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那么多年,这是周木良第一次感觉到彻头彻尾的畅快,甚至于有种自己终于开窍了的感觉,明明凌云就很好对付的,对方的软肋是如此明显,碰一碰就浑身发抖地软下身来,怎么以前他就没发现呢?
若是他早发现的话……
周木良没有继续想下去,他得寸进尺地掐住了凌云的腰,强势地将对方的屁股固定在自己的阴茎上方,像是操弄一个鸡巴套子一样狠狠地抽插着,他动作毫无技巧,只知道大开大合直艹到底。
他一边挺着胯在对方后穴里抽插,一边用眼神描摹着对方的眉眼,忽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
凌云好像哭了,眼睛水汪汪地好似盛了一汪清泉,眼眶红红,原本略显冷淡的肌肤也透着诱人的红,像是新嫁娘特意涂抹的胭脂,唯有嘴巴依旧刻薄,咿咿呀呀的呻吟中总是夹杂着对他的呵斥。
周木良莫名觉得对方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猫儿,又凶又娇气。可这只娇气又凶巴巴的猫儿却是个贪吃的,明明屁股都被固定住了,却依然扭动着去套弄阴茎,跟他的嘴巴一样心口不一。
“莫要哭了、都是…都是我的错……”
周木良吻了吻凌云的眉眼,放开了钳制着的腰,胯下的动作也轻缓起来,双手从凌云的腰一路向上抚摸,最终探到了凌云的胸膛。
凌云也算是宫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可胸膛却没有肌肉,反而鼓起了一对小包,像是刚出锅的白面馒头还沾着湿气,让周木良看着就怜惜几分。
只是这白面馒头是被人蹂躏改造过的,连奶头都肿大不已,乳孔还滴答往外流着汁水,叫周木良心上怜惜,手却只想握住狠狠地揉搓,捏着奶头试图将里面的奶水挤出。
周木良自以为爱怜实则粗暴痴迷地揉了揉凌云的奶子,欲望又促使他一路向下亲吻过来,最终含住了那看上去颇为有人的乳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牙齿啃咬敏感的乳尖,让凌云的叫骂声每每染上诱人暧昧的呻吟。
细密的吻落在凌云的肌肤上,他只觉得仿佛是有人拿着羽毛在搔的心肝,细密的麻痒热胀一直窜到心底去,却又叫他忍不住仰起脖颈挺起胸膛来索求更多。
“唔…你、你磨磨唧唧…哈、磨磨唧唧做什么?!哼、这就不行哈啊啊、呜呜…混蛋……”
凌云的声音从盛气凌人,再到含着哭腔软声指责,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他被周木良轻缓爱怜的动作弄得心动不已,却又备受折磨,他拉不下脸的来说些软和话来让人快一点,下意识与周木良针锋相对,却最终自食恶果。
周木良猛地将人抵在一旁的树干上,压着凌云一条腿猛地将自己的阴茎插到最深,怀着被凌云气得牙痒痒的恼怒快速挺动着身体,阴茎专往凌云最敏感的一点戳去,直戳弄得凌云身体不停地晃动,敏感的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
然而这种招数也不过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周木良此前从未尝过情欲的好,此时阴茎在松软湿滑的肠道里进出,只觉得酥麻的快感呛得头脑阵阵发昏,马眼传来阵阵麻胀感,总觉得什么东西冲撞着想要从身体里出来,像是被围困的野兽一般,嘶吼着四处冲撞却找不到出口。
越是如此,周木良就将凌云抱得越紧,好像凌云是他的救星,可以将他心中铺天盖地的大火熄灭,只是他并不知道如何才能得到最终的解脱,只是抱着凌云一下一下地挺动着,嘴巴不安分地在凌云身上吮吸啃噬。
“唔…凌云、凌云……你、你再叫我一次嘶…再叫一次哥哥、好不好……”
尽管身体告诉周木良已经快要到了极限,但他还是忍不住压着凌云的腿狠狠地挺动身体,但无论他怎么狠,凌云都没停下对他的叫骂,依然凶巴巴的,反倒是周木良自己强硬不下去了,炙热的唇带着湿哒哒的吻落在了凌云耳畔,小声缠着凌云想再听一听对方像先前一样叫一声哥哥。
几乎是瞬间凌云的心脏就狂跳起来,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就猛地紧绷起来,后穴缩得前所未有的紧,那先前就被蔓藤玩开的尿孔更是再次狂喷不止,而凌云只觉得悸动与羞耻。
“呜…说、嗯啊啊…说什么…什么哥哥…嗯…才不…哈啊啊…你无耻!哈…哥哥、哥哥太羞人了……”
周木良几乎是在凌云说出哥哥这两个字的瞬间就射了出来,耳朵选择性的只听取哥哥这两个字,且随着哥哥这两个字的重复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巨大的喜悦淹没了他,让他哪怕在射精也依然不住地抱着凌云挺动身体,将同样在高潮中的凌云弄得再次哭叫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我昨天就写这一章,可能是世间隔得太久了,一开始写的时候没收住,车速过快,跟原本不通人事的禁欲国师有种割裂感,怎么看都不像是国师能开的车,反复修改了几次,总算改得不那么明显了,大家先凑合看吧,后面我再努努力。
第365章 5【常识置换】被割掉的小鸡鸡需要精液浇灌才能重新长出来
5【常识置换】被割掉的小鸡鸡需要精液浇灌才能重新长出来
凌云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就见到熟悉的床帐,扭头往旁边一瞅发现果然是自己的房间。
他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过来,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是刚起身就觉得眼前一黑,又重重地跌落回了床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千岁爷,您醒了?可有什么地方不适?”值守的小太监被惊动,连忙凑上前来小心翼翼地询问,动作小心谨慎,眼神中透着畏惧,仿佛床上躺着的是什么洪水猛兽。
随着这一声问候,整座宫殿瞬间忙碌起来,宫人们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有人端来餐食茶水,有人为沐浴更衣做准备,有人候在床前门外等候吩咐……他们行动迅速,力求无论凌云提出什么要求都第一时间满足。
只是这些训练有素的宫人们全都跟刚刚的小太监一个做派,那么多人动作起来却没发出什么声音,不仅脚步轻盈无声,连呼吸都特意放轻了,像是多喘一口气就会被恶鬼抓走吃掉似的,一个个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凌云闻声愣了一下,千岁爷……对于外人而言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称呼,但对凌云来讲却是耻辱与权势的矛盾象征,这个称呼赋予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柄,也时刻提醒着他,他是个太监,是个残缺的阉人!
因为这残缺的身体,无论他拥有多大的权势,旁人都可以理所当然地鄙夷他。而他也因为这残缺的身体始终挺不直腰杆,尤其是在周木良面前,他总觉得自惭形秽。
“滚!”
“都滚出去!”
凌云目光阴沉地盯着小太监,或许是因为身体虚弱,气势并没有多么骇人,但小太监还是觉得头皮骤然一紧,迅速垂眸弯腰恭敬地退了出去,方才忙碌着的宫人们也迅速退了出去,那架势像是身后有厉鬼追逐似的。
能在九千岁手下伺候的宫人各个训练有素,无论再怎么慌乱忙碌都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因而偌大的宫殿里瞬间寂若无人,唯有凌云自己自己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哪怕是坟场怕是都比凌云的住所多几分生气。
凌云的手指紧紧捏着被子,面上神情从凶狠凌厉到最后逐渐变得脆弱茫然,等他平复了先前因激动的心情而起伏不定的呼吸,他这才颤颤巍巍地朝被子里伸了伸手,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却反复了几次都没成功。
最终凌云还是一狠心将手伸到了胯下,微凉指尖触到胯下凹陷的疤痕,凌云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喷涌而出。
凌云的身体在快活,心却骤然疼了起来他依然是个太监,被割去的阴茎阴茎并没有重新长出来。
先前那人许诺,只要他勾引周木良,便让他胯下残缺的阴茎重新长出来,他照做了,可胯下的伤疤却依然存在,甚至连漏尿的毛病也跟从前没什么两样,或许还更严重了一点。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狠狠地戏耍欺骗了。
但相比于被戏耍的愤怒,凌云更多的是感觉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先前他就预料到对方可能是骗他的,但他实在是太想要阴茎重新长出来,哪怕有一丝希望他也飞蛾扑火般地去做了。
凌云整个人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摊在床上,泪珠无声地从眼角滑落,神情逐渐变得麻木绝望。
凌云浑浑噩噩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外面一阵喧闹,房间里死寂绝望的气息骤然被打破,他似乎听到了有人说国师,来人走得太快,一愣神的功夫就来到了屋里,再走几步就能到他的卧房。
他只好匆忙地抹了把脸将眼泪擦干,被子一扯将自己的脑袋蒙起来,装作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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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往日里,凌云见到周木良定然要冷嘲热讽一番,直将周木良说得满脸通红拂袖而去。
可现如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周木良,谁让他一时鬼迷心窍竟然真的去勾引了周木良,勾引就罢了,还没得到想要的结果。
一想到这里凌云的眼睛就止不住地酸涩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他只好将自己裹得再严实一点,省得周木良看到这副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