。
宋明熙这厮蔫坏,见扶璧受了刺激,便加大了力度,还轻轻一扯那小蒂子,扶璧呻吟连连。
“快、快点”
她身体瘫软,溺在爱欲中无法自拔,渐渐沉沦,忘乎所以,情到浓时,呼吸都屏住了。
待到张嘴呼吸,却灌了满满一口水,呛得难受,好像要溺死了。
她慌得呼唤起宋明熙的名字,可是只能张张嘴,发不出声音,她好像又回到那个口不能言,能轻易被弄死的时候了。
荤素搭配才营养均衡
0059 五十六,回不去从前(徐知宴x扶璧 七百珠加更)
她身体很沉很沉,耳边有嘈杂和尖锐的人声,可是离她好远,她听不请他们在说什么。
身体一轻,有无数水珠落帘般从她身上直下,裹住身体的浴巾变得很沉重,像是要把她压垮。
扶璧嘴里还在喃喃低语,她胸前被按了几下,吐出一大口水来,悠悠转醒。
眼前人面如朗月,紧抿薄唇,脸色黑沉,是她从未想过的人。
“徐、徐郎。”扶璧诧异:“你怎会出现在此处?”
徐知晏脸色不善,不知是为何,“听说我要来,宫人便没拦着,引路来了附近,不曾想听见宫人呼喊长公主溺水,不顾礼节前来,冒犯长公主殿下了。”
虽然改朝换代了,徐知晏和她身上的婚约照旧,宫里人都将他看做准驸马了。
扶璧低头,见自己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堪堪裹住身体,其余地方都被他看光了,不禁脸红。
扶璧扯下床边纱幔:“多谢徐郎了,若无事你便先行退下吧。”
她侧过身体,用棉被裹住自己取暖,一回眸,徐知晏还跪在原地。
“你还有什么事么?”扶璧道。
徐知晏不是不识礼数的人,若是往常,他必然走远了,此时还留着,心里想必是十分挣扎的。
徐知晏抬头,他定定看着扶璧,一对眼珠子似龙衔俪珠,“殿下从未离开陛下身边,是如何识得宋明熙此人的?”
扶璧心里一廪,她在淮南王府当细作的事情,只有他哥哥和死去的汝南王知晓,她让人压下此事,并不是为了女子名节,而是一来自己并不想再与宋明熙此人有瓜葛,不想旁人提到他名字时,总连带着她,二来,她还想留个清白印象在徐知晏心里。
眼前这个男人总喜欢穿一身白衣,他为人清风朗月,如同异居时落在床前的清辉,不该被染上污渍。
他应该永远洁白,永远干净,一直陪伴在扶璧身边。
扶璧捏了捏拳,又释然般缓缓放开,状似无所谓般笑笑:“我、我不识得他,这人还活着么?若是……”
“长公主既然不识得此人,为何一直念着他的名字?”徐知晏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