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强硬的压制在胯间,庚畅也没有精力继续听朝臣怎么从自己手中夺权,欲望宛如涌动的浪潮再次扑了上来,羞耻暂时被情欲遮掩一部分,饥渴的身体蠢蠢欲动。

庚畅鼻尖满是情欲的味道,连口中也充满了这种味道,这种场景让庚畅又是羞耻又是兴奋,难耐地舔了一口小皇帝的阳具,心情像是众目睽睽之下偷盗宝物一般紧张又刺激。

随即就一发不可收拾,情欲如同决堤的洪水倾泻而下,庚畅含住了那令他欲仙欲死的阳具,带着一种急切,像是饿急的幼儿吮吸母乳一般,将小皇帝的阳具嘬得啧啧有声。

可无论口中被填的多么满,股间的肉穴一直是饥渴瘙痒的,含着阳具不停吞吐却无法给那贪吃的肉穴一丝一毫的刺激,只能靠着幻想勉强感受到一丝快感,如同隔靴搔痒,不仅不能缓解欲望,反而让他更加饥渴了。

而此时,何欢将脚伸了过来,龙靴的鞋面绣花精致繁琐,中间缝合的部分凸起,鞋尖上翘。此时那上翘的鞋尖正蹭着庚畅的臀缝,鞋面磨蹭着细嫩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的快感,而鞋尖陷入股间的肉穴之中又令庚畅忍不住呻吟出声,几乎要跌坐在了何欢的脚上。

“爱卿再坚持坚持。”头顶传来小皇帝的话语,语气严肃又低沉,明显不是对他说的,可是庚畅还是忍住了没有坐下去,只是双腿分的更开了,嘴巴也殷勤地吮吸着小皇帝的阴茎。

小皇帝的行为给了庚畅一种错觉,就像他努力取悦小皇帝的阳具,对方就会狠狠地侵犯他股间的肉穴,这种错觉让他觉得小皇帝的阳具好像变得更加美味了,他饥渴地舔舐吮吸舍不得放开,连那些褶皱沟壑都被他用舌尖仔细舔舐。

何欢的阳具在庚畅的卖力舔舐之下重新挺立起来,透明的液体不停涌出,炙热的温度透过肌肤散发出来,雄伟的姿态令庚畅着迷,痴迷地舔舐着硬起来的阳具,屁股也欢快地随着何欢的动作上下晃动。

快感渐渐强烈,何欢已经很难去思考朝臣的话,六部中除了礼部几乎大半都是庚畅的死忠,剩下的除了少数不安分的,也就只有礼部最为混乱,闹不出什么大问题,何欢也就心安理得地跟庚畅玩,鞋尖不停挑逗着庚畅,听着他难耐地喘息,撩拨地自己心里也痒痒地。

不过庚畅的口技虽好,他却不准备让自己的精液浪费在对方口中,将自己的阳具从销魂窟中解救出来,庚畅还不舍地追着阳具吮吸,湿热的呼吸洒在小腹让何欢心中一紧,呼吸急促,眼中像是冒着火光,手下的力气也没了轻重。

何欢听到庚畅的痛呼,立即放开对他的钳制,欲望涌上脑海,让何欢觉得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汗水从额头滚落,他漫不经心地擦了擦,抬脚踢了踢庚畅臀部,庚畅立即顺着他修长的腿爬了上来。

何欢没来得及阻止,庚畅就掰开自己汁水丰沛的肉穴将他的阳具吞了进去,红艳艳的嘴巴微微张开,还有晶亮的液体顺着嘴角留下,明明是极为美艳的容貌,此时却处处都透露着淫靡的情欲,显得极为淫荡。

任谁看到这样的庚畅还能拒绝他的求欢呢?

何欢只觉得有什么在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了,随之而来的是疾风骤雨般的欲望,刚刚想做什么现在何欢已经忘记了,现在何欢只想按住庚畅将他的肉穴艹烂,艹得他旱地发大水,艹得他水漫金山再不敢撩拨自己。

大臣们似乎有了什么分歧,激烈的争吵着,铿锵有力的声音仿佛说得是什么至理真言,一堆朝臣你方唱罢我登场吵得有来有往,而何欢只需要时不时应上几声,剩余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身上的庚畅身上。

这次不用他按着,庚畅自己就快速的吞吐着他的阳具,每一下都尽力吞到最深处才恋恋不舍地吐出,尽管如此庚畅的动作依然十分迅速,动作之凶猛丝毫不亚于何欢。

或许是习惯了情欲中带着朝臣们洪亮的声音,庚畅现在并没有多少羞耻的感觉,反而满满的兴奋萦绕心间,朝臣的声音越是嘹亮有力,他越是觉得爽快,身下的动作越是用力,连肠肉都收缩得比往常紧致。

庚畅在何欢面前常常是羞涩的,是欲说还休,是顺从的。他再怎么将自己当做妻子,可他骨子里就带着狠厉凶残,放开了之后连骑乘都像是上阵杀敌一般,带着一股子恨不得将何欢的阳具吞吃入腹的狠劲儿,以至于何欢神游时总有点担心自己的小弟弟会不会被磨秃噜皮。

偏偏是此时,何欢想起了自己曾经是怎样被庚畅镇压掌控,那时候庚畅也是如此时此刻一般带着一股凶残的气势,学习和练功的恐惧和情欲争夺大脑的控制权,身体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前所未有地刺激。

他一边意识到这是一句话就能把自己吓得心肝颤的秦王,一边又深刻地体会到对方带给自己的快感,以及对方在做怎样淫荡的事情。

以至于他在恐惧中感受到了灭顶的快感,阳具不仅没有因为恐惧疲软,反而又膨胀了一圈。

庚畅不管小皇帝在想什么,他只觉得快活极了,根本顾不上朝臣能不能看到他听到他,只是一味地拉着小皇帝在情欲中沉沦。

他搂着小皇帝的脖子起起伏伏,嘴巴吻着小皇帝的脖颈,将自己的奶子送到对方手中任由对方蹂躏,这样还不知足,他还要去吻小皇帝的嘴巴,像是野兽交欢一般凶残的撕咬着对方,吻得激情四射。

庚畅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只记得小皇帝的阳具在他体内不停入侵的感觉,只记得自己的舌头都泛着一股子酥麻酸痛,奶子火辣辣地泛着疼,那是汗水侵入肿胀的乳头带来的刺激,而他有力的腰已经软得一塌糊涂,腿也环不住小皇帝的腰了。

他宛如一滩烂泥松松垮垮地扒着小皇帝。

他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又或是一朵被暴风雨蹂躏的花朵,骨子里透着糜烂的气息,身上湿漉漉地带着一股子又咸又腥的气味,白皙的肌肤上红痕遍布,甚至有些地方被咬得透出了一点血丝,连手腕都带着齿痕。

夜幕笼罩了大地,整个世界一片漆黑,只留下了黏腻湿热的喘息。

而庚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秦王府的床上,他的亵衣整齐,只有一身热汗和锁在贞操锁中无法释放的欲望,哪里有什么议政厅的激烈情事?

【作家想说的话:】

这趟车就是我不想写剧情只想开车的产物,就是突然想写这种公开梗了,但是现在这个世界不足以支撑,所以只能是春梦一场啦。

下午的更新送上,晚上还会有一章(绝对会有,不会再借高利贷了。)

33【亲政/回忆春梦】被小皇帝套路的秦王大人。 章节编号:6892324

33【亲政/回忆春梦】被小皇帝套路的秦王大人。

赵家在朝中斡旋许久,终于将自己从意图谋反的罪名中摘了出来,可损失是惨重的,在如此重罪之下愿意为赵家行方便的都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需要付出的利益是十分巨大的,一场风波下来赵家不说散尽家财,也确实元气大伤了。

可赵家并没有因此丧气,甚至可以说是喜气洋洋的。

因为,秦王庚畅遇刺重伤,这对他们来说意味着巨大的机会,或许会一飞冲天也说不定。毕竟小皇帝就算不像他们想象中的无能,可比摄政王的手段就差远了,根本不可能玩过赵家。

如果朝中执掌朝政的如果是秦王,那么赵家必不可能洗脱罪名,而那些肯为赵家行方便的大臣,也是冲着这一点才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帮忙,就算秦王什么都不做,只是活着、醒着都会让赵家难过上许多倍。

而现在,秦王遇刺了,会不会醒来还不好说。只要他们抓住机会,在秦王恢复之前让小皇帝亲政,再娶他们家的嫡女为后,让赵家在朝堂更进一步,那么赵家的地位几乎就无人可以撼动了。

他们不是没有考虑过皇帝是跟秦王一条心的可能,毕竟秦王之前还只是摄政王,摄政名不正言不顺,是皇帝亲自下旨秦王与皇帝同权,由此才让秦王名正言顺把持朝政。

只是,秦王遇刺昏迷不醒那么大的事情,皇帝别说亲自去探望,就连太医都没派,朝堂之上也没提一句,甚至因此让秦王一派的大臣寒了心也没改主意,秦王一派的大臣们三天两头给皇帝找麻烦,就差连本职工作都交给小皇帝来做了。

由此可见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说十分恶劣,也定然是不和的,先前那道秦王与皇帝同权的圣旨,是秦王逼着皇帝写下的也不一定。

泼天的富贵就在眼前,赵家人又怎么会因为那点“小财”伤心呢?若不是他们的计划才进行到一半,若不是还没确定秦王彻底死掉,赵家人恨不能张灯结彩庆祝一番。

如今他们只剩下三件事,让秦王死,让小皇帝亲政,让嫡女封后,后面子孙平步青云,家主更进一步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秦王已经半死不活了,那么先做后面两件事也是可以的。

可就在他们作势要让皇帝娶亲亲政的时候,另一位辅政大臣突然拿出一道先帝遗旨,上面说,皇帝亲政只需太傅考证合格,无需其他条件。

而那位辅政此时拿出这道遗旨的原因很简单,原摄政王现与皇帝同权的秦王正处于生死存亡之际,若是此时皇帝着急娶亲,岂不是会让皇帝留下不孝不义的名声?

毕竟就算大臣们再怎么知道皇帝和秦王不和,可秦王是皇帝嫡亲的皇叔,还亲自教导皇帝长大,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就冲这两条,皇帝就该把秦王当做父母师长孝顺尊敬。

天地君亲师,自古以来的伦理道德都生长在这五个字之上,皇帝若是真的在秦王生死不明的情况下成亲,就算秦王在民间的名声不好,也足以让皇帝被国民的唾沫星子淹死。

身为皇帝若是有个不孝不义地坏名声,那天下动荡几乎是可以遇见的,尤其是在秦王之前政绩斐然,甚至于先帝在位时边疆战乱也是秦王平定的,现在皇帝如此对秦王,不说朝臣,单说百姓怎么想?会不会被有心人利用谋反?

这个说法说服了绝大多数的朝臣,于是皇帝就越过成亲直接进入亲政的流程。但此时作为皇帝仅剩的嫡亲长辈,秦王还在床上躺着随时可能病亡,亲政仪式也不能大办特办,只好一切从简。

不过因为秦王遇刺之后,何欢就已经开始批阅奏折接触政事,所以这个亲政仪式也就只是个仪式而已,没有人在意。大臣们在意的只是皇帝什么时候正式亲政,好让他们能趁机瓜分掉秦王的权势,趁着皇帝好欺负让家族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