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如约而至,我考完试了,非常顺利,96分!

无证驾驶的老司机终于可以上车学实操了,暴风哭泣,总有一天我会变成一个有驾驶证的老司机(握拳)

晚上还会有一章更新,啦啦啦啦开心呀......

43【物化/自慰/放置/身体作画/春药】被画笔玩坏的秦王殿下 章节编号:6904015

43【物化/自慰/放置/身体作画/春药】被画笔玩坏的秦王殿下

这套画具里不仅有整套的画笔和颜料,连调制颜料的油脂和烈酒都准备好了。油脂散发着某种清润微甜的花香,酒是陈年竹叶青酒,颜料调制好之后满室清香,也让人不由得口干舌燥。

何欢不得不称赞春日楼里的管事一句,光是这个香味就勾的人垂涎欲滴了,若是这香味混入颜料中,随着美人体温挥发,想想都让人饥渴难耐,秀色可餐也不算是个空谈了。

他端着调制好的颜料来到床边,庚畅已经退去身上的衣裳,浑身不着寸缕躺在床上,或许是有些紧张,他的身体不断起伏,两腿紧紧并着,白白软软的奶子已经有些湿润。

“要、要开始画了吗?”庚畅吞咽口口水,那清甜的香味传到他鼻尖,让他的身体也跟着燥热了起来,总觉得这样十分不好意思。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只是帮小皇帝铺开画纸而已,竟然像是在做什么羞耻的事情,令人脸红心跳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心头有些痒痒的,说不清是在期待什么。

“还不行呢,还差一样颜料没有调制好,油脂不够了,娘子能不能用后庭流些淫水给我?”何欢看着庚畅媚眼含春的模样突然起了坏心思,颜料不溶于水,却不知道用淫液可不可以融化。

庚畅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可是仔细一想又似乎一切都是合理的。

既然他的身体可以作为画纸使用,那么流出的淫水用来调制颜料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尽管如此,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觉得羞耻,但身体却从这句话开始兴奋起来,燥热的感觉想忽视也不行。

“好……”最终庚畅还是忍着羞耻答应了,他根本找不到理由拒绝,只是要一点淫液调制颜料而已,又不是什么淫乱的事情,他若是拒绝了,反倒是暴露了自己内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淫乱的事情。

但此时他还不知道,现在的一切都只是开始而已。这颜料既然是从春日楼那种颜之地来的,怎么能徒有其表呢?至于这内里包着怎样的阴邪的心思,此时室内的两人都已经没有精力去想了。

何欢用枕头将庚畅的腰部垫高,使他的屁股悬在半空,又从装颜料碟的托盘里取出一个未用过的小碟放在下面,这样若是庚畅流了淫水便会滴在碟子里。

庚畅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放荡,腰下的枕头里仿佛藏了针一样,腰身不停地扭动试图逃脱。但都到这种时候了,何欢又怎么会允许他逃?伸手便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庚畅顿时不敢乱动了。

“娘子你自己也摸一摸后庭,我们两人动手快一些,这么好的画具不能立即动手作画可太令人心痒了。”何欢一副捉急的样子拉着庚畅的手放在了后庭上,自己则在装着颜料画具的托盘上取了一支毛笔,显然不安好心。

庚畅没来得及拒绝,手就被小皇帝强制放在了股间,指尖突然戳到了穴口,身体顿时一抖,想要将手指移开又被小皇帝按住,后面再想拒绝又听到了小皇帝急切的话语,只好将头扭到一边张开腿抚弄自己的后庭。

这种事情庚畅很少做,有种奇异的刺激感,穴口快速的蠕动着,每次手指插进去都会殷勤地收缩,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自己肠道是怎样取悦入侵者,庚畅羞耻得身体都紧绷起来,一双长腿颤抖地蜷缩起来,足尖紧绷,一副不堪忍受的姿态。

还没等他适应自己的手指,忽然又感觉穴口被软软的毛触碰着,带来一阵酥麻刺激快感,穴口收缩得更加殷勤了,近乎谄媚地蠕动着,没两下淫水就滴落下来,艳红的穴肉剧烈地蠕动,被淫水染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色,看上去美极了。

“咿呀、好痒……夫君、不要……哈、受不了的……”

庚畅张开眼往下看,发现小皇帝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他带回来的画笔,画笔的笔尖是柔软的羊毛,这种柔软又像是带着刺的触感简直令人疯狂。不仅给人带来强烈的快感,还攀附着蚀骨的痒意。

“这可不行,我要用毛笔来调制颜料的,娘子快流多些淫水,毛笔吸饱了水我自然会移开的。”何欢丝毫不为所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庚畅疯狂抽搐的穴口,他看得血脉偾张口干舌燥,又怎么肯这么轻易放过庚畅?

庚畅被刺激得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手指用力的戳着自己的肠壁上的敏感点,可毛笔扫过穴口的瘙痒感却无法被消除,他只好更加用力向里戳弄,手指从一根加到了三根还嫌不够,恨不得要将整只手都插进去。

这种时候庚畅早就忘记了为什么要用手指戳弄后庭,他腰身拱起,屁股狠狠地往下压,大腿张开到极致,两条腿几乎成一条直线,将自己摆成了淫乱又性感的姿态,可他恍若未觉,只是疯狂地用手指在后庭抽插着。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却不能给人带来满足感。

庚畅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疯狂的快感,疯狂的渴求和空虚感几乎要将他整个灵魂都吞噬,可是身体是快乐的,每一块儿肌肉都急剧鼓胀着,呼吸急促,淫水疯狂往外涌,身体比在战场上大战一天一夜还要疲累,而毛笔扫在穴口的感觉仿佛还在持续,穴口刺痒,肠肉空虚。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是坏掉了。

只是从身体里挤出点淫液调制颜料而已,可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有小皇帝的阳具,疯狂想要让阳具插入到身体里,想要被狠狠贯穿,想要被粗大的阳具一通到底,把每一寸肠肉都撑开。

简直像是妓院里中了春药的娼妓,恨不能死在男人的阳具上。

“夫君……唔、想要……”什么礼义廉耻,他全顾不上了,一心只想被小皇帝狠狠地操弄。

他湿漉漉的手指从松软的后庭里拔出来,试图去勾小皇帝的衣带,喉咙也上下滑动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皇帝的裆部,像一只狗崽崽盯着一块儿香香的肉,馋得口水直流。

“现在不行,我颜料已经调好了,想要什么等我画完再给你,好不好?”何欢声音暗哑,他可太想直接将阳具插到这松软的穴里了,但是果实总要等到完全成熟的时候才最美味,他只好暂时忍耐。

庚畅被拒绝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羞得通红,伸手将自己的眼睛遮住了,可他的手刚从后穴里拔出来,一碰脸颊腥咸的味道扑面而来,这下庚畅就更羞耻了,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何欢没有继续逗他,也没有再故意撩拨他。

他让庚畅侧过身,两腿向两侧分开,将曲线优美的腰身和浑圆挺翘臀部全都裸露在视线下,腰间到臀部被扭转出一个非常诱人的弧度,像是一只魅惑众生的妖精,喘息着诱惑人来侵犯他。

何欢稳住心神,直接用画笔蘸了一点颜料,在庚畅的屁股要腰侧涂画,或许是庚畅体温过高的缘故,落笔下去颜色要比在调料盘里要鲜亮艳丽,带着若有若无甜香和酒香,让看的人也顿觉头脑飘然。

私珊一流珊私岭岭珊。

庚畅皮肤白皙柔滑,因为兴奋又带着些微的红,画笔落在上面更像是在一块儿白里透红的美玉上作画,他身材健美,曲线诱人,侧身张开腿的姿势让身体曲线比往常更加突出,哪怕一动不动也带着惑人的风情。

何欢没有画自己本体的花朵,而是画了两朵妖艳的曼珠沙华,青翠欲滴的枝干从后庭经过尾椎骨一路蔓延至腰侧,火红的花朵在腰间绽放。

他充分利用庚畅腰侧的肌肉线条仔细勾勒,火红花朵看上去像是随着呼吸在不停地开放又闭合,像是这两株曼珠沙华本就该长在这里,可它们又不像别的曼珠沙华一样热烈决绝,而是带着一种热辣的性感,妖艳又充满野性。

“唔啊、好了吗?哈、别…别在那儿……好痒……”庚畅觉得自己不是在帮小皇帝铺展画纸,而是在经受一场残酷至极的折磨,他的身体饥渴得不行,可偏偏小皇帝连碰都不碰他,只有画笔在他身体上来回搔动。

柔软的画笔根本不能给他带来丝毫的快感,一笔一划都带着蚀骨的刺痒,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顺着笔尖爬进他的骨头里,那些蚂蚁不停地啃噬他的骨头,不疼,只是酥酥麻麻地痒,令人坐卧不安,恨不得将身体劈开挠一挠才好。

可是他不可以动,小皇帝还在作画,他一点动作都可能毁了小皇帝的心血。庚畅只好绷紧腰侧的肌肉,再夹紧臀部,腰侧的肌肉因为过度地紧绷而酸痛,被臀部紧紧夹住的后庭却从紧密的包围中感觉到了快感。

庚畅从没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现在一样敏感,连夹紧臀肉都会让空虚的后庭感觉到一丝快感。笔尖还在他身体上滑动,绵密的麻痒却没能淹没这一丝快感,让他像是瘾君子一样更加用力地夹紧臀部。

此刻,他像一座被定格的石像,在快感和空虚之间煎熬,只等待着小皇帝的救赎,可他的等待却一点点将他拉入更深的深渊,身体的空虚已经无法忍耐,他还是没等到哪怕一个抚摸,一个亲吻。

好似这样的煎熬等待是如无垠宇宙中的黑夜一样永恒的存在。

“马上就好了,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庚畅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小皇帝的声音,可他忍耐住不让自己打断小皇帝作画已经用尽全力,再也分不出一丝精力去回应,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不顾一切地乞求小皇帝狠狠侵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