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何欢簪好便退后了,他怕再这么下去会忍不住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到时候被摄政王一怒之下变成废帝就不好了。

“谢谢陛下。”庚畅平静地道了谢,也不着痕迹地跟何欢拉开了一些距离。

拉远的距离让庚畅觉得十分可惜,毕竟有着君臣之别,他和小皇帝这样亲密的时刻并不多。可再这么下去,他怕自己要忍不住软倒在小皇帝怀里了,就算现在他身体还热得不行,股间一片湿滑怕是连裤子都弄湿了。

庚畅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他自小被作为女子教养,闺房之事自然也是被重点教导过的,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知道才会格外羞耻。

先前庚畅以为,他只艳羡女子能嫁给自己的如意郎君,时至今日才知道,原来他的身体情动起来也跟女子没什么两样,甚至比女子还要孟浪些。

何欢拿来的文章终究还是没能让庚畅看,他们的心思早就不再这上面了。寻常的一言一行都像是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让人脸红心跳,也让人春心萌动。

也不知二人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这苗县的情蛊之名只是说给外人听,事实上苗县的人私下都叫这蛊合欢的,本意也只是为闺房之乐增添些别样的趣味罢了。

被丹药去除了大半毒性的情蛊,最后遗留的毒性也只剩下了合欢之用。

【作家想说的话:】

何欢看着媳妇想要亲亲抱抱,想到摄政王威名又后退一步:可不敢再往前了啊,不然怕不是要被摄政王打断腿变成废帝!

被认为亲亲抱抱会打断人腿的摄政王:不行,靠太近了腿软,想要老攻抱抱(≥/////≤)

4【双向发情/调教改造/拥抱】摄政王他又香又软。 章节编号:6849281      3⒛3359402

4【双向发情/调教往事/拥抱】摄政王他又香又软。

一连几日,何欢都处在一种奇异的兴奋之中。理智上他知道,他该先处理赵家的事情,就算不报复赵家给庚畅下蛊的事情,也该查明那蛊虫的来源和蹊跷。

可实际上,他自从中蛊之后脑子就仿佛跟被蛊虫吃掉了一样,里面空空荡荡只有庚畅。

除了跟庚畅亲近以外的事情,他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若不是他实在怕了摄政王的手段,不敢逃课,他连经筵都不想参加。

也因此,他最近学习的效率可不是一般地高,就天天盼着结课之后去勤政殿找摄政王。

可见到摄政王了,何欢又备受折磨。因为他发现他越来越经不起诱惑了,或者说,他的眼睛已经有了自己的方法,哪怕摄政王喝口水吞咽滑动一下喉结,他的阴茎都能当场起立。

若是这样也就罢了,毕竟摄政王虽然威严霸气,可确实那张脸俊美无俦,身姿风华绝代,他为之倾倒也并不意外。但后来,他只要想去找摄政王,人还没到勤政殿,阴茎就先立起来了。

这算怎么回事?!

这让何欢每次想去勤政殿见摄政王的时候,内心都无比纠结。

毕竟一直硬着挺难受的,而且何欢还要想办法不要被摄政王发现。可若是不去见,那他心里就会跟猫儿抓似的,坐立不安心情浮躁,脑子里除了对方什么都不剩。

最终,何欢一定会顺从自己的心意,找个理由去勤政殿。

何欢尚且如此,庚畅就更难受了。他养了小皇帝八年,眼看着小皇帝从一个半大少年长成了一个男人,那不知名的情愫早就生根发芽,没中情蛊的时候他都能干出夜闯皇帝寝宫的事,现如今中了情蛊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

每天小皇帝来找庚畅,都让庚畅煎熬又甜蜜。煎熬的是他的身体越来越躁动,起初只是股间湿滑,也就多换条裤子的事情,可后来情动的身体越来越无法掩饰,有时甚至会弄湿座椅。

若只是如此,庚畅还能遮掩,可他灼热的体温和漫上肌肤的春色却无法遮掩,更何况小皇帝最近还总是莫名亲近他,离得近些他股间就更湿了,还浑身发软,恨不得能黏在小皇帝怀里才好。

他的身体如此孟浪,庚畅不得不学那些漏尿的太监一般,用布条将股缝包上,只是这样布条会陷入股缝,他那个孟浪的穴口便会一直被布条碾磨,反而让水流得更多了。

最后庚畅干脆将他做公主时调教身体的塞子取出,将流水不止的穴口堵上,这才避免了每日淫水泛滥弄湿衣裤座椅的羞耻之事。

只是,这塞子虽然成功的将他的穴口堵上了,却也勾起了他身体故意遗忘的不堪回忆,让他的身体升腾起熟悉又陌生的羞耻反应。

大庆对女子的要求是异常严格的,无论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儿,还是王公贵族家的千金,出嫁之前都要经过严格的训练和调教的,其中情事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

女孩从初经之后便要开始对身体进行调教,而王公贵族家的千金大多十岁就开始准备了。女孩们稚嫩的小穴和乳房尚未发育完全,就要开始涂药改造,以保证女孩们出嫁前,阴道柔软多汁且敏感容易怀孕,奶子则要足够丰满能在怀孕时产出更多的奶水。

而庚畅,他从五岁开始就涂药改造了,这也是他之前被当做女孩养,却从未有人怀疑的原因。因为他不仅从小就开始被作为淑女严格教养,甚至还在幼年,身体就被药物改造过了。

因为要涂药,所以也会有些辅助的道具,比如各种大小的塞子用来堵上穴口,省的药物随着淫水流水失了药效。庚畅现在塞进后穴的,就是当初他调教身体用的。

虽然庚畅早已恢复了男子身份,那些药和调教也停了十来年,但对身体的影响却是巨大的,更何况庚畅比寻常女子多用了五年药,又因为是男孩子,还用了更多种类的药。

平常的时候,庚畅的身体就比常人敏感很多,后穴也时常湿润松软,所以从来不让人近身,作为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庚畅平时周身一丈以内几乎都是真空的。

而现在中了情蛊之后,身体里压抑多年的欲望就像春天的野草一样疯狂生长。

庚畅第一次发自内心感谢当初严格调教自己的嬷嬷,不然如此疯狂的欲望,如此敏感空虚的身体,他怕是早就露出了糟糕的情态。可被教养嬷嬷多年的调教已经深入骨髓,让他即使欲火焚身也可以保持镇定优雅。

如此汹涌的情潮并不正常,但庚畅也只能忍着,谁让他破坏了小皇帝解除蛊毒的丹药呢?幸好备受情欲煎熬的也并非他一人,他最近去小皇帝宫中,总能看到对方挺立的阴茎。

可心大如斗的何欢,并没有发现自己费尽心思遮掩的小秘密,其实早已暴露在摄政王的眼下。

他炙热的眼神在摄政王周身流连,以为没有被发现,趁着他文章隐晦地摩挲摄政王的手指,也以为没有被发现佯装无意搂摄政王的腰,还以为自己没有被发现。

直到现在,他们明明就在秉烛夜谈点评何欢新作的文章,可何欢看着摄政王满脑子都是想:摄政王抱起来软不软?他依然以为庚畅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对自己演技十分自信。

实际上庚畅已经被他盯得身体僵硬,屁股紧紧夹着,手心也满是汗水,只有神色是镇定自如的。甚至还能偶尔睥睨何欢一眼,让何欢慌乱地收回直勾勾的视线,眼神变得飘忽四处乱看。

这一眼高下立判,庚畅到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尽管身体已经被情潮淹没,也依然比何欢从容得多,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何欢的眼睛就好像被一根线拴在了庚畅身上似的,每当他移开视线,过不了几息就会又转回来。区别只是何欢有没有想到好办法接近庚畅,若是想到了,便会如现在一般,眼睛里的光芒逼得人无法直视。

何欢忽然站起身,朝摄政王的座位走去。靴子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明明没有声音,却像踩在人心尖似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大气不敢出,空旷豪华的大殿里只剩轻微的脚步声。

心跳这么大声,何欢甚至觉得庚畅一定听到了,于是越发紧张,脸色都有些泛红,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摆。但他还是坚定地朝庚畅走了过去,最终停在了庚畅的身后。

迎着庚畅似是疑惑,又像是含着朦胧情愫的眼神,何欢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几乎想打退堂鼓了,但来都来了,总不好半路放弃,何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自己的计划。

他跟庚畅一起坐在了宽敞的椅子上,手臂像是拥抱一般将庚畅的身体虚环在怀里,脑袋搁在庚畅一边的肩膀上,手臂绕过庚畅的身体握住了他手里的文章,手指微微用力试图将纸张抽出,低哑又带着几分亲昵的嗓音就这样响在庚畅的耳畔:

“小皇叔别看了,明日休沐,我能不能......能不能不读书了?”

艹!