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窍般,赛恩屏住呼吸,唸起了声音互通的咒语。
那对夫妻在床上的私密话模糊传来,第一句就让他思绪呆愣。
“阿克塞斯,已经不行了……让我用嘴巴帮你吧。”
“……好。”
他从未听过夫人如此可怜的语调,好像小孩子在跟家长撒娇,更关键的是……
什么叫做用嘴巴?
校长移开,躺在床上的夫人似乎还没缓过气,维持双腿大张的姿势,也让赛恩看到,那清楚光滑的嫣红穴缝。
夫人那里的毛发被剔掉了……赛恩呆呆看着镜面里的那处,一滴白浊正在吐出淌下,流了夫人满屁股的白浆。
多到流出来……夫人的肚子是不是已经被射满了?满到子宫里都是,满到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赛恩胡思乱想,身体的某处很疼,某处也窜过了奇怪的麻意。
校长依靠床头坐着,大长腿在床上随意敞开,胯下的那肉物直挺挺硬邦邦,像把巨剑。
比我的还大。赛恩不得不酸溜溜地承认。可是我比他年轻,他绝对没我体力好。
他看得出校长看似镇定的表情下藏着某种兴奋。对校长而言,有某种快乐的事情要发生了。
夫人直起身,肌肤腻得发光,嘴唇比平时更艳更饱满,双乳后背都是晶莹的汗。
她缓缓把发丝别在耳后,简单的动作,不知为何让赛恩忍不住吞咽口水,校长的喉结也重重滚动了一下。
然后,她就爬到校长的双腿间,俯下身伸出舌,往巨兽的顶端舔了一口。
赛恩立刻捂住嘴巴,脑海里飙出的脏话差点脱口而出,
安雅很久没做这件事了,像只笨拙小兽小心翼翼地伸舌,绕着顶端舔,再断断续续沿着暴起的青筋往下舔。
阿克塞斯有剃毛的习惯,吞咽他的那个东西没那么难受。
那个大东西自己弹起来,蹭过安雅的嘴巴,她自然张嘴,让鲜红舌头刮过紫红色的肉冠。
阿克塞斯刚刚有稍微清洗,可他的味道还是很重,窜进骨子缝里,安雅的舌尖记忆被唤醒,愈发熟悉灵活。
双手握住柱身根本合不拢,她也不在意,口腔已张开含住硕大的顶端,柔嫩的唇裹住冠状沟壑吸。
再稍微吞咽多一点,脸颊就会凸起,阿克塞斯的喘息也会粗重几分,下腹处一缩一张,腿根的肌肉线条也绷得明显。
虽然不想承认,但安雅是喜欢帮他口交的。
在外人眼里,她的丈夫完美无缺,魔力通天,体魄健壮,是古代神话里无坚不摧的战士,他的身上好像根本寻不出“阿喀琉斯的脚踝”。
安雅不同意,他的弱点明明就在自己的嘴里,她喜欢强大的丈夫被自己操控,喜欢他的弱点被自己锋利的牙齿咬着。
阿克塞斯总说她容易蛀牙,但是再烂的牙,也能轻易咬断你哦。
这种阴暗的心思又冒起来了,阿克塞斯永远都不会发现,因为她的脸正埋在他的胯下,他也正被她紧窄温暖的口腔唇舌包裹住,舒服得仰头闭眼。
他不知道,其实自己的妻子正沉溺在某种狩猎的思绪,牙齿似有若无地啃过他的性器。
微微的痛觉反而激起阿克塞斯更多的快感,他怜爱似的抚着安雅的头顶,想着他们分开太久,安雅近两年都没性生活,生疏了些很正常。
安雅不可能完全把他的粗长玩意儿都吞进去,只是一半都快逼近喉咙的窒息,只能含住顶端,头颅上下起伏。
可是对阿克塞斯来说,那紧窄的温热已经足够他射精了。
“安儿,起来。”他拍拍安雅的脸颊。
安雅微微摇头,手圈得更紧,速度加快,嘴腔也收缩,舌尖钻弄起顶端的马眼。
再让阿克塞斯内射,小穴就要涨得难受,她宁愿吃进肚子。
阿克塞斯招架不住,腰窝一阵酥麻,全被安雅吸了出来,腥热糊满嘴腔,灌进喉咙。
安雅起身把没吞下的精液吐在手里,嫣红舌尖连着白浊的银丝垂落掌心,画面实在太过色情。
阿克塞斯猛然把她擒近身,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伸舌,鲜红叠着白沫,交织成非常淫靡的颜色。
他狠狠吻住安雅,把她舌头上的精液都卷走,就连她手上的白浊都舔得干干净净,再推倒安雅,扛起她的大腿,含着满嘴的精液,用舌头涂抹在红肿可怜的花穴。
“不要,里面已经满了,呜……不要了……”
已经多到溢出,就改为涂抹在腿根,把安雅的那里搞得黏黏糊糊,肮肮脏脏都是他的东西才甘心。
小穴连续高潮太多次,非常敏感,只靠舌头就轻易被弄得又喷了一次,安雅的小腹到脚尖都在筋挛。
“安儿,我这里还硬着。”
滚热的肉物弹到脸上,安雅完全无法回神,但还是乖乖歪头张嘴,又吞咽起那像车厘子一样紫红饱满的顶端。
害怕阿克塞斯又把精液塞进小穴里,安雅后来几次都紧紧含住,把精液都吞下肚子,溢出嘴角都会赶紧舔进去,感觉喉道都黏黏糊糊,都是白丝牵缠。
那是安雅的睡前宵夜,专属于她的、由丈夫提供的腥稠热牛奶。
远在城堡宿舍厕所,睡裤连同内裤掉在地板,赛恩坐在马桶上长腿大张,死死盯住镜面,用力撸动自己的性器。
在今夜之前,他根本没意识到性器能塞进的不止是女人的小穴。
他想象着塞进夫人嘴里的是他的东西,被夫人的舌尖舔过该是什么滋味?只是想像,胯下就起了反应,迅速充血、翘起、撑爆。
心里某处很痛,可身体的某处也好爽,赛恩无法忍受,拉下裤腰,任性器弹出,他看着夫人帮别人口交的画面,想象着自己被口交的画面,重重撸动起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