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1)

他抱住安雅疯狂低喃,可身体还是很克制,没有马上激烈动作,而是顶着安雅最柔嫩的深处开始摇胯顶弄。

他知道安雅喜欢这里被刺激,每一下的力度都不重但很深,顶得安雅的身体猛颤,手松开了大腿,转而紧紧揽住墨菲的臂膀,像在捉住浮木好让自己别彻底沉沦。

她的腰忍不住开始扭起来,温热的爱液在泛滥溢出,浇灌肉柱,舒服得墨菲都呻吟出来,紧抱着安雅热吻。

被地狱之火灼烧的肉体,在和安雅的交媾里得到另一种更为紊乱疯狂的忘情愉悦。

抽插开始不温柔,腰部每一下都是重重的摆动,胯部撞击每一下都是带着体液交缠的啪啪作响。

安雅应该要受不了这种野蛮的节奏,可她渴太久了,墨菲今夜越粗鲁,她反而越兴奋,喉咙溢出带着可怜呜咽的低声浪叫。

一下喊着墨菲的名,说着自己好舒服,要被他弄死了;一下又说不出话,只能迎合墨菲抽插的频率,和他一起喘息呻吟。

那面大镜子在月光下依然诚实地反映一切,紫藤花瓣在凋零,结实的大床在摇,男人的双腿曲张深陷床铺,女人的双腿在半空摇晃,叠在一起的肉体,一个在猛烈打桩,一个在汁水四溅。

有时男人会停下,他在受伤后体力大不如前,身体比一般人还虚弱,肩胛骨突出的瘦弱脊背都是湿汗,喘息着起伏不定。

“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他的语气疲软可怜,满怀愧疚和自我厌恶。

女人会抱住他,吻着他轻声安慰,双腿架在他的大腿处,自己不断顶起屁股扭起腰,继续在男人身下淫乱地吞吐摩擦性器。

这下轮到男人变成蛛网上的小虫被束缚着吞噬,全身骨头都几乎融化被她吸住,两个人的气息缠在一起,浓郁弥漫整个室内。

很快,他就会被勾得又再重重摆胯,黏黏腻腻的情话听不清,床又开始摇。

身体状况不容许他射太多次,但男人多的是花样让心爱的人快乐。

硬忍下射精冲动,在她高潮后抽出性器,俯身在她双腿间舔弄艳红小穴,逼得还在高潮余韵的女人哭喊着,双腿绷直又一次潮吹,爱液喷得他满嘴都是。

用硬邦邦的性器拍打她的双乳,龟头吐着前精碾压乳头湿嗒嗒,再哄着她自己用手夹住双乳,肉柱在乳缝中一进一出,享受着乳肉滑腻的挤压。

然后又再舔过她全身的肌肤,一路舔到双腿间,让她跪在床上,扒开柔嫩的屁股完全把脸埋进去,他的舌头跟耳朵一样,比一般人还长还尖,舌尖能灵活逗弄阴蒂,也能钻进里面扫过舒服的地方,嘴唇张开磨蹭花唇,像在接吻。

舔得她像奶油融化,枕头上都是她无法控制流出来的眼泪和唾液,让室内都是她的味道。

或者他干脆就自己躺在床上,抬起下身,双腿朝天张开让女人捉住他的脚踝,坐在他的屁股上扭腰吃他,用这种荒淫的体位满足她的征服欲,让她享受坐奸男人的快感,让她再一次清楚感知到,他完全臣服于她。

这个体位,让墨菲在今夜第一次射精。可安雅还是没停止,依然坐在他屁股上不断榨着他。

真愉悦。墨菲晕乎乎地任身子被夹在女人和床铺间不断晃动。如此愉悦的夜晚,真想永远继续下去,不要停止。

安雅醒来得很晚,时间已临近中午,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身上昨晚被掐出来或吸吮出的乌青吻痕都已经消失不见,皮肤上还残存着金盏花的香气,那是消痕药膏的主要材料。

她随意披起外袍下床,掀开帘幔,天花板的紫藤萝已经枯萎殆尽,大桌上摆放着好几个瓶子,火焰刚刚熄灭,坩埚里的魔药已经被喝光,空中还残存着一丝草蛉虫和流液草的味道 ? 。

有个人背对着安雅,靠在桌前喘着大气,手边有个被碰倒的杯子,里面空无一物。

金髮滚滚变长,那人现在是墨莉了。

安雅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墨莉,一如既往,她想用微不足道的体温温暖这个人。

一点点也好,只要能缓解这个人皮肤骨骼融化再重组的痛苦,只要能缓解在这个人身体里日夜翻涌的地狱之火,只要能让他不那么难受一点点,就实在是太好了。

久久,墨莉拍了拍她圈在腰间的手,有些沙哑的声音温柔地说:

“走吧,安儿,我们去放生那只蝴蝶。”

她们装戴好衣服、披风和靴子,一起手牵手走出城堡,大家都去看魁地奇比赛了,整座学院只剩下她们。

在堆满积雪的白色花园里漫步许久,安雅才选中一棵高山杨的小树洞。

墨莉打开罐子,蝴蝶悠悠飞出,颤颤巍巍飞进树洞里,它即将在这里冬眠,等待天气转暖。

“希望它能撑到下一次的春天。”安雅看着那个树洞,心里难以自抑泛起浓墨的哀伤。

北地还没到最寒冷的时候,脆弱的生命未必能挨过北地的严冬。

“它会的。”

墨莉牵住她的手,仰望天空的那双碧眼盈满宝石似的光泽,浮漫着一丝忧伤的坚定,坚定相信着生命的坚韧。

“它没死在昨夜,就一定能活到明天。”

安雅不知觉回握墨莉的手,也同她一起仰头,恰好一束阳光破开叠叠云层,屋顶的落雪石像、彩绘玻璃的午睡仙女、枯树上的冰凌,都落了一层寂静的光辉。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为这只蝴蝶,为心里那些无法理清的朦胧重影。

突然,静谧被远处喧哗打破。魁地奇球场的方向传来响动的欢呼和掌声,一束烟花迅速腾空炸开,是斯内费亚特的校徽。

看来,这场魁地奇比赛胜负已分。

更衣室里,年轻球员们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热烈讨论刚才在赛场上的每一个细节。

嬉戏打闹的人群里,只有一个人特别安静,他坐在中间的长椅上,头上盖着擦汗的毛巾,呼吸缓慢,无袖黑色运动衣露出的臂膀肌肉都是汗。

马修一屁股坐在那人身边,揽住他的肩膀,让那个吹嘘自己阻碍对方几次关键进球的击球手快闭嘴:

“你打过去的球连对面扫帚的一根毛都没擦到,那个掉下去的艾丽莎还是赛恩在犯规边缘用扫帚撞下去的,你在这场比赛唯一砸到的只有路过的无辜鸽子。”

其他球员应声马修,朝那个击球手玩笑似的吹嘘,更衣室又再闹成一团。

马修想到什么,对身边那个还是很安静的人说:

“不过你今天也太凶了。”

“赛恩对任何一个挡在他身前的敌人都很凶狠。”另一个靠他们很近的球员笑道。赛恩如果是对手他们也会很崩溃,幸好他们是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