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凌云还是被快感俘虏,他尿道热胀麻痒,淅淅沥沥地小股漏尿让他有些不满足,他渴望畅快地喷洒,口中含糊不清的呻吟变成了乞求。
凌云怎么也想不到他堂堂九千岁会有求别人让他尿尿的时候,心里似乎有什么破碎掉了,他干脆放空脑袋全凭本能行事,舌尖讨好地舔舐口中的蔓藤,时不时地吮吸几下想要喝下更多的汁液,后穴也不住地收缩,身体完全舒展开,任凭蔓藤侵犯玩弄。
在凌云沉沦之后,蔓藤反而停了下来,似乎在等他清醒。快感逐渐褪去,凌云的理智回归,他只觉得眼前发黑,他竟然做了如此下贱的事情,哪里像尊贵狠厉的九千岁?简直比青楼妓子还要下贱!
凌云眼睛都红了,张口想骂却颤抖着骂不出来,而就在这时,堵在他尿道中的蔓藤却猛地抽出,骤然袭来的快感又强又猛,凌云猛地绷紧身体,头颅高昂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手指攥成拳似是想要抵挡这快感,而他那无法控制的尿道已经开始汹涌地喷射……
他就这样清醒着,门户大开地失禁了。或许有人看到了,或许没有。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凌云觉得自己所有的骄傲都被人踩到了泥里,自尊被反复践踏,他被折磨得几乎崩溃,但身体却自顾自地贪婪地捕捉着快感,口中下意识吮吸蔓藤,后穴紧紧锁住深处的蔓藤,他甚至还发出了淫荡的媚叫,一副爽到无法自拔的样子。
“呜啊、杀了我!呜呜...有本事、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凌云觉得自己不能屈服于这幕后之人,可终究还是大声哭了出来,他呜咽的哭声伴着哗啦啦的水声充满了整个空间。可他此刻身体和灵魂的反应截然不同,他身体沉迷蔓藤带来的快感,灵魂又为此感到羞耻愤怒。他像只被抓住脖颈的小猫,无论心中多么恐惧愤怒抑或是仇恨,身体却只能听从别人的指挥一动不动。
他听到那人又开始问他见过的道人,他张口想说,话到嘴边却又改了主意,让他受此屈辱还妄想他乖乖配合?!这人未免太天真!他破口大骂,将自己能想到的污秽之语统统吐露出来,心中觉得自己总算扳回了一局,畅快无比。
此时的凌云已经近乎崩溃,若是单纯的羞辱他还能忍,毕竟这比起宫里那些人的手段卑劣也粗糙地多。可是他不能忍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会为此感到舒爽,甚至于沉迷其中,只要想想自己一脸痴态求人让他尿尿的样子,他就恨不得一头撞死!
他甚至想,自己是真的不愿意说出那个道人的事情吗?明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值得他受此屈辱也要保密?!难道是他贪图藤蔓玩弄带来的快感,所以故意不说吗?
凌云骂得累了,停下来失神地望着天空,满脸呆滞,显然他被自己清醒着却为失禁而淫叫出声的事情打击得不轻。
而此时,蔓藤又一次动了起来。起先是轻轻地,用纤细柔嫩的新生蔓藤搔动着凌云的皮肤,然后是尿道的小孔又一次被藤蔓占据,轻柔地抽插着。后穴倒是空空如也,只留下不住蠕动的穴肉不断翕动,圆乎乎粉嫩嫩的洞口不停开合,有乳白色的汁液从洞口缓缓流出,像极了被玩坏的妓子。
除此之外最令人惊讶的莫过于凌云胸前的两团白嫩嫩的奶子,明明最开始只是俊秀清晰的胸肌,而此刻已经是白花花的两团,而他本就白皙的肌肤此刻几乎要透明了,翠绿的蔓藤在他胸前缠绕成妖异的花纹,两朵小巧的红梅中央被青翠欲滴的蔓藤轻轻抽插着,时不时就会溢出乳白色的汁液,像是涨奶的孕妇忍不住漏奶一样。
不管凌云的身体是如何性感色气,可惜此刻四周除了毫无灵智的蔓藤并没有其他人能看到。不过只有蔓藤就够了,蔓藤喷洒出来的液体是何欢枝叶中的液体稀释得来了,本身就有麻痹神经诱人堕落的功效,凌云的崩溃几乎是可以预见的,或许他还会认为自己的身体天生淫荡敏感。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凌云骂也骂了,金银财宝诱惑不住幕后之人,求饶也无用。凌云几乎要绝望了,甚至蔓藤重新动起来之后,他连反抗都显得有些软绵无力,反正也反抗不了不是吗?
无论他如何反抗,无论他做什么,都挡不住身体沉沦在情欲之中,既然如此又何必再费力呢?
他身体软软地任由蔓藤玩弄,口中不断涌出带着哭腔的淫叫,嗓子也有些暗哑。他感觉到自己胸前涨得不行,可后穴又异常空虚,身体已经被挑起了欲望,可藤蔓只是四处煽风点火,并不让他舒爽。
凌云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迎合蔓藤的玩弄,后穴更是不断翕动试图吸引蔓藤的注意。可蔓藤在他胸前忙碌地抽插着,在尿道中的藤蔓甚至反向朝他膀胱里又喷了许多水,恍惚中凌云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成了蔓藤的一个器具,所有的作用和价值只是用他所有能用的部位储存蔓藤的汁液,然后再淫荡地喷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会儿,凌云已经快被蔓藤逼得崩溃了,他膀胱已经满了,可蔓藤还在往里喷水,胸前也又涨又热,他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将汁液喷涌出来,而后穴已经湿淋淋流了许多水,却没有得到抚慰,空虚和饱胀的感觉在凌云脑海中反复纠缠,让他爽快又备受煎熬。
就在凌云崩溃前夕,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一如既往再问那个道人,凌云心中涌起巨大的幸福感,他恨不得将脑子里关于这部分的记忆一股脑都丢出来,好让蔓藤能帮他彻底解脱。无论是失禁喷奶还是狠狠地插他的后穴都好,他简直被这样空虚跟饱胀共存的感觉逼得失去神志。
可他越想说,越着急,反而越开不了口。口中的蔓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来,可他依然觉得像是有什么堵在他喉头一样,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
凌云急坏了,可是无济于事。
他听到那人说,国师已经破了阵法,现在正在破这个阵法准备救他。如果他还是不说,那么他这副样子就会被国师看到,可能还会在国师面前失禁喷乳也不一定。
凌云几乎可以想象那个画面,甚至周木良的震惊的表情,鄙视的眼神,都形象地出现在他脑海,像是已经发生了一样。
而他张大嘴巴想要大声呼喊,想要将他知道的关于那道人的所有信息都说出来。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只是不要让周木良看到他如此狼狈淫荡的样子……
求求你,求求你……
无论他内心如何咆哮呼喊,事实上他的嘴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反而是耳边渐渐响起了其他声音,像是脚踩在枯叶上的声音,还有利器斩断藤蔓的声音。
完了。
周木良要来了。
就在凌云陷入深深的绝望中的时候,藤蔓忽然暴躁地动了起来,乳头中的细小藤蔓快速膨胀起来,将他殷红的乳头撑得大大的,尿道中的藤蔓停止了注水快速抽插着,后穴终于再次被粗大的蔓藤捅开,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凌云大脑一片空白,口中不自觉发出嗬嗬的粗重呼气声。
凌云神游天外的时候还在想,周木良以后会怎么看他呢?
豆大的泪水不住地从他眼睛里滚落,他毫无办法。
忽然蔓藤从他身体里撤了出来,只留后穴的蔓藤还在尽职尽责地抽插着,速度快得几乎可以看到残影,而他腹部也因此一次次浮现蔓藤粗大的轮廓。
哗哗哗.....
“千岁!你……你怎么如此……”
周木良的声音和哗哗的水声几乎同时响起,凌云脑中的那根弦终于断了,他崩溃地大哭,嘴边还落了从他胸口喷射的乳白液体,这汁液甘甜令人上瘾,宛如他的悲伤顷刻洒落满地。
凌云又剧烈地挣扎起来,不顾自己胸前和尿道不断喷涌的水柱,此刻他只想将他的脸遮盖一下,这样他或许还能骗一骗自己。
可是他后穴还有蔓藤在快速地抽插着,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无力,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不断喷涌汁液,不断在后穴的快感中淫叫出声,而周木良,他少时的挚友如今的死敌,正注视着他如此狼狈又淫荡的模样。
他终于大声将那道人的信息都说出来,几乎是喊的。他声音嘶哑,在后穴被不断侵犯的同时断断续续地他知道的一切都喊了出来,直到无话可说。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恢复了寂静,除了凌云粗重的喘息再无其他声响,而他也从空中被放了下来,蔓藤甚至还贴心地将外袍盖在了他身上。
19【认知修改】双修是修炼,交尾只是手段。 章节编号:6667442
19【认知修改】双修是修炼,交尾只是手段。
第二天何欢就到庚畅面前告状去了,当然,他省去了设阵将二人折磨崩溃的事情。也省去了让凌云和周木良去查那道人的事情,周木良肯帮忙还是因为凌云修了邪道,何欢承诺周木良只要他查到线索,就会告诉他解决办法。
庚畅看着何欢眼睛亮晶晶地朝他邀功,终究没告诉他自己其实已经查到了眉目。从善如流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亲了一下,果然何欢的眼睛更亮了。庚畅觉得如果此时是在海里,何欢的尾巴和鱼鳍肯定摆得可欢快了,像陆地上的小狗狗一样。
二人被夜袭的人类坏了兴致,也就没有继续游玩历练,甚至舍弃了那个幻化成马车的空间法宝,直接腾云驾雾往西部密教去了。
密教全是欢喜佛明王明妃的信徒,何欢对他们的道义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密教的双修之法。跟世间各种冠以双修之名,实则是采阴补阳、采阳补阴、吸取旁人修为的邪法不同,密教的双修之法是再正统不过的修炼方法。
除了他们通常两两结对交合双修,密教其他地方跟寺庙里的和尚尼姑也并无什么不同。或许是因为双修的缘故,以至于明明密教中人都是正统修士,在人间的风评却并不算好,信徒也稀少,整个凡间也只有西部密教一个成规模的教门。
庚畅二人很快就到了密教,先到欢喜佛的佛像前拜了拜,这才到方丈的禅房说明来意。而一路上庚畅虽然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耳朵却始终是红的。只因在大殿拜欢喜佛的时候,他好奇地看了几眼欢喜佛的佛像。
欢喜佛像的造型是交合状,明王盘腿而坐,而明妃则双腿张开,丰满挺翘的臀坐在明王身上,四臂相拥,胸膛紧贴。他们昨夜还用了这种姿势交尾,看到欢喜佛像庚畅顿时就想到了他们昨夜交尾的情形。
双修之法是密教修炼法门,他们本不是欢喜佛的信徒,也不是密教的教众,按理来说这修炼法门是不该外传给他们的。可方丈却十分爽快地给了他们,还给了他们一部佛经辅助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