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理取闹,可男人似乎很吃这套,他边吻边哄她,还揉起她的耳垂,语气似乎要化开了。
“是我的错,宝贝,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结实的身躯完全贴着安雅,就连隔着几层衣衫的胸乳都被挤得变形,他的话夹着鼻息,吹得安雅半边身子都麻了,只能勾住他吻得激烈。
唇舌撕咬,舌头搅进双方温软的嘴腔里,搅得翻江倒海才尽兴。
“我补偿你,你也要奖励我。”
炙热的鼻息喷在耳边,安雅迷迷糊糊点了点头,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确答应过这个人。
那时在他们的家里,沙发上男人将高大的身躯勉强蜷缩在她怀里,哄着她给承诺……嗯?家里?安雅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他们怎么会有家?
她陷入混乱,又旋即忘了那个混乱,一切都很正常,都该是这样的。
男人喊她老婆很正常,她给他奖励很正常,他们在厕所做爱很正常。
嗯?在厕所做爱?安雅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被男人捧住屁股,整个身体挂在他身上。
豪华酒店里的厕所却莫名简陋,黯淡的青绿色瓷砖、闪烁的昏黄灯管、简陋的木板隔间,他们像发情的野兽不挑场合,衣服也没脱完就急着交媾,内裤都还挂在各自的腿上。
大概是真的疯了。安雅脑海仍清醒的某部分这么尖叫着。
可是,可是……
安雅被男人捧住屁股,挂在他壮硕的身躯上不断扭腰,里面早被填满了,汁液湿了满腿,抽抽插插的几乎黏在一起。
可是,跟这个男人做爱真的好爽。
她抱紧男人,手臂缠着他的后颈,双腿夹住他的腰,就连阴道的每寸褶肉都绞紧了,像触手像奶油绞着他不放。
而且而且,她要奖励她的丈夫啊。为了比赛禁欲了三个月,自慰也没有,就为了留足精力专注取胜。他们之前可是天天做爱的,每天都至少要做一次,不是在睡前就是在早醒的时候,就算时间对不上,这个人也要在她去看他练习时,拉她进更衣室发泄一通。
这么重欲乱来的一个人,为了比赛乖乖禁欲三个月,忍着不射精三个月,太可怜了,太可怜了她的丈夫,
任由奇怪的回忆和思绪塞满脑袋,安雅像八爪鱼紧紧抱住男人,腻白的肌肤像牛奶快融在男人身上,她怜爱地抓揉男人的红髮,怜爱地不断吻过他的耳畔,小小声喊他的名字,喊他小蜜桃。
像他的头发颜色一样鲜艳火红,多汁美味糜烂的小蜜桃。
哦,就连屁股的形状都像蜜桃,她可爱的小蜜桃。
可怜的小蜜桃,一定积攒了很多,精囊都鼓成那样,他一挺腰,就重重甩飞,拍打她的穴缝。
那根粗长的、炙热的大肉棒,正在她体内进出抽插,正在撑开她渴了三个月的蜜谷,正在碾过她舒服的地方,正在渴求她取悦她。
白嫩和蜜色的肌肤,水淋淋都是汗。双乳被胸肌压着,乳珠刚好互相磨着,像成熟得发硬的石榴粒互相挤压,磨得他们的心都在颤。
“啊……啊……安雅,安雅,安雅宝贝,我的宝贝……”
就算长大了,红髮男巫还是保留着那格外尖锐的虎牙,和某种厚脸皮的天性。
他扎着马步,猛烈顶撞,声音却黏糊可怜,像只小狗不断喊她,不断说着胡话。
“你里面好舒服,啊……吸着我不放,宝贝,我也好想你,好想干你。为了比赛禁欲的这三个月,每天都想干你,宝贝,这两天都给我干好不好?我会干得你很舒服,还记得吗?被我的大屌干进去的滋味,你还记得吗?你很喜欢的,你每次都被我干喷水,你是不是最喜欢被我干?”
他越说越大声,腰臀也顶得越来越猛,某种肉体拍打的声响愈发响彻,安雅有些慌乱,让他小声点,要被外面听到了。
男人不听,还故意把她顶向单薄的门板,脚后跟几乎翘起的全力往前蹬,顶得安雅的身体上下起伏,后背快被门板磨出火。
脆弱的门板砰砰作响,隐约还有人走过和交谈的声音,他们都知道里面在干嘛了,安雅羞极了,哭泣着让他停下。
“为什么停下?他们跟我们一样,为了比赛禁欲了这么久,大家都想发泄。”
安雅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是外面的声音变了,到处都是不堪入耳的淫秽声音。
每个隔间都有人,每个隔间的门板都在响,地板映出的影子各种姿势叠在一起,男男女女女都在大声叫,空气里都是厚热甜腻的气息。
大家都在做爱,大家都在和心爱的人融为一体,安雅的脑子又迷糊了,又陷进了男人身强力壮的肉体里。
这下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了,安雅的双腿又夹上了男人的腰,背靠门板扭起了腰,让男人的那根东西刮过最里面,最舒服的地方。
火红的小蜜桃被她夹紧,叫得比谁都大声,她用力抓住他富有弹性的屁股,他进得越深,她就抓得越用力。
他们也变成了厕所里混乱的荒淫的一对。
小蜜桃辛苦赢得了比赛,辛苦忍了三个月,她该奖励他的,他要做什么都可以。
“啊……我要,啊……蹲下,宝贝,我要射你脸上。”
她就真的跪在他双腿间,任腥热的白浊溅了满脸,攒了三个月的精液比以往还骚臭,粘稠得像果冻,溅上她的鼻梁,滑至嘴角,有些滴滴答答,重重垂在几欲从衣领弹出的双乳间。
“帮我乳交,想要你的大奶子夹我,宝贝,好不好?”
她就真的自己扯下衣服,扯下胸衣,捧住胸前两团软肉夹住那肉柱磨。明明刚刚才射,为什么还这么硬?被她夹住了还不安分,一直弹跳蹭过她下巴,蹭过早肿起来的乳珠。
男人又在叫了,他叫得比旁边的女性还酥软,肢体却凶狠,一只大腿压在她背上,脚板磨过她的后腰又拍打臀部,双手也一起抓住她的乳房,抓得她有点疼,结实的腹肌绷紧,把她的乳沟当阴道一样挺腰抽动,甚至还故意握住性器,让硕大的顶端顶住她的乳珠,画着圈磨,顶得乳珠陷进肉里,又拍打她的乳肉,打得晃起乳波才甘心。
“起来宝贝,下面痒了吧?想要你男人的大屌了吧?”
嗯,对啊,她的确想要了。她被强拉着站起,被强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一只手从胸下伸向下体,屁股翘起,在男人的眼前,自己用手指撑开湿红泌水的穴缝,让他清晰看到里面已经忍不了了,在一缩一缩的,要他的大东西捅进来。
然后,她就被干了,双手撑在玻璃上,双脚被顶得踮起最后踮在男人的脚掌上,坚硬的胯骨撞击柔软的臀肉,撞得她头皮发麻的爽。
嗯……奇怪了,厕所哪来那么大片的玻璃?
安雅迷茫抬头,发现眼前的不止是玻璃,还是正面的落地窗,高楼之上的落地窗,窗外是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城市夜景,亮着灯的飞船或扫帚时而从天空飞过。
他们就这样赤身裸体、光明正大地,曝露在大窗户前疯狂做爱。那些闪烁的灯一下是眼睛,一下是相机的闪光灯,光怪陆离包围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