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成亲呢,他不能现在就怯场,让庚畅觉得他好欺负。正在气头上的何欢压根没有细想,庚畅管他那是从小管到他大,又怎么会不了解他的脾气性情?
他专注地从箱子里扒拉能惩罚庚畅的东西,箱子里有一个格子放满了钉环,他看了一眼庚畅似乎有点怕这些,眼神湿软,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于是决定就从这些钉环中选一样作为惩罚。
看了几眼之后,何欢忽然发现一个有些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个金丝编织的饰品,分内外两层,外层花朵形状,周围扁平靠中间的位置有一点凸起的弧度,内层是一圈如同花蕊一样的触角,最上面是非常小颗的珍珠,流光溢彩非常华美。
何欢拿起来看了看,发现还有机关,外层的花瓣微微向中间用力,便可以将中间的花蕊收紧并向上提起。何欢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在各种针环中间这个是最华丽最好看的。
庚畅一看小皇帝拿的东西,立即脸红了,有点后悔撩拨了他,“夫君,那是……是奶头的支架……”庚畅的乳头跟常人不同,有一些内陷,但不严重,受了刺激便会硬挺凸起。
这个华丽精巧的支架便是为了矫正乳头的做的,当初怕他未来夫君觉得他乳头难看,所以做了这么个精巧的支架,矫正内陷的时候还能让夫君玩一玩,说不定就得了夫君欢心。
只是后来他就没想过这些了,东西一直放着他自己都忘记了,没想到今天又被翻了出来。矫正乳头对庚畅来说并不羞耻,羞耻的是他当初弄这么个玩意儿,其实是存了勾引未来夫君的心思的。
庚畅一说,何欢立即知道怎么用了。
他拿着东西靠近了庚畅,将花儿一样的支架放在庚畅的奶子上,花蕊正好夹住乳头,一用力便将乳头提了起来,花瓣紧贴着皮肤,乳头被一圈小珍珠拱起。
莹白柔软的奶子配上华美的花瓣,粉嫩的乳头被一圈小珍珠拱卫,妙不可言。
“嗯啊、夫君轻些……”那一下让庚畅疼得浑身一颤,他乳头先前被外袍磨了一路,已经充血有点肿胀了,这支架是按照庚畅原来的尺寸做的,现在夹得过于紧了,夹得人又痛又麻。
“别乱动,还没戴好呢。”何欢故作严厉地按住庚畅,拿着两一个支架二话不说直接卡了上去,做足了冷酷无情的表象。
“唔……”庚畅这次没有出声,咬着唇忍耐。小皇帝冷着脸的样子让他感觉有点忐忑,他曾经试过带上这幅支架,明明还挺漂亮的,难道小皇帝不喜欢吗?
乳头被牢牢固定着,断绝了缩回去的可能,些微的疼痛伴随着麻痒折磨着庚畅的神经,庚畅不自在地缩了缩身体,明明疼着,可身体还是察觉到了快乐。
庚畅一会儿想着怎么让小皇帝消气,一会儿又想着若是在乳头穿个环会不会更舒服?念头一个接着一个,还没等他做出决断,小皇帝又翻出了一对乳钉。
这对乳钉明显跟支架是一套的,有两颗玫瑰色的小珍珠在乳钉两头,还可以挂上小铃铛。
何欢拿着银乳钉就朝庚畅走过去了,有了前车之鉴庚畅立马紧张起来,身体僵着一动不敢动。何欢让他躺在软塌上,拨弄了两下被固定住乳头,弄得庚畅轻声哼哼起来,然后才将乳钉放在灯上炙烤消毒。
见小皇帝准备刺了,庚畅立马将头扭到了一边,紧张地抓着身下的软塌,紧张之情溢于言表。摄政王大人天不怕地不怕,其实很怕那些尖锐细长的针,但他又喜欢那些钉环,只好将头扭到一边。
可偏偏他越是紧张,时间就过得越是缓慢。庚畅竖起耳朵听小皇帝的动静,每次他都以为要扎下去了,结果小皇帝只是换了另一个消毒,又起身去拿了小钳子。
每次何欢靠近庚畅都能感觉到他身体明显一僵,等自己离得远了才会慢慢放松下来,不仅将头扭到了一边,眼睛也闭了起来,一双长腿紧紧搅在一起,手臂紧紧抓着身下的软塌,不想要穿乳环,倒像是上刑场。
不过何欢不知道庚畅绞紧双腿,其实是因为方才他猛地靠近,庚畅太过紧张,以至于后穴像是失禁一般猛地吐了一滩淫水,身下的软塌已经被弄得湿漉漉,腿根更是泥泞不堪。
“夫君,还没弄好吗?”庚畅紧张地问,一双耳朵时不时抖动,连微小的气流流过的声音都被捕捉,整个密室一瞬间仿佛变得无限大,无限寂静,一点微小的动静都让庚畅心肝颤动。
“没呢,我先看看支架是不是牢固。”何欢在庚畅的乳头上捏了捏,大概是长时间的禁锢乳头变得麻木迟钝,庚畅的反应已经不像刚刚那么大了。
于是何欢眼疾手快将消毒好的乳钉猛地穿了过去,瞬间的刺痛让庚畅的身体猛地紧绷起来,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何欢,像是再说“你不是说就看看牢不牢固吗?骗子!”
“疼……”但最终,庚畅只是委委屈屈地说了这么一句。
只是他说的疼并不是胸口,而是胯下的阳具。他下体被贞操锁完全束缚住,完全没办法勃起,可是刚刚那一瞬间他脑袋空白了一瞬,有种仿佛陷入高潮的错觉,阳具挣扎着试图勃起又被贞操锁禁锢,一时间又疼又爽。
“忍着,马上弄好了。”何欢无情地将庚畅蠢蠢欲动的身体按住,又伸手去碰他另一颗乳头,一碰庚畅就忍不住轻声呻吟一声,仿佛何欢已经扎下去了似的。
但何欢偏偏不去扎,只是装作要扎的样子,在庚畅紧张地扭头闭上眼的时候,他就捏一下乳头,等庚畅哼唧唧睁开眼却发现根本没扎下去,表情像是逃过一劫,又有点生气和失落。
等他再怎么捏乳头庚畅都不睁眼看他的时候,何欢这才趁其不备扎了下去,惹得庚畅惊叫失声,眼睛都变得湿漉漉地,那模样委屈极了。
“这下好了,娘子真美。”何欢忍着笑夸赞庚畅,想要带庚畅去照镜子,却怎么都拉不起来,只见庚畅脸颊红红,眼睛里弥漫着水汽,将脸扭到一边连看他都不看,像是生气了。
实际上,庚畅被何欢捉弄那么几下,身下已经一片狼藉了。他感觉连被紧紧锁着的阳具里也有东西流了出来,腿间黏腻得不得了,他怕一张开腿淫水流一地,那简直太羞耻了。
明明带着贞操锁,那他的阳具还是叛逆地不服管教。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去玩儿了,晚上没更新。今天上午......我妈心血来潮给我同学说媒,于是我陪着呆了好久。
不过放心好了,我更新不会赖账的,说补上就一定补上。
想写的这些终于写完了,下个play估计就要开始洞房花烛夜了。
20【苗县秘闻/未知的谜团】此恨不关风与月。 章节编号:6877398
20【苗县秘闻/未知的谜团】此恨不关风与月。
这天是庚畅那么多年来最累的一天,过多的情欲和高潮耗尽了他的体力,让他浑身酸软。但晚上他依然回到了勤政殿,他要等一个人,等一个蛊术卓绝的人。
苗县虽然神秘,但多年以前其实也曾盛极一时,当时不仅大庆,周围各国皇家贵族都对苗县十分推崇,各个国家都有苗县的世家大族在外行走。
但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苗县所有的世家大族全都避世不出,也不许族人将蛊虫外传,蛊术和蛊医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王公贵族中也再没有听到过苗县或者蛊术的消息。
盛极一时的苗县蛊术从此没落,变成了各种神秘的传说,基本没人知道实情了。
而庚畅要等的这个人叫苗卓月,已到耄耋之年却鹤发童颜,依旧容光焕发,几乎可以说是现存于世的人中蛊术最好的。
他年轻时就是蛊术天才,当年苗县蛊术正盛之时也曾名动八方,而且还是周边各国少女们的梦中情人,甚至一度让苗卓月不得不易容才敢出门。
而苗县之所以避世不出,也跟这个人有关。
当时蛊术分为两派,一派主张人与天和,凡事都讲究顺势而为,而另一派则信奉人定胜天,奉行与天地争运势的理念,一言不合就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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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派世世代代摩擦不断,一直试图分出胜负,争个高下。
据说苗县大祭司曾经为此进行占卜,结果是什么已经不得而知,只是大祭司告知占卜结果后便身死道消。后来,两派的分歧越来越大,甚至到了生死仇敌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