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本就是打得这个主意才非要说那颗乳果没有成熟,现在庚畅主动求欢,他又怎么会拒绝呢?于是他直接将手伸到了庚畅身后,手指插到那紧致多汁的穴口浅浅地抽插揉弄。
“嗯啊…相公、相公……好奇怪……”
后穴突然被碰触,庚畅整个身体都颤了一下,敏感的后穴更是直接缩紧将何欢的手指牢牢缠住,酥麻的快感瞬间直通大脑,让庚畅觉得自己仿佛连灵魂都在颤栗。
何欢并不因此放过他,手指依然一下一下地在庚畅的后穴里抽插,而且越插越深,越插手指进入的越多,最后三根手指都在庚畅的后穴里抠挖进出,只弄得庚畅抱着何欢喘息不止,眼眶微发红,眼看着就要哭了。
“呜…相公轻些、哈呜…好满……”
庚畅的大脑被强烈的快感占据,但朦胧中依然感觉有些疑惑,在他的记忆中,自己今天分明没有接过客,可他的后穴却像是被狠狠地艹过似的,竟是碰都碰不得,一碰就痉挛颤抖,爽快中还夹杂着丝丝疼痛,就好像之前被很大的东西同开了还没能恢复。
不过此时整个酒楼都有何欢设置好的咒语,他的疑惑刚刚冒头就被那些声音打散,加之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一阵阵袭来,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只当自己的身体太过淫荡饥渴,只是手指就忍不住想要高潮了。
何欢并不知道庚畅的疑惑,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庚畅的身体吸引,怀中的人是他千万年始终不变爱着的人,每一寸肌肤都让他觉得火热温暖,让他飞蛾扑火般地想要拥抱亲吻。
而庚畅口中一声声的相公就是点燃他欲望导火索,就着庚畅刚刚高潮喷出的淫水,何欢将自己的阴茎抵在庚畅穴口一插到底,还在高潮中的肠道顿时再次痉挛,媚肉争前恐后地吸附着入侵的阴茎,爽得何欢直叹息,一时间竟有些难以动作。
“啊哈!呜啊啊、不…相公…相公慢点…淫穴要坏了啊啊啊、艹得太深了哦哦……”
虽然口中喊着让人慢一点,但庚畅的身体却并没有抗拒,反而将何欢抱得更紧了,他双手搂着何欢的脖子意乱情迷地胡乱呻吟着,一双笔直的长腿却死死地环住何欢的腰,屁股随着何欢的动作不停地颤动,怎么看都像是要爽死了,哪儿有半分拒绝的意思?
“艹、小骚鸡…我看你是要爽死了吧?呼、夹得那么紧……”
何欢有些受不了地照着庚畅的屁股拍了几下,惹得庚畅叫得更欢了,丰满挺翘的屁股一颤一颤地荡漾着肉波,臀尖红红的,看着诱人极了,何欢打完又觉得不过瘾,故意在他阴茎插进去的时候狠狠地揉弄。
何欢的阴茎一进去就被夹得爽翻了天,现在揉弄着庚畅屁股抽插起来更是不得了,庚畅后穴里的媚肉死死地扒着他的阴茎,从龟头到根部全都被包裹住,进出之间被狠狠地摩擦吮吸,说是如登极乐也不为过。
“哈呜、不是…嗯啊啊、不是小骚鸡…嗯啊、相公…相公、好疼…不要打了……”
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庚畅觉得自己的屁股简直要烧起来了,但偏偏他又舍不得躲开,疼痛过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快感,连被揉屁股都觉得格外爽快,疼痛混着火热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连同灵魂都被情欲焚烧殆尽。
可偏偏那么强烈的快感都掩盖不过小骚鸡那三个字,莫名地,庚畅就是受不了小骚鸡这个称呼,鸡连根好看的翎毛都没有,秃秃的,他怎么会是鸡呢?他应该是……反正不能是小骚鸡!
庚畅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什么天大的侮辱,心中的羞耻几乎要将他淹没。精神上的羞耻混着肉体上的疼痛与爽快,让他无法抑制地缩紧了后穴,身体微微颤抖着,淫水浇湿了两人的身体。
庚畅越是羞耻,何欢就越是带劲,之前压抑的负面情绪争先恐后地涌出,他红着眼睛凶狠地艹弄着庚畅,嘴巴在庚畅脖颈与胸膛之间流连,后来竟然要咬住了庚畅的喉结。
庚畅像只被猛兽捕捉的猎物似的,只能仰着脖子被何欢拍打着屁股操弄,又爽又疼却又欲罢不能,他只能献祭似的迎合着何欢,将自己的脖子朝何欢递过去,乖顺地敞着穴任由何欢侵犯。
如此顺从的态度并没有换来何欢的怜惜,他反而变本加厉地欺负庚畅,对着那对已经被打得红通通的屁股又是一顿揉搓拍打,嘴巴叼住庚畅小巧的奶子吮吸啃噬,直吸得奶头都肿了起来。
相比于身体的痛与爽,庚畅觉得心里那点耻辱似乎也不算什么了,源自本能的恐惧与快感将他驯服,何欢凶残粗暴的动作没有迎来反抗,反而刺激得庚畅浑身战栗,不由自主地摆出了臣服的姿态。
“咿呀啊、相公…太哈、太猛了呀、呜……小骚鸡、小骚鸡要爽死了呜呜呜、求求哈呜…求求相公、要死了哈……”
庚畅的喉结不自觉的滑动,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连胸膛都跟着起伏鼓动,屁股却一动不敢动地承受着阴茎的鞭挞,屁股肉已经被拍打得烂熟红透,一碰就疼,可庚畅却丝毫不敢动,只能呜咽地承受着被这样凶狠残暴的性爱,还主动承认了他觉得极为耻辱的小骚鸡的称谓,只为讨好何欢,好获得那么一星半点的怜惜。
庚畅甚至有种自己随时可能被何欢艹死的错觉,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哭得睫毛都湿哒哒的,可怜极了,可偏偏情欲又染红了他的身体,让他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子一般诱人极了,只想采撷下来吞吃入腹,又怎么会怜惜他呢?
何欢掐着庚畅的屁股让他重重地落在自己的阴茎上,带着要将庚畅捅穿的气势狠狠冲刺,每次都将阴茎捅到最深,将庚畅的肠结都捅开,小腹上还能看到被阴茎顶出的小鼓包,一下一下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人肚子艹穿了,吓得庚畅捂着肚子哭叫不止,等何欢射出来,庚畅连嗓子都哭哑了。
云雨初歇,何欢舔过庚畅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满怀怜惜。
然而在庚畅看不到的地方,何欢的眼里却满是克制的疯狂与偏执,像是有头凶残的野兽住在他的身体随时都可能冲出来似的,不过那头野兽现在暂时被喂饱了,因此只是逗着庚畅玩儿,暂时没有打算将人拆吃入腹。
何欢将自己的阴茎拔出来,伸手拿了一颗乳果堵在庚畅的穴口,稍微一用力就将果子推了进去。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敏感的肠道被微凉的果子撑开,庚畅顿时又是一阵战栗。
庚畅的身体颤抖着,抽抽搭搭地流着泪,可人却是极为乖顺,软软地撅起屁股还讨好地蹭了蹭何欢的手,像是被打怕了的小狗见到主人抬手就呜咽着夹着尾巴去蹭,好让主人怜惜一点。
塞了一颗之后,何欢又看着剩余的果子,他随手拿起一个把玩,将乳果抵在庚畅的乳头上碾压,恶劣地问庚畅:
“这里还有好几颗乳果呢,可惜娘子淫穴里的精液只够催熟一颗果子,不然若是能多催熟几颗,娘子一定很快就能拥有一对大奶子了吧……”
“嗯啊、相、相公……奴可以的……相公、求相公再…再艹一艹奴好不好?多射一些精液进来,奴、奴很耐艹的……”
庚畅一听可以快点拥有大奶子,理智顿时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搂着何欢的脖子小鸡啄米似的亲他的脸,低哑的嗓音还一点哭腔,哪怕他的身体已经被艹得软绵绵,却还是可怜巴巴地哀求着让人艹他。
只是刚刚粗暴的性爱终究还是让他有点怕,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身体也微微颤抖,说话磕磕巴巴一点信服力都没有,甚至还偷偷抬了抬屁股,像是生怕何欢一言不合又要拿大棒子桶他的穴。
那点小动作并没有躲过何欢的眼睛,但不等何欢发难,庚畅就又乖乖地撅着屁股讨好地去蹭何欢,红彤彤热腾腾的屁股像颗薄皮多汁的水蜜桃,仿佛一掐就能流出甜甜的汁水来,小心翼翼地蹭着何欢,把人心都蹭软了,直想狠狠地疼他。
然而男人被情欲冲昏头脑后产生的想法根本没有任何可信度,何欢的阴茎很快硬了起来再次插了进去,但庚畅的后穴里已经塞了一颗小鸡蛋似的果子,阴茎再插进去一顶,那果子直接就进到了极深的位置,似乎肚子都能看到凸起了一块儿。
庚畅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艹穿了,那粗大的阴茎像是从他后穴直顶到了喉咙眼,让他只能瞪大眼睛张着嘴大口喘息,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似的任人蹂躏。
灭顶的快感让庚畅感到恐惧,他甚至想,塞了这一颗说什么都不要继续塞了,晚一点有大奶子就晚一点好了,不然他真的会被艹死的。
然而男人在被情欲操纵之下产生的想法,很快也会被更加强烈的欲望推翻掩盖。
庚畅被何欢哄着,一次次的张开双腿敞开流水的淫穴迎接阴茎的侵犯,肚子里的精液都被乳果堵着流不出来,精液加上乳果直接将庚畅的肚子都撑大了,圆滚滚的肚子还能看到乳果凸出来的形状。
此时的庚畅满身热汗,头发都黏在了脸侧,脸上满是泪痕,身上红痕遍布,奶子和屁股更是可怜,被何欢玩得红艳艳仿佛能滴出血来,腰间的大手印也十分可怖,再加上那像是孕妇一般的肚子,衬得庚畅又可怜又色情。
就算如此,何欢还是不肯放过庚畅,他的阴茎还在庚畅的穴口抵着,恶魔似的轻声诱哄着庚畅:
“也不知道那乳果能不能吸收男人尿液里的阳气,尿尿可比射精容易多了,量也多得多,若是可以的话,说不定一次就能直接把乳果催熟了,就差那么一点娘子就能立即拥有一对大奶子了,可惜,娘子的肚子似乎装不下了……”
何欢说着还用龟头摩擦着庚畅的穴口,火热粗大的阴茎存在感十足,让庚畅想忽略都不行,他忍不住夹了夹腿,屁股下意识地要往后,想要将阴茎吞入体内。
“奴、奴可以的!呜…想要大奶子、想要哈呜、想要精液哈、想要相公尿进来……求相公、帮帮奴……大奶子哈呜、要大奶子……”
庚畅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痴狂的姿态,似乎连脑子也被情欲腐蚀侵犯,一听可以立即拥有大奶子,先前做的心理建设统统崩塌,哪怕他的肚子已经塞满了精液和乳果,可他还是扭着屁股试图让何欢的阴茎插进来。
热气腾腾的尿液一点点地往肠道里流,肚子被撑得圆滚滚的,明明都已经被撑得发疼了,可庚畅却只觉得满足,手托着肚子心满意足地抚摸,好像自己已经拥有了梦寐以求的大奶似的,神情恍惚,仿佛置身美梦之中不愿意醒来。
而他肚子里乳果在液体的浸泡下正逐渐发生改变,原本晶莹透亮的果子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变得浑浊,而庚畅并没有发现,他的胸膛已经软了下来,精神也越来越恍惚,甚至都没有发现他们已经不再原先的地方了。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